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相貌沒有變,只是習性變了,他以前從來只穿白衣,最厭惡黑色,他也只會冷着一張臉看別人,從來不會露出這樣帶着邪氣的笑容。若說以前的師兄清冷如仙,如今的他卻邪惡似魔。
他看自己的目光是極其陌生的,彷如從來不認識自己一般。
桑玖的心撲撲跳個不停,死死的盯着白夙的眼睛。
站在桑玖身後的桑雪桐眼神驀地兇狠,她化出五爪,伸手就要抓桑玖的肩膀。白夙猛地將桑玖帶入懷中,周身靈力暴漲,將桑雪桐震得飛了出去。
屬於強者的威壓立時便釋放了出來,壓的桑雪桐動彈不得。她微微喘着氣,撐着手肘坐在地上,一雙美目死死盯着桑玖,沉聲道:“桑玖,他不是白夙,白夙被封印在無妄海中,你忘了嗎?”
桑玖目光復雜的看着桑雪桐,這些年他也陸續聽到了一些關於桑雪桐的傳言,比如白月夫人對她很是看重,有意培養她做自己的接班人;又比如桑雪桐風流成性,豢養的美男比白月夫人當年的後宮有過之而無不及;再比如,桑雪桐曾在天下人面前揚言,自己這一生只愛過兩個男人,分別是步臨風和桑玖,她既愛他們,又敬他們如父,衆人紛紛批她無恥,她也渾不在意,只是一笑置之……
桑玖想起這些傳言,心中五味雜陳,當年那個漂亮的刁蠻的小姑娘變得越來越任性妄爲越來越大膽,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若不是爲了自己的眼睛,她也不必留在逍遙宮侍奉白月夫人。
眼角餘光瞥見白夙掌中凝聚一團靈力,就要對桑雪桐下殺手。桑玖連忙按住白夙的手,失聲道:“師兄,不要!”
白夙看他一眼,他也看着白夙,眼中露出祈求的光芒。
白夙收回靈力,抱着他腰畔的手卻沒有鬆開,他祭出飛劍,帶着強硬的意味,將他攬上飛劍。
桑玖伸手悶悶的抱住他的腰,疾風迎面撲來,屬於白夙的氣息縈繞在鼻端,他貪婪的嗅着白夙懷中的氣息,輕聲問道:“師兄是何日從無妄海中歸來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白夙道:“兩個月前,是蕭衍救了我。”
“蕭衍?”桑玖吃驚的重複了一遍,撇了撇嘴,“他有這麼好心?當年可是他坑師兄的!”想起這件事桑玖就恨得牙癢癢,說什麼神的宿命,到底還不是爲了保全東辰大陸犧牲師兄一人,卑鄙無恥的魔宗大魔頭!
正在調戲洛承影的蕭衍忽然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洛承影很少瞧見他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沒什麼。”蕭衍有些鬱悶的說道,不過看到心上人這麼高興,打一個噴嚏而已,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繼續調戲心上人這項大任。
洛承影:“……”
飛劍忽然轉了個方向,桑玖嚇了一跳,猛地抱緊了白夙的腰,整個人依偎在他懷中,如同一隻受了驚的兔子。見他這副反應,白夙勾起了嘴角。
桑玖看着雲層下方的風景,微微皺起眉頭,滿臉疑惑的說道:“好像不是去桃源仙鄉的路……師兄,我們去哪兒?”
白夙沒有答話,將飛劍催動的更快了一些。掠過高空,只見羣山綿延之間,有一座巍峨的宮殿聳立入雲。飛劍從宮殿上方掠過,忽然落了下來,桑玖瞧見宮殿上的牌匾,面色大變:“師兄怎麼跑到魔宗這裡了?”雖說仙門和魔宗簽訂了停戰協議,可是這樣大搖大擺的跑到人家門口,未免太囂張了些。
白夙依舊不語,攬着他的腰跳下飛劍。宮殿的大門自動打開,他帶着桑玖踏入殿內,頓時一隊少年少女魚貫而出,恭敬立於殿內,齊齊俯身道:“恭迎大人回來。”
桑玖驚呆了。大、大人?師兄他加入魔宗了?
白夙也不叫他們免禮,攬着桑玖徑直進入偏殿。
桑玖一路上悶悶的,也不說話,只拿眼睛亂瞟着。華麗的大殿內俱是價值連城的寶物,用來閒時把玩觀賞,倒是殿內的那張大牀和殿後的一方浴池引起了桑玖的注意。
雖說有避塵符可除污垢,可哪裡有直接泡個熱水澡來的痛快。桑玖眼睛發亮的盯着浴池,蠢蠢欲動。
他和師兄有三百年沒見,最好能洗的白白的,然後兩個人窩在牀上夜談,想想就覺得很窩心。
白夙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忽然將他往前一推:“去洗澡。”
桑玖思考片刻,決定先將心中的疑問壓下去,去泡個熱水澡,然後好好的將疑問梳理一遍,在牀笫之間再問師兄,通常男人在牀上的時候都十分好說話。
打定主意後,他立馬往後殿走去,殊不知一道目光正緊隨他身後。
白夙默然無聲的看着桑玖的背影,自殿內的一張紫檀木椅上坐下,爲了自己倒了半杯茶,也不飲下,只在手中輕輕地摩挲着。殿後桑玖的身影若隱若現,依稀能看到他褪下自己的衣裳,邁出一條修長的腿踏入池內。
雙丘之間的溝壑若隱若現,白夙的目光頓時熱了起來。他忽然站了起來,朝浴池走去。
眼前忽然投下陰影,桑玖猛地擡頭,嚇了一跳:“師兄?”
白夙俯身,將他從水中拉了起來抱在懷中。
桑玖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滿頭霧水,窩在他懷中,一雙眼睛裡滿是不解的神色。
白夙垂眸看着藏在他雙腿之間稀疏草叢中粉嫩的小傢伙,小傢伙懶懶的,蜷縮着一動不動。他呵的一笑,在桑玖額上印下一吻,將他丟在了牀上,覆身壓了上去。
“師兄。”桑玖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看着近在尺咫的白夙,只覺得他的熱情幾乎要將自己燒得粉身碎骨。
白夙低頭吻住他的脣,細細的舔*吮着。桑玖被他逼得呼吸不過來,發出一聲鼻音:“唔……”
白夙伸手握住草叢裡的小傢伙,用極致的柔情安撫着,討好着。桑玖激動的在他手中釋放着,粘稠的液體濺了白夙滿手。
白夙就着掌中的液體,滑過他的大腿,尋到他身後的神秘禁地,指尖探了進去。
桑玖小聲的悶哼了一聲。
白夙呵的一笑,草草的擴張了幾下,便將灼熱的巨龍抵住入口。
桑玖面色一變,小聲哀求着:“師兄。”
白夙安撫性的吻着他的臉頰,身下動作卻毫不留情,巨龍硬生生的擠開佈滿褶皺的入口,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便全根沒入,根本沒有迴轉的餘地。
妥妥的熟悉的師兄風格!
身後那個地方傳來鈍痛,彷彿被人硬生生的劈成了兩半似的,桑玖卻覺得很開心,因爲這痛是師兄帶來的,證明着師兄是真實存在的。
他的師兄還好好的,就活在他的眼前。
桑玖喉中忽然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有些難受。他想起了當日離別時,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白夙的身影被風吹散,無能爲力。
他蒼白着一張臉頰,溫柔的迴應着白夙的吻。
白夙察覺到他的痛苦和不適,身下動作漸漸緩和下來,極盡柔情蜜意,輕輕的推送着,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把他送上雲端。
漸漸的,痛感被奇異的酥*麻代替了,桑玖只覺得全身暖烘烘的,腦袋暈乎乎的,像是踩在了團裡,既刺激而又飄飄然。他伸出手抱住白夙,唯有如此他才能獲得一絲絲安全感。
白夙低頭含住他胸前的小果實,用舌頭逗弄着,糾纏,研磨。
桑玖開始喘息,他覺得自己肺裡的空氣像是被誰不停的擠壓着,心跳得很快,像是隨時都能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身下原本已經老實的小野獸又顫顫巍巍擡起頭來,抵住白夙的小腹,吐出濁液,表達着自己被忽視的不滿。
白夙伸出手,用略帶薄繭的手掌裹住它,溫柔的上下滑動着。漸漸的,小野獸興奮的脹大着,青筋畢現,猙獰中又透着幾分可愛。
白夙加快了速度,桑玖喉中發出一聲不知是哭還是高興的嗚咽,他盡情的釋放在白夙的掌心中,與此同時,白夙滾燙的精華盡數釋放在他的身體深處,熱度燙的他全身近乎痙攣的顫抖着。
桑玖全身的力氣彷彿一下子被抽乾了,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似在散發着熱氣,他懶洋洋的躺在白夙懷中,半睜着迷離的眸子看他。
白夙擁住他,溫柔綿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頸處。桑玖怕癢的縮了一縮,輕聲道:“師兄爲何要加入魔宗?”
白夙只是吻他,一句話不答。
桑玖不高興的拿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見他依舊不答,兩指快速的夾住他胸前的小點,故意露出一臉猙獰的表情:“說不說?”
白夙猛地握住他的手,驀地收緊。
桑玖嚇了一跳。
白夙道:“別說話。”說罷用身下生龍活虎的巨獸蹭了蹭他的大腿。
桑玖一僵。
白夙擁住他,低聲道:“再來一次。”
桑玖猶豫着。身後那個地方有些疼,再來一次可能有些吃不消了。他連忙開口欲拒絕,白夙卻在他拒絕之前,身體猛地一沉,再次攻陷了城池。
桑玖發出一聲慘呼,眼淚瞬間溼了眼角。白夙溫柔的吻去他的眼淚,身下動作卻是毫不留情。
到最後桑玖被折騰的受不了,又是哭,又是求饒,白夙也不曾心軟下來,一意孤行的攻城略地,直到桑玖最後喘息着在他懷中沉沉的睡着了。
白夙將自己從他身體中退出,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淚痕,又在他額上印下淺淺一吻,抱着他去浴池替他清洗。
或許是太累了,整個清洗的過程中桑玖都乖巧的如同一隻兔子,白夙動作輕柔的將他全身上下洗的乾乾淨淨,包括那個地方。爲了讓他睡得更熟些,他拂袖揮出一道紫色的睡霧。
桑玖呢喃了一聲,窩在被子裡,沉沉的陷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