客廳裡——
顧建忠看一眼手錶,再瞥一眼客房那緊閉的房門,自言自語道:“送那小子進個屋而已,需要這麼久?”
薇薇安還以爲伯父在和自己說話,一邊把旺財扯他臉的那隻爪子給拎開,一邊說:“伯父,路晉是個好男人,您其實可以放心把勝男交給他。”
顧建忠撇撇嘴,“我可不這麼覺得。”說罷便示意旺財道,“旺財,去叫你姐姐出來。”
旺財見顧建忠伸手指向客房房門,當即“嘰嘰嘰嘰”地應道,從薇薇安身上跳下去,直奔客房而去。
薇薇安終於擺脫了旺財的蹂`躪,不由得鬆了口氣,可偏頭看一眼歡快地朝客房跑去的旺財,薇薇安不得不擔心起好友的安危來——
此時此刻的客房裡,顧勝男捂在臉上的手剛被人輕巧地拿開。
面前這個男人果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他慢慢朝她俯`□來:“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是選擇現在就陪我進去洗,還是等晚上咱們搬出去再……”
顧勝男擡眸看看他,這樣仰視的角度還挺像昨晚……唔……某個時刻的。
她:“我選……”
“砰砰砰!”突然而起的敲門聲打斷了顧勝男的話。
二人雙雙一怔。
路晉忽的眸色一緊:“該不會是……”
彷彿爲了印證他的猜測,下一秒門外便傳來了旺財的叫聲:“嘰嘰嘰嘰!”
顧勝男頭更疼了。
爪子抓門的聲音響起,顧勝男只好起身去開門,可走了兩步就被路晉拉住了。顧勝男回頭詢問似的看了眼路晉,不成想就在這時,他突然攔腰橫抱起她:“門我反鎖了,那猴子休想進來。”
那爪子抓門的聲音越發的響了,顧勝男很是擔心:“萬一它把門鑿穿了……”
“我倒要看看,我們洗一個鴛鴦浴的工夫,它有沒有本事把門鑿穿。”
進了浴室,打開花灑,當溫水和他溫柔的吻紛紛落在顧勝男的皮膚上時,顧勝男再沒工夫去擔心房門的安危了,她柔柔地迴應他的吻,任由他脫去她的溼衣服,感受他的手撫摸她時帶來的顫慄,心裡想着:難怪徐招娣那麼愛沉溺於肉`體之歡了,這種感覺一經體驗絕對會上癮,實在是……
極好……極好的……
當他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褲腰下,就快要更深地愛`撫她時——
“砰!”的一聲門撞在牆上的聲音。
原本微微眯起眼享受的二人雙雙僵住,慢慢地、慢慢地偏頭看向浴室門。
浴室的門被人猛地推開了,不,準確來說,是被猴子猛地推開了……
而此時此刻,那隻猴子就威武地站在浴室門外,隔着一片瀰漫的水汽看着他倆。
路晉愣了三秒,感覺到那隻猴子的目光來到他的臉上,並一路順着他的臉向下看去,最終,停留在他腹下某處——
路晉條件反射地低咒一聲,趕緊扯過一旁的毛巾架上的浴巾,圍在腰上。
旺財站在那裡,突然歡快地“嘰嘰”叫起來,彷彿在說:別遮了,我已經看到了……
顧勝男同情地看一眼路晉,再低頭看看自己,不由得暗暗地舒了口氣,好在她的衣服還都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路晉頂着一臉的慍怒走出浴室,在浴室門外與這猴子狹路相逢時,不忘狠狠地瞪它一眼,可它還是十分歡快地“嘰嘰”叫着,甚至伸爪就要把他腰上的浴巾扯下來,路晉瞬間自身難保,除了拉緊浴巾趕快撤離之外,別無他法。
顧勝男隨後走出浴室,只見路晉正冷着臉把落地窗關上,回頭見到她,猶如看着到嘴邊又飛了的鴨子,那般的遺憾。
“這傢伙肯定從主臥的陽臺跳到這邊的陽臺,然後從這兒進來的。”路晉咬牙說道。
罪魁禍首旺財卻全然沒有感受到路先生的怨念,張開雙臂揚起笑臉,要讓顧勝男抱它。顧勝男低頭看看這一生都在致力於賣萌和搞破壞的小傢伙,心一軟就被它跳起來摟住了脖子。
就猴子就這樣霸佔了顧勝男的懷抱,然後耀武揚威地看向路晉。
那是本該屬於他的懷抱,路晉忍不住二度咬牙切齒。
“我今晚—定要搬——出——去!!!”
路晉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陰測測地說。
但路晉很快意識到,有顧勝男那位父親大人監場,要成功搬出去住?何其難也……
顧老師:“爸……我待會兒得送路晉回醫院。”
顧爸爸:“我送他去,你呆在家裡。”
顧老師:“爸……我待會兒還得回紫荊上班。”
顧爸爸:“那你趕緊去上班吧,小路留在這兒陪我下棋。”
顧老師:“爸……我家這沙發都被旺財抓成什麼樣子了?我待會兒得去買過。”
顧爸爸:“買新的還不是會被它抓破?還不如別買。”
無論顧勝男找什麼藉口要出門,都被顧建忠駁斥了回去,正當顧勝男無奈至極的時候,路晉從客房裡走了出來。
顧勝男見他如此大步流星,不再裝病,趕緊揮手示意他躲回去,他卻只是安撫性地看了她一眼,來到顧建忠身前:“伯父。”
顧建忠見他這副樣子,立即擺出一副瞭然地姿態,眉開眼笑地瞅一眼自己女兒:“我就說吧,他在裝病!”
顧勝男也不明白路晉這廝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了,無言以對地低下了頭。
薇薇安一臉無奈的看着這對父女,也沒有接話。
只有旺財十分配合地上躥下跳地拍手爲顧建忠歡呼。
路晉默默地瞪一眼旺財。
不料旺財竟!然!對!他!豎!起!了!中!指!
路晉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是這猴子的對手,默默收回視線,繼續攻克這座名爲顧建忠的碉堡:“勝男和我打算把房子暫時讓給您和薇薇安住,我們倆住酒店去。”
既然拐彎抹角沒有效果,不如直截了當點——一直沉默地旁觀的薇薇安默默點頭表示對路晉這種做法的贊同。
顧建忠不由得挑一挑眉看向顧勝男,彷彿在說:你之前找這麼多借口,就是爲了和這小子搬出去住吧?
顧勝男低着頭做鴕鳥。
顧建忠沉了沉眉,突然掃向薇薇安,語重心長地說:“小薇啊……”
薇薇安頓時哭喪起臉:“伯父,您叫我薇薇安、高全安、或者小高都行,就是別叫我小薇,行麼?”
顧建忠拍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徐招娣家的那條貴賓犬叫小薇是吧?”只能改口道,“小高啊,幫我帶旺財去廚房找點吃的吧?”
薇薇安十分忌憚旺財,但看樣子伯父是要支開自己,留顧勝男和路晉單獨談話,薇薇安也只好硬着頭皮朝旺財招手,示意旺財過去。
顯然在場所有人,除了顧建忠,旺財最愛的就是薇薇安了,薇薇安一招手,旺財就屁顛顛地跟了過去。
轉眼客廳就只剩下了顧建忠、顧勝男和路晉,顧建忠正了正臉色,擺出了嚴父的姿態:“勝男,爸不是不讓你交男朋友,而是……這男的看起來條件太好,不可能一輩子就安安分分地守着你一個人的,爸是怕你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到頭來還被他給甩了。尤其是你現在都已經到了得儘快結婚的年齡了……”
結婚?
顯然這話不僅是說給顧勝男聽的,更是說給路晉聽的,這不,顧建忠話音一落就迅速瞥了眼路晉,可這小子竟然不如他所料想的那樣露出一副被說中了心事的樣子……
倒是顧勝男聽了這席話,反應頗大,臉色頓時就耷拉了下去:自己父親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路晉不可能會看上她麼?
連身在廚房的薇薇安都感受到了客廳那邊傳來的、落寞的磁場,他從冰箱裡拿了一掛香蕉出來,一股腦塞到旺財懷裡:“你乖乖坐這兒吃,我過去看看。”
有了香蕉,旺財哪還有空搭理他?薇薇安見這猴子全身心地致力於剝香蕉皮,他果斷閃身到了廚房門口,拼命地朝客廳張望。
只見此時的顧勝男已經徹底被顧伯父PK了,正落寞地垂着腦袋,一言不發。
倒是路晉還那樣傲然地站着:“伯父,我不知道爲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覺得顧勝男不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你們都跟她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卻還沒有我這個只認識了她半年的人從她身上看到的優點多。”
這回換顧建忠愣住、顧勝男滿血復活了。
正當薇薇安偷聽的津津有味時,突然,有隱隱的手機鈴聲傳來。
顯然在場的人類們都正忙着各自的事,有的正忙着繼續偷聽,有的正忙着隱隱感動地看向某人,有的正忙着嚴肅地審視某人,有的正忙着問心無愧地回視某人,只有旺財,一聽見鈴聲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眉飛色舞地丟了香蕉,一下子就蹦上了餐桌,跑過餐桌桌面之後又一下子就跳到了薇薇安肩上。
薇薇安肩膀一沉,旺財的體重險些害他折了頸脖子,好在旺財很快就放開了薇薇安,借勢一躍就躍到了客廳,不一會兒就從房間裡拿出了一支手機,獻寶似得獻給顧建忠。
見顧建忠沒有接聽的意願,旺財又把手機拿回自己爪裡,旺財不愧是全能型選手,幫主人開門、拿手機……甚至在主人不願接聽的情況下,還試着替主人接電話。
可惜爪子不太給力,怎麼亂按都按不到接聽鍵。
顧勝男剛從路晉方纔的那番話中收回神智,見旺財拿來的是自己的手機,趕緊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
看一眼來電顯示上的名字,程子謙?顧勝男一愣,趕緊接聽。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麼,路晉只見這女人的神情一點一點變得緊張,很快顧勝男就掛了電話,還不等路晉詢問是出了什麼事,她已焦急地看向路晉,一臉的稀裡糊塗:“黎蔓丟了。”
“什麼?”
顧勝男也一副沒太明白過來的樣子,只能轉述程子謙在電話裡說的那些:“程總說他把黎蔓丟在路邊,然後……然後黎蔓就走丟了。”
顧勝男沒想到自己最終成功離開家,竟然是託了黎蔓的福。
已是傍晚,天色早早地暗了下來,程子謙開車來公寓外接她。
自然,路晉也跟了來。
程子謙一邊開車一邊抱歉地向顧勝男和路晉解釋:“她帶了幾個混混來紫荊鬧事,我把她帶出紫荊,丟在了半路上,結果她沒付那些小混混的錢,混混們找不到她,賴在紫荊不走,我才意識到不對勁,開車回半路上找她,她人已經不在了。”
“她在國內又沒朋友、又沒親戚,她既沒有回紫荊,又沒有迴路晉的公寓,那她還能去哪?”顧勝男坐在後座,茫無頭緒,突然靈光一閃,“要不我們報警吧!”
可下一秒路晉就把她的“靈光一閃”給冷冷地拍了回去:“她只是不見了6個小時而已,失蹤24小時以上警察纔會介入。”
“那怎麼辦?”
恰逢前方紅燈,程子謙停下車子,回頭安撫似的看一眼顧勝男:“我已經讓人在紫荊周邊仔細地找了,應該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因顧勝男此刻是雙手擱在駕駛座座椅上的姿勢,程子謙這一回頭,他與顧勝男只見的距離一下子就縮短到了不足5釐米,顧勝男還在等程子謙繼續說下去,卻突然被人猛地一扯,被迫靠回了後座座椅上。
顧勝男看一眼扣在自己胳膊上的、路晉的手,再看一眼路晉那張教人看不出情緒的臉,還以爲他扯她是因爲有話要對她說:“幹嘛?”
路晉很平靜地扯着謊:“我剛看到路邊有個人有點像黎蔓,本來想叫你也看看的,但我很快發現不是她。”
“哦……”顧勝男點點頭,轉眼又要趴向駕駛座的靠椅,這回還沒摸到靠椅就又被路晉扯了回去。
“又怎麼了?”
路晉這回索性扣着她的胳膊不撒手了,一邊還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別光顧着說話,你得跟我一樣時刻注意路邊,說不定就能碰見黎蔓了。”
可三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路晉覺得黎蔓可能去的那些地方都被找遍了,還是沒有黎蔓的蹤跡,這回連一向懶懶散散的路晉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在這車裡一呆就呆了幾個小時,加上越來越擔憂,顧勝男都有些胸悶了,頓時諸多可怕的想法都涌進了腦子:“該不會……出事了吧?”
正沉着臉孔開車的程子謙聞言只是沉默,握方向盤的手已經用力到指節發白。這時,程子謙的電話響了,他都似乎沒聽見,只是緊鎖着眉頭看着前方路況,顧勝男只能提醒他:“程總,你電話。”
程子謙沒時間停下來接電話,一手把持方向盤,一手掛上藍牙接聽。
“喂?”
“……”
“在哪兒?”
“……”
“行,我這就過去。”
顧勝男全程豎着耳朵聽,一見程子謙掛了電話就迫不及待地問:“找到了?”
程子謙點點頭,沉默中猛地打方向盤給車調頭,加速朝反方向疾馳。
路晉雖然還是那副平靜的表情,但也明顯鬆了口氣,他問程子謙:“在哪找到她的?”
程子謙嘆氣。
顧勝男一聽他嘆氣,不由得胡思亂想:莫非黎蔓消失的這幾個小時裡受了什麼苦?
程子謙卻說:“她這一下午一直呆在紫荊。”
“什麼???”顧勝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把她丟在半路之後,她很快就回到了紫荊,因爲我把她列入了客人黑名單,她就拿她那雙限量版的高跟鞋從一個準備退房的女客人那兒換到了一間套房。”
顧勝男“那……她一直躲在套房裡,又怎麼突然會被人發現了?”
“你們廚房的下班時間一到,她就出動了,去餐廳準備堵你,這才被員工認了出來。”
顧勝男如今只有默默佩服的份了。
路晉卻一副早該料到的樣子,隱隱的覺得自己之前的擔憂實屬白費,馬後炮似的補充一句:“那丫頭就算流落荒島都不會死,何況只是被丟在半路上而已。”
三人驅車趕往紫荊。
作爲已被餐廳員工排名爲史上戰鬥指數最強的客人,黎蔓坐在空無一人的餐廳裡,幾名服務員只敢遠遠地守着她,不敢靠近。
幾乎是在路晉踏進餐廳的那一瞬間,黎蔓就察覺到了他來了似的,“嚯”地擡起頭來——
“路晉!”
黎蔓立刻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全然無視路晉身旁還有程子謙和顧勝男。
她朝路晉跑來,嘴一扁,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顧勝男在旁看着,心裡頓時一陣“咯噔”。
這委屈的小模樣,是男人,看了都會動心吧……
而在黎蔓成功哭出來之前,她已經展開雙臂要狠狠地擁抱路晉了。
一秒鐘之後,黎蔓終於成功抱住了——
程子謙。
顧勝男完全沒反應過來,看看退到一旁的路晉,這才恍悟過來,在方纔的電光火石間,路晉一把扯過站在一旁的程子謙,把程子謙送進黎蔓的懷抱,自己則閃到了身後。
路晉的動作這麼快,快到顧勝男剛纔一直站在一旁睜大着眼睛,都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路晉成功逃過了這小丫頭的攻勢,更何況是已經沉浸在了擁抱的竊喜中的黎蔓——
黎蔓完全沒發現自己抱錯了人,撲到對方懷裡之後立即頭一歪,枕上了對方的肩膀,訴着衷腸:“我找你找了好久……”
苦了程子謙,在這一秒的時間裡全身僵住,溫香軟玉在懷,令人無法思考。
作者有話要說:不開心……昨晚又有肉又有愛,霸王的人還那麼多,不開心不開心!
有爪機黨說看不到昨天的截圖,是我的失策,在這裡補上文字版
被河蟹部分:
顧勝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身體真的成了一汪水似的,路晉吮着她眼角的汗,報答他的,卻是顧勝男一口咬住的他肩頭。
他一下又一下深入至底,顧勝男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被他攪成漿糊了,失口就低吟了一聲:“別……”
“……”
“別停……”
路晉一怔。
不止路晉以爲自己聽錯了,連顧勝男也以爲自己聽錯了,她怎麼可能說出這麼不堪的話?怎、麼、可、能???
“你你你,你就當我沒說過……”顧勝男趕緊挽回自己的錯誤,捂住自己的嘴,他卻吻了吻她的手背,低沉的嗓音幽幽地吐出幾個字:“我聽到了。”
讓顧勝男無比鬱悶的是,他這次特別很有耐心地開始挑逗她,握住她的手,並親吻她的脖子,兩手握住她的肩膀,捧起她的臉,用他那細長的眼睛看着她,慢慢托住她的下巴,對着她的脣,深深吻下去。
在她毫無防備的那一刻,再度直抵那緊緻的深處。
顧勝男咬住手指不讓自己叫得太大聲,故意壓抑着的聲音卻讓某人發了狂,一下又下地貫穿。
他一邊動,一邊板過她的下巴,望進她的眼睛裡,顧勝男不敢看,柔柔的趴在他肩上,這個體位入得很深,臀部被一次次的打到,十下不到顧勝男就渾身顫抖起來。
路晉把她雙腿折起,抵在彼此胸前,有個地方被他頂的又酸又軟,顧勝男堅持不到三下腿就軟了,下面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心也跟着收緊成一團。
他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漸漸地越來越深,深的每下都撞到最深處,淺的就在敏感帶擠壓摩擦,顧勝男死死揪着枕頭,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他笑着吮去她的汗,把她拉着坐了起來,顧勝男正心神恍惚,他驀地就把她的雙腿提了起來,嚇得顧勝男馬上兩手摟住他脖子:“你……你想幹嘛?”
他淡淡地扯了下嘴角:“你。”
顧勝男惱得要去咬他那張淨說些諱言穢語的嘴,他輕鬆躲過,捧緊她的臀,讓她深深地坐在他身上,把她上下拋動起來……
顧勝男的小腿勾在他背後,幾乎要抽筋,他一下一下的拋動着她,身體的刺激簡直要把人逼瘋,顧勝男被折磨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又跌回牀上,那兒仍含着他堅硬的慾望,路晉也再度俯下身來,把她抱在懷裡,又一陣劇烈聳動,偶爾慢下來,左右磨旋地折磨着她,顧勝男還是一聲都不能吭,身體深處又酸又麻,覺得自己的心肝一直懸在高處,本以爲要下來了,結果一陣又一陣狂猛的風暴又把她拋向更高處——
如果沒有後來的那句“什麼味道”,顧老師的老腰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