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張綿綿找家人這件事情,逐漸變得明朗起來。
知道了她是哪個省的,這就好辦了,縮小了尋找的範圍,而且,聯繫警方也方便。
就聯繫貴州那邊的警方,馬上就得到了迴應。
張綿綿走的時候還衝楚韻宸揮手,說着要來找她一起吃蛋糕。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張綿綿的母親看到自己的女兒,失而復得,真是天大的驚喜,對楚韻宸千恩萬謝。
與此同時,龍騰作爲國內最大的媒體,他們發出那幾個人的當天的車牌號。可是誰知道,竟然連同車牌號都是造假的,根本找不着。
就連着那張車,現在也被處理了。
楚韻宸想起來心有餘悸,要是那天自己傻愣一點,說不定就再也見不到景博了。
這個事情告訴我們,生孩子,你要是捨不得管教,自然會有別人幫你管教。
與此同時,楚韻宸也告訴了警方那幫男人的大概下落和那張車的位置,只要順着那張車的車牌號找過去,應該就能找到那些人販子。
不過她們現在有了錢,應該能換一輛車,或者是換一個其她什麼的代步工具,警察找起來會比較困難。
畢竟這已經是多年的人口販賣窩點,只是抓到了一部分小螞蚱而已,真正的大頭,不知道現在是在哪裡,而那天她有沒有見到過。
說來也是,一個販賣團伙,要是這樣容易就能被抓到,那麼他們就不會幹這行了。
楚韻宸在走的時候給那人留下來電話號碼,承諾了那些人,質押給這個人打電話,提供販賣的信息,就能給他們很多的錢。
估摸着他們會聯繫韓國語的,就是不聯繫,等到過幾天,這羣人沒錢花了,出來幹這行又在危險期,他們就會聯繫韓國語。
就着這方面,景博也在注意着。
只要給韓林一個大大的教訓,讓她嚐嚐紫滋味,這個教訓,足夠韓林好好記一輩子了。
彼時,韓林現在已經被賣到了一個山區裡面,全國上下,山區這麼多,誰能找得到她。
等着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都是一些骯髒的東西,家徒四壁,不過如此。
那房樑上有蜘蛛網,窗戶外面還有一些雞鴨在那裡叫喚,甚至,還有幾隻豬跑了進來,那些動物的身上,都有一股騷臭的味道。
就連牀上都散發出一股子黴臭味,還有一灘東西,在牀上已經成了印子。
手一摸,摸到了一個蠕動的蟲子,嚇得她尖叫着從牀上滾下來,她滾下來的時候又碰手又碰到了一灘雞屎。
因爲好幾天沒有吃飯了,韓林餓得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在那裡哭。
"這是什麼地方?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內心的恐懼已經擴散開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鬼地方應該就是一個破山村。
難道她被賣了,或者是她跟楚韻宸一起被賣了?
記憶一點點地回籠到腦海裡面,她想起來楚韻宸敲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後她就暈過去了,難道是傅穎兒聯合楚韻宸一起把自己賣掉的?
或者是她反而被楚韻宸給賣掉了?
販賣人口可是犯法的,她怎麼能這樣,她怎麼敢呢!
這時候的韓靈還沒想得到,起初這個歪點子是她自己先幹起來的。
而關得了別人什麼事情,別人只不過是將計就計,她心裡的那點想法就是我可以對你不好,但是你不可以對不起我。
"叫什麼叫!現在還有力氣叫!"
一個凶神惡煞的老女人走了進來,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灰藍色的衣服。
那衣服應該是灰藍色的,可能是因爲長年累月沒有清洗,說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算了算了,剛買回來的嘛,看她那模樣應該是城裡的大小姐,應該是城裡的女娃娃,城裡的女娃娃長得可真是細皮嫩肉的!"
一旁一個跟這個老女人年紀相仿的老頭這樣子說着,眼神還在韓林的身上一直看,就像是沒見過年輕女人一樣。
韓林注意到那老頭看自己的目光很不一樣,那目光,透露出一種讓自己有些噁心想反胃的感覺。
"這......這是哪裡?!"
韓林想掙扎着站起來,可是她發現自己的兩條腿都已經沒力氣了。
自己渾身上下,沒點點力氣,眩暈的厲害,肚子裡面也是空空的,不知道多久沒吃東西了。
這是人販子販賣人的時候,慣用的手段。
考慮到成年的女人有力氣,不想那些小孩子一樣,嚇一嚇就聽話了,所以一路上都不會給吃的。
就是怕這些被販賣的人,要是有了吃的,有時機就會逃跑,而且這路上,他們不知道要輾轉多少人的手,纔會把她賣到這裡。
賣到這裡以後,男人也不會給她吃的,這樣的方式可以的 把人的性子磨沒了,而且能輕而易舉的防止逃跑。
就算是裝的,裝出一副我已經聽話的樣子,尋了機會逃跑,機會也是小的不得了。
最後,還是會被送來了,打的皮卡肉綻。
韓林,有的苦頭吃了。
那凶神惡煞的婆娘冷冷的一哼看着韓林:"就是這城裡的女娃娃,什麼也不會幹,等到她會幹田裡的那些農活,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真是一個買回來賠錢的!"
"行了,你嫌她賠錢就先養着吧,反正是用來傳宗接代的,等到她生了兒子以後也就沒她什麼事兒了!"那老頭子淫.邪的笑着看着韓林,上下的打量。
那目光裡讓韓林十分的不舒服,安寧內心的恐懼無助的擴大,這是什麼鬼地方?她真的被賣掉了!
韓林已經害怕得雙腿都在顫抖,她早該知道的事情不會有這麼順利,竟然反而被別人給賣掉了。
"你……你們放我走吧,我……我家裡很有錢的,只要你們放我走,多少錢我都能拿出來給你們,求求你們放我走!"韓林期期艾艾的看着那個兇悍的婆娘,她們需要錢的吧,家裡都這樣了,一定是需要錢的!
"嘁!"那凶神惡煞的婆娘冷冷的嗤了一聲,然後看也不看她,轉頭就走,"
賠錢貨,爲了買你自己廢了很多錢了,還要信你嚇吹?"
那老頭子也是猥瑣嘿嘿嘿的笑了兩聲,然後就跟着那婆娘出去了,走到柱子那裡,還轉頭看了一眼韓林。
韓林很久沒有喝水也沒有吃飯了,現在喉嚨裡燒的厲害,就連說出一句話來,聲音都像蚊子在叫哼。
怎麼辦,怎麼辦!
她現在真的被賣到了這裡,而且這裡……什麼都沒有!
看着那些屋子那些東西,那些陳設……她可是要嫁給景博的人,怎麼可以被賣來這裡呢?
楚韻宸那個賤人竟然真的把自己賣到這個鬼地方來!
自己的爸爸會不會找到她,會不會?
要是找不到,她這一輩子可就永遠在這裡了呆着了。
如今的韓林還不知道,所有一切都是歸根結底都是因爲她才自己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她先動了害人的心思,又怎麼會吃這種苦頭。
她心裡一涼,趕緊摸摸自己身上,手機也沒有,她怎麼才能打一個電話過去聯繫自己的家人呢!
就在這時候,她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吵鬧——
"媽,聽說你給我買了一個媳婦回來,是不是真的呀!"一個年輕的小夥聲音帶着興奮,問道。
"當然是真的,就在裡面躺着呢,是城裡的姑娘細皮嫩肉的,可是廢了我們三千塊錢的,家裡這些年的的錢都花了買她了。哎呦,雖然是細皮嫩肉的討你喜歡,可是恐怕做不了多少活計!"那個兇狠的婆娘還在那埋怨韓林細皮嫩肉的,說話之間,隱隱中透露厭惡。
三千塊錢?就三千塊錢!
她可以給她們的,三萬三十萬都不是問題呀!
韓林哭了出來,可她現在連出去的力氣都沒有,看着這家徒四壁還到處髒兮兮的屋子,她心裡恨得牙癢癢。
她如果有一天,要是能被救出去,一定也要讓楚韻宸嚐嚐這被賣到山區裡來的滋味兒,絕對絕對要讓她嚐嚐!
就在她想着怎麼出去把楚韻宸再賣到這裡來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韓林順着那邊看過去,一個人繞了過來,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皮膚被曬得又黑,而且鼻子下面還黑黑的,不知道去幹了什麼,連鼻涕都沒洗的乾淨,那雙手也是粗糙的厲害。
那個男人看到韓靈的時候,眼前突然一亮,他着實沒想到自己的父母能替自己買到這麼好的媳婦兒。
韓林哭的力氣都沒有,被男人抱牀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可能給你很多錢的,真的!"
她的生活毀了,天吶,誰來救救她!
*** ***
彼時,景博正在查閱資料,楚韻宸搬了一張矮桌子,盤腿坐在瑜伽墊上。
她靠在景博旁邊,像個小學生一樣在寫寫畫畫,不時的咬着筆頭,眉頭皺得人模狗樣。
本來是在看九州清宴的一些方案的,因爲這幾天九州清宴快要議權了。
傅翰城他手裡的那些人,貪的貪,跑的跑,捲了公司的大部分錢。
所以董事會決定罷免他,這幾天,楚韻宸也在看有關的資料,她也需要參與這其中的。
畢竟她跟傅翰城脫離了父女關係,九洲清宴也有她的一半,要應付董事會那些餓狼,還要應傅翰城。
可是,這時候她是看累了,那一些文件啊資料啊,全部都扔在了一邊,開始在一個本子上面寫寫畫畫,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景博停下手裡的工作,然後看着她半天沒動靜,低頭瞥了她的小本子,“在幹什麼呢?”
“老公。”楚韻宸身子向前一傾,矇住她在那本子上寫寫畫畫的東西,擡起頭來,糾結的問她,“你會畫畫嗎?”
“嗯?”
景博淺淺的擡着眉,瞧了一眼她身子底下壓着的那個小本本,取過來細細的看那結構,挑脣鄙笑。
楚韻宸糾結着臉,任由着她把那個小本本給拿過來。
“這妖怪是誰?”
“……”楚韻宸冷臉,“這不是妖怪!”
她指了指上面的看上去很像人又不像人的小東西,“你看不出來嗎?這是我們的寶寶!”
“……我的種,長出來這個樣子,”景博嫌棄的看着她本子上的那個小人,說是人,也算不上是人,耳朵都一大一小,鼻子更是奇奇怪怪。
那也算不上是鼻子,就是一個彎鉤。
"你畫了玩玩就算了,不要黑我們的孩子。"景博看着那個妖怪,嫌棄的說道:"誰能遺傳出這種妖孽!"
楚韻宸縮了縮脖子,幽幽的吐出兩個字:“是你……”
景博眉心斂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種怎麼可能是這麼一個鬼樣子,“就算是我強大的基因,也抵禦不了不了你這個小妖精,生下來的奇奇怪怪小東西,你這個小妖精生下來的果然不是正常人類。”
“景博!”楚韻宸用筆尖戳桌子表示抗議,“我的畫工雖然說不上是什麼神來之筆,可是還是有點像的吧,好歹也像個人吧!"
楚韻宸看着景博疑惑到質疑的眼光,心裡的又炸開了花,最後只得深吸一口氣,把那個本子抽過來,然後指着跟他解釋道:"你看啊,這是我的眼睛,你的鼻子,我的嘴巴,我的臉型,我的髮質,還有我的手,腳……”
景博嘴角微抽,“只有鼻子是我的?”
楚韻宸嬌羞的摸了摸鼻子,“我的鼻子太小巧了,沒你那麼的英挺,我覺得男孩子還是像你的鼻子比較帥氣。”
“……”景博冷漠一分鐘,半晌才緩緩的開口:“所以……這是一個男的?”
“額,你看不出來嗎?”楚韻宸驚訝,“我畫了小雞.雞的啊,你沒看到嗎?” www☢ттkan☢c o
景博往那某處瞟了下,“哦,太小了沒注意。”
“……”
楚韻宸一臉懵逼,景博皺了皺眉,嘴角邪惡的一勾。
他拿起鉛筆在紙上唰唰唰的勾勒了幾筆,她特別好奇的勾着腦袋要看。
被他擋住了眼睛,看他笑得愈加邪惡……
“好了!”
景博愉悅的將小本子遞給她,得意的
挑脣,“這纔是我的兒子。”
“……”楚韻宸真的是抱了很大的期望的!
可是,看到那上面的……怪物之後,她咬着牙瞪向了某人。
“老公,你這畫的什麼呀!”
“看不出來?”景博靠過去,長臂去擁她入懷,要給她好好的解說一番。
楚韻宸生着氣呢,肩膀動了動不願意讓他抱。
景博順着她,一把摟過來抱在懷裡,低沉悅耳的聲音從她的頭頂灑下來。
他指着那上面說:“這個是我的眼睛,鼻子,嘴巴,臉型,都是我的……”
“幹嘛都畫你的啊!而且畫的跟我剛纔的沒有什麼區別,你剛纔說我畫的是妖怪,你畫的這是什麼鬼!”
大屌怪……
楚韻宸生氣了,"那你自己去生吧!我看你生得出來嘛!"
景博面不改色道:“男孩長得像你,以後找個男人結婚嗎?只有長得像我,才能招蜂引蝶。”
驀地,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特麼這……是啥?
注意到她的震驚,景博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這也是我的……”
“……”
“……!”
“……!!!”
"冷靜一點,不然以後孩子生出來性格像你這樣怎麼辦,咋咋呼呼暴躁的不行。要是真這樣,他可真就找不着媳婦兒了。"景博想着也不一定要生個兒子,隨後又說道:"要是生一個女兒那可更就完蛋了,誰像我一樣眼瞎呀。"
楚韻宸盯了景博半天,最後不高興,一個手拍在了他的後背上,"像我有什麼不好的!我現在要什麼就有什麼,而且我眼光好啊,要是長得像我這樣,也不妨礙能找一個像你這樣的花瓶。"
"花瓶,我是花瓶?"景博再次確認的問了一句楚韻宸,楚韻宸覺得是的點點頭。
"長那麼好看,你不是花瓶是什麼?"
景博倒是笑了開來,黑黑的眸子裡面映着楚韻宸的倒影,"花瓶可沒有我這麼好用!"
他低下頭,親了楚韻宸一口,然後手在她腰上輕輕的揉着,楚韻宸知道,這樣灼熱目光,這是他想了。
她趕緊從景博腿上跳起來,張牙舞爪的說道:"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看我的資料去。"
"以後你得到了九州清宴,你會一顆心撲到工作上面嗎?"
楚韻宸想了想,然後點點頭,"當然了,我要做一個女強人!"
景博不屑一顧,挑着眉眯着眼,“我給你開十倍的工資,你過來陪我聊聊天,來不來?”
"不來,我要自食其力!"楚韻宸說也不說的就拒絕了他。
她可是學了好多東西都沒用上場,然後就被傅翰城趕了出來,現在好不容易有翻身的機會,她怎麼可以放棄。
"我幫你打理着九州清宴,你只要在景氏集團上班,陪着我聊聊天,做我的小秘書,我想要的時候給我,我不想要的時候刺激我要,這樣就可以了。"景博在開出條件,最後還補了一句:"九州清宴賺多少給你多少,我不抽勞務費。"
楚韻宸看的資料,依舊搖搖頭,"不要不要,這樣不好,我可不想做米蟲。"
而且還要被他啪啪啪,不想要的時候還要刺激他要?
她想要成爲跟他一起並肩戰鬥的人!
"那要是你以後有了孩子那怎麼辦?然不成你還天天得跑到公司裡面去嗎?"景博非常想計較這個話題,真的不想讓她去。
雖然說女人的經濟獨立很難吸引男人,可是他覺得這得看那個男人愛那個女人的程度。
要是楚韻宸,就算她做一個米蟲也無妨,他可以養着她。
而且這麼多的錢也沒處花去,不一定要賺這麼多的錢,還是出楚韻宸覺得她的愛好就是錢跟男人?
楚韻宸一聽到以後有孩子這個話題,是肩膀微微的僵了僵,然後擡起頭來看着景博,"你說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都沒有孩子——"
景博知道她要說什麼,又再次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
"我們這門久都沒有孩子,是因爲你一點也不做一個堅持不懈的人,每次都叫着疼,所以我們才一直沒有孩子。"
景博這麼說着,反倒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了自己身上。
默默之中,她突然覺得他說得挺有道理的!
呸,胡說八道洗腦!
"不是啊,我是在很認真跟你探討這個問題的。"楚韻宸眨了眨眼睛,然後看着景博,"你說會不會是因爲那次車禍,讓我成了植物人,那車禍影響的?我要不要去醫院查一查?"
"不用去,你好着呢。"景博的手臂再次勾住她,把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不要成天想生孩子的事情,我們結婚還沒有一年,現在急着要孩子幹嘛。要是有了孩子,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要你,會憋死我的,順其自然,而且那年的事情都怪我沒能好好護住你。"
楚韻宸聽她這麼說,心裡卻有些難過。
這個男人在外人面前這麼的雷厲風行,這麼霸道,可是在自己面前,卻完完全全像一個平常的男人一樣,更有甚者,比那些平常的男人還要關懷備至,“怎麼說這個,這又不是你的錯。”
景博沉默了半晌,深邃的黑眸認真的看着她的臉,她感覺到她擁着她的力道收緊,才聽到她低聲說:“很抱歉,那年沒有能及時出現,你一定很害怕,這些年,我沒有在你身邊。”
楚韻宸笑了,心裡暖烘烘的,捧着她的臉,主動地去吻他。
他嘴角線條雖嚴厲,可卻只有她知道實際有多柔軟溫暖的脣。
當她的舌主動掃着她薄燙的脣瓣探入,景博滿足的喟嘆一聲,雙臂驟然收緊。
一手輕搓着她的後背,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在把她壓着往後仰的吻她的同時,也托住了她的身子。
他愛死了她的主動,不狂野,像她偶爾會顯露出的淘氣一樣,有些怯怯,也有些活潑,勾着他的心,隨着她一起動。
他不由自主的不斷的加深這一吻,把原本她的主動輕易轉換,溫暖而結實的身子翻動,便將她壓到了桌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