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人犯克,不是她克他,而是他克她。她鬥不過他,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手裡煩人的鬧鈴聲怎麼也不停。
李姨正巧從樓下經過,聽到聲音,擡頭看了一眼,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韋小姐,你醒了,昨晚睡的好嗎?”
昨晚?
寶寶撓撓頭髮,怎麼也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只好敷衍的點頭:“恩,睡的很好。”
李姨低低的笑起來。
看得寶寶一臉莫名。
寶寶忽然起想手上的鬧鈴:“李姨,這鬧鐘總是響,怎麼都弄不停,是不是壞了啊?”
而且,這東西怎麼會在她的牀頭,她記得她進來時沒看到這東西啊。
李姨把咖啡放到凌子墨面前,這才轉向衝寶寶說道:“那個鬧鈴是有特殊裝置的,只要拿鑰匙開過纔會停止。”
寶寶咋舌:“真先進。”
房子很古老,東西倒挺時髦的。
“這個鬧鈴可是天下獨一的,我敢說全世界只有這一個。”
寶寶呵呵的傻笑,心道:她是不是要表現的受寵若驚,這麼個稀罕玩意偏偏放在她房裡?
“可是,那個鑰匙在哪啊?”
李姨用眼神呶了呶。
寶寶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
好傢伙,那鑰匙不就明晃晃的擺在茶几上嗎?
可茶几旁邊的沙發上,還坐着一尊佛呢。
她這個野猴子,真心不敢去挑釁這尊大佛啊。
可是。。
要真是把這東西撇了,她的債是不是又增加了?
寶寶進退兩難,斜眼瞄着凌子墨,後者似乎對於她的出現沒有一絲反應。
這壯大了寶寶的膽子,她突然想起凌子墨讓她學規距,學不會就不要伺候她。
所以說,她現然是安全的。
一想到這層,寶寶開心了,提着睡衣的裙邊,一步一步的邁下樓梯。
踩過光亮的地板,踏上柔軟的地毯,她鑷手鑷腳的走到茶几邊,儘量讓自己透明化。
手指一點點的摸上茶几,近了,更近了。。
一張報紙突然扔來,把鑰匙推到更遠的地方。
韋寶寶忍。
在人家地盤,她是敢怒不敢言。
換個方向,跑到茶几正前方,手指摸上去,一點,再一點。。
咖啡杯滑過來,把鑰匙撞回到先前的位置。
韋寶寶掐腰怒起:“你是故意的!”
凌子墨略略的擡了擡眼皮。
寶寶今天穿了一條淡米色的吊帶睡裙,雪白的香肩露出外面,因爲屋裡溫度高也沒覺得冷,裙襬一搖一晃的拍打着她雪白的小腿,她只要一彎身,胸口便會大開。。她恐怕還不知道這睡裙有多露,屢次彎腰躬身,即使凌子墨再自制,也瞄到不少春!光。
寶寶怒瞪着雙眸,陽光碎碎的灑在眼底,水水漾漾的很是無辜:“你這人怎麼這麼幼稚啊?”
凌子墨還沒原諒她昨天的事情,此時不想看她。
將身子向外轉了半圈。
寶寶一徵。
他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
明明是他先來招惹她的,還擺出一副你別惹我的表情?
噌噌噌幾步跑到他面前,輸人不輸勢:“你有什麼意見就直說,幹嘛動這些小手腳?你幾歲了?”
陽光從身後透來,將她本就單薄的睡衣照的更透,那曲線玲瓏的身體幾乎毫無遮掩。。
凌子墨忽然煩燥起來,冷冷道:“讓開!”
“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