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向他索吻
看着少年因受驚而瞪大的眼睛,白夙心想這雙眼睛真是澄澈,便是這天底下最清澈的湖泊也比不上他此刻眼中的光芒。
絕不能因爲一時色*欲而讓這種清澈染上痛楚。
他的桑玖就應該自始至終都是單純的,無憂無慮的。
桑玖在白夙深吸一口氣的時候忽然擡起了眸子,眼中有幾分不安。
畢竟獻身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聽說男人與男人行那事的時候,被壓的一方會很疼。
雖然很想和心上人親密一番,但他還沒有完全做好菊花凋零的準備。
幸好白夙眼中濃重的欲*望之色漸漸的退了下去,桑玖不知原因是什麼,他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故作輕鬆的露出一個笑容來。
白夙也不由得微微一笑。
明明很害怕,卻故意勾引他,還裝作大義凜然的樣子,臨了逃過一劫,又露出這副又呆又純的表情,他的小情人真是可愛,如果不是爲了助他結丹,真想就這樣逗一逗他,欣賞他臉紅心跳眼含雨霧的樣子倒不失爲一件樂事。
至於吃幹抹淨……
白夙愉快的想,就暫時放過他一馬,等日後真正上手了再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兩人一個傻笑,一個含有深意的笑,倒是將方纔緊張而又曖昧的氣氛沖淡了幾分。
菊花危機解除之後,桑玖又想到了方纔接到的任務。
雖然有點吃味系統居然也喜歡白夙師兄,但千瓣冰蓮什麼的,聽起來好誘人的樣子。若是能拿到給白夙師兄,白夙師兄一定會很高興的。
桑玖看着白夙自池中站起來,小心思蠢蠢欲動。眼看着白夙擡腳就要邁出池子,桑玖連忙喊了一聲:“師兄!”
白夙轉身看他。
雖然兩人都是男子,但這樣赤身**的,尤其白夙雙腿間的東西還半硬着指向自己,桑玖剛好轉幾分的臉又刷的一下子就紅了,連忙躲開目光,含在口中的話卻是不知道如何說出口了。
“怎麼了?”白夙隔空吸來一件衣服隨意的披在身上,將桑玖上上下下掃了一遍,見他跟只小兔子似的,動不動就害羞,不由得溫柔的笑了一聲,輕聲道:“想說什麼?”
“我……”桑玖張口。
白夙用眼神鼓勵着他說下去。
桑玖囁囁嚅嚅半天,渾身都透着一層嫣紅,倒是怎麼都說不出口。若是開口索吻的話,萬一師兄以爲他生性淫*蕩怎麼辦?可是該死的,他真的很想爲師兄拿到那支冰蓮!
關於系統的事倒不是不能告訴師兄,只是似乎比索吻更難開口。雖然這是修仙的世界,可身附系統也太不可思議了。萬一嚇着師兄,又或是師兄不信,兩人之間豈不是白白的生出了嫌隙!
白夙見他半天不說話,輕笑一聲,道:“等你想好了再和我說。”便裹着衣服走出池子,站在池邊一邊慢吞吞的穿衣服,一邊目光柔和的看着他。
很快白夙的一套衣服已穿好。
桑玖眼睛直盯着他掛在腰間的一串配飾,那是由好多塊瑩潤的小玉片用紅繩編織在一起的,十分精緻貴重的樣子,走起路來環佩叮咚響,聲音煞是悅耳。
桑玖猶豫了半天,終究無法抵制千瓣冰蓮的誘惑,眼看着任務就要失效,連忙道:“師兄,你能現在吻我一下嗎?”
白夙整理衣襟的手頓了一下,眸中有幾分小小的驚訝。在他看來,桑玖向來臉皮薄,是斷斷不會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的。同時心中又有幾分小小的喜悅,他的小情人似乎有些開竅了,竟然會這樣主動而直白的索吻了。
白夙脣角勾起一抹溫潤的弧度,輕聲說道:“好。”
於是桑玖既激動又期待的看着他漸漸朝自己靠近,然後在池邊蹲下來,伸出手勾起自己的下巴,強硬的擡起自己的臉,迫使自己的目光與他對峙着。
這樣的強勢讓桑玖略有些不安,脣輕輕動了一下:“師兄……”
“噓。”白夙用食指在脣邊比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盯着桑玖優美的脣瓣,像是品嚐着一道可口的點心,輕輕的含了上去。
四瓣柔軟的脣相觸,不知是誰的口中傳來淡淡的清香,那是修仙之人常年服用各種靈丹妙藥所養出來的香,宛如酒釀般醉人。
桑玖胸腔一熱,眼眶漸漸溼潤了。
這樣美好的滋味,他曾在烈焰迷途中的幻境中嘗過一次。幻境中的白夙也是這樣擡着他的下巴,兩瓣溫暖的脣輕輕含着他的脣,細細的舔*吮,研磨。
而後,身處熊熊烈焰中,白夙真的吻了他,不同於幻境中的滋味,那種感受美好而真實,是他們今生今世的初次擁吻,無論時間過去多久,再次回想,依舊甜蜜動人。
桑玖深陷回憶與現實的交織中,身心都彷彿被一股暖流溫柔的裹住,又彷彿飲了一杯陳年的酒釀,醉死在這甜蜜之中。
也許是這個吻太美好,桑玖想起之前彼此未表明心跡的時候,他單純而卑微的愛慕着眼前這個男人,一顆心彷彿放在油鍋中煎熬,患得患失。
他伸出手勾住白夙的脖子,將自己一半的重量施加在白夙身上,使他更靠近了自己。他試探的伸出舌頭描繪着白夙的脣形,像只害羞又青澀的小兔子,一點點的,小心翼翼的探索着路。
卻不知已有一隻尾巴狼早已對這隻小兔子垂涎已久,一見它現身,立馬將它捲住、糾纏。
桑玖沒有想到白夙會伸出舌頭回應他,嚇了一跳,連忙將舌頭縮回了口中。
白夙趁他張口的瞬間,舌頭快速的追隨着受驚的小兔子,不容拒絕的再次將它糾纏住,溫柔而又甜膩的使出百般手段,誓要它向自己繳械投降。
桑玖腦海中轟然一響,宛如被人拋向了大海的最深處,身心皆隨着那最激烈的波浪一會高一會低的飄蕩着。
他又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一汪春水裡,全身都被溫暖的陽光包裹着,愜意而又舒服,渾身懶洋洋的,像是醉了酒,使不出任何力氣。
他的身體,他的感覺,皆被掌握在白夙的手中,白夙讓他痛苦,他便痛苦,白夙讓他快樂,他便快樂。
此刻,他是白夙最虔誠的信徒,白夙是他唯一的信仰。他只能半張着脣,任面前這個男人予取予奪,任這個男人在他身上烙下永生難以磨滅的印記。
桑玖有那麼一刻覺得,即使在這快樂中灰飛煙滅,也是值得的。
白夙垂眸看着這個軟倒在他懷裡的少年,少年嫣紅的臉,迷亂的表情,微微的喘息,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讓他爲之傾倒,爲之瘋狂。
少年的舌頭柔軟而溫暖,他一寸一寸的探索着屬於少年的領地,在他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氣息。
天地茫茫,仙途無盡,一切都是那麼的虛無縹緲,唯有此刻真實的幾乎讓人落淚。
白夙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桑玖,將他從池中抱進了自己的懷中,然後身體覆上去,將少年緊緊鎖在自己可掌控的範圍。
若說桑玖是世間最美味的酒,那麼他便是嗜酒之人。
他伸出手指,一寸一寸的撫摸着少年的臉龐,指尖殘留着少年的溫度,彷彿着了火,要將他這個嗜酒之人燒得粉身碎骨。
白夙想,他是瘋了。如果沒瘋,怎麼會因爲一個小小的吻而產生了粉身碎骨的錯覺。
他眼中的光芒蘊藏着火的熱情,雙腿之間的東西虎視眈眈的覬覦着小情人的身體。他的手指撫過桑玖的臉龐,尋到兩人接吻的脣瓣,輕輕的摩挲着桑玖的嘴角,然後自縫隙中探入,和自己的舌頭一起糾纏着那受驚的兔子。
有淫*靡的銀絲自桑玖的嘴角滑落,因爲多了兩根手指糾纏,桑玖恐懼的瞪大了眼睛,嗚嗚出聲。
白夙卻是什麼都聽不見了,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桑玖是他的,他要將他鎖起來,然後狠狠的佔有,叫他眼中再也看不到別人,叫他在睡夢中呼喊的也只能是自己的名字。
他的眼睛漸漸變得赤紅,彷彿真的已經化身爲一頭兇猛的野獸,而少年是他腳下的獵物,無助的在他懷裡掙扎,哭泣。
他想佔有他,狠狠的佔有!
讓懷中的少年流淚,讓懷中的少年流血!
看見白夙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原本就有些支持不住的桑玖更加恐懼的瞪大了眼睛。他的舌根又酸又麻,偏偏白夙還很惡劣的將手指伸進來作弄他。
“a#¥%……”桑玖嘴裡說着聽不清的話,眼中多了幾分哀求,無奈而又無助的掙扎着,只盼着師兄快點清醒。
然而他掙扎的越厲害,白夙越用力的壓制着他。他身上本來就沒有穿衣服,這樣在白夙身上蹭來蹭去,根本就是在點火。
桑玖能清晰的感覺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又脹大了一些,即便隔着衣料,他都能感受的到它的火熱。
桑玖嚇得欲哭無淚,即便他真的已經打算獻身,卻也不想在白夙瘋魔的狀態下丟掉自己的小菊花。
救命!
他要溫柔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