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學芝一見肖白人模狗樣站在那裡,想起昨天夜裡,這男人將自己帶到狼窩裡,跟扔只小綿羊似的扔到人堆裡,還要假仁假義說一句:“純爺們,隨便挑!”簡直不能再恨了。
可惜眼光殺不了人,好討厭!
宋小秋那貨見三姐眼睛抽啊抽,特貼心的問:“三姐,你眼睛沒事兒吧?”
怎麼可能沒有事情!
警察適時的站了出來,跟着翠翠從沈睿安肖白等人面前經過,幾人走到人事處辦公室,直接把門口堵死了,宋小秋見三姐跟在後面,也想看看奇葩流氓老闆如何應對,也顛着腳湊了過去,簡直不能在八卦,連沈睿安拉都沒拉住。
“誰是當事人?說一下當時的情況。”一位警察叔叔略帶威嚴的說。
翠翠語氣帶着難以遏制的憤怒,指着門內收拾整理着裝的男人道:“就是他,他剛纔對我進行人身攻擊,還把我摁在沙發上,想要打我。警察哥哥,你們要爲我主持公道!”
翠翠字字血淚控訴,假裝在看稿子,實則豎着耳朵在聽這邊動靜的衆編輯無不腦補之前看到的畫面。
再加上,那男人平日裡仗着自己是走關係進來的空降兵,平日裡耀武揚威慣了,今天人事的負責人展主管去勞動局處理保險的事情了,結果這人老虎不在家,猴子當霸王,沒成想,鬧出這檔子事兒,連警察都出動了。
男人有點諾諾,與之前的凶神惡煞截然不同:“警察同志,我並沒有打她,更沒有把她摁在沙發上。這凡是都得講究證據,不信你問問我們人事處的員工,我有沒有動過手?”
警察探索的目光看向
站在男人身後的三名員工,她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男人說的話。
男人更加有底氣:“警察先生,誣告人也是觸犯法律的吧?這樣對我在公司的名譽太不好了。而且剛纔她還和另一個瘋女人,就是她!”
男人指着露出小半個腦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宋小秋,“就是她,她們兩個無緣無故衝上來對我進行毆打,我胳膊上還有她咬的痕跡,不信你們看!”
男人擼起袖子,果然偏白色的肌膚上有一處牙印,估計當時咬的時候挺用力,看上去都有些血跡斑斑。
宋小秋哪裡還記得當時自己有沒有咬啊,她當時只顧着怎麼痛快怎麼來,具體是掐還是咬,早不記得了。
“就是我咬的,咬的就是你這種人渣!”
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沈某人皺了皺眉頭,發覺有人對他曖昧的笑,扭頭看到肖白在對自己擠眉弄眼:“老大,原來你喜歡會咬人的呀!”
沈睿安:“……”
哥樂意!萌寵養成你管的着?
下次藉機親熱一定要先把宋小秋這貨的嘴巴堵上,以免重傷。
宋小秋接着道:“警察大哥,你們趕緊把他抓起來吧,這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欺負下屬女員工了,昨天晚上,他一大老闆還把公司女員工拉到夜場去相親,你說那是相親的地兒嗎?擺明了拉皮條的,逼良爲娼!臭流氓,還老闆呢!”宋小秋說的痛快,還擡腳想在踹那人一腳爲三姐出氣,只不過被警察攔下了。
三姐聽球球倒豆子似的巴拉巴拉都說了,趕緊回頭,看到某人黑着一張臉,暗道不好,還沒出招,
就被暴露了。
警察心裡是向着女孩子的,不過人家傷痕是實實在在的,人證物證都在,剛纔宋小秋又不打自招承認自己確實咬人了,而且聽口氣還是積怨已久的那種,有些爲難的看向翠翠。
這一番顛倒黑白氣的翠翠臉色發青,辦公室人都不想爲了一個辭職即將離開的同事開罪了這人,無不沉默。
卻聽一個女孩子慢條斯理的說:“我證明,我們剛進門的時候,翠翠是被摁在沙發上的,而且我這裡有視頻。”
那人不是三姐是誰?手裡的手機晃啊晃,簡直不能在機敏!
另一邊。
沈睿安淡淡一笑,簡直不能在幸災樂禍了,對黑着臉的某人道:“想不到你改行做皮條客了。”
肖白咬牙切齒,臉上扯出一絲笑:“哥,我不介意幫幫你家那隻會咬人的小狗……”
“不怕我剁了你,儘管去做!”
他哥威脅起人來,真是一如既往的暴力啊!肖白無語,弱弱道:“哥,你也是有把柄在我這兒的人,就不能對我溫柔點?”
還能不能安靜的做兄弟了?
沈睿安不以爲意:“呵呵……”
高貴冷豔,呵呵二字,糊你滿臉!
肖白胸悶,看他哥一眼,決心拆臺。本着速戰速決的想法,走到風暴中心:“孫學芝,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現在是怎麼回事嗎?”
老闆出馬,一個頂倆!孫學芝一千個不甘願,還是叫了聲:“肖總,就是……”
巴拉巴拉解釋起來,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剛纔在外圍不是聽的清清楚楚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