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說着,又點燃了一支菸,狠狠地吸了一口說:“這支是我自己用的,你現在明白了嗎?”
天,原來他也吸毒,這麼看還是資深的吸毒患者,難怪剛纔看見自己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驚訝,很快就能判斷自己到底怎麼了。
這麼說,她誤會他了,帶走自己的人,不是他,是另有其人,那人故意讓自己染上賭癮的?爲什麼呢?
“爲什麼?”夏小萱不明白,他這樣一個人怎麼也會。
“一言難盡,總之你現在要控制住自己,不能讓自己的事業毀於一旦!”凱文一本正經的說着。
夏小萱當然知道,但是剛纔難受的情景現在還歷歷在目,“你爲什麼說要我自己控制,而不是戒?”
“戒不掉的,我戒了兩年……”凱文說着,又猛然吸了一口煙。反覆這便是他心裡最沉重的事情。
兩年,夏小萱很難想像,“那我該怎麼辦?”
“你剛涉毒不久,不會那麼容易有癮,你自己控制吧,我只能這麼說!”凱文說着,已經將手裡煙滅了,站起身,準備走了。
“凱文……”夏小萱喊住了他。
凱文轉身道:“受不了再給我打電話吧!明天中午我來接你去化妝,晚上有個通告。”
夏小萱沒有再說什麼,看着凱文離開了。
回到現在。
夏小萱撥下的那個電話正是凱文的,距離上一次已經有一個星期了,凱文說的對,她涉毒未深,似乎沒有那大的毒癮,這是她開始三天這麼認爲的,後兩天似乎就沒有那麼舒服了,一直到現在,她真的太難受,太難受了。
儘管之前一直對自己說不要,一定要戒掉,不能讓那個壞人得逞,但是現在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凱文大概是在半個小時後趕過來的,那時候夏小萱幾乎已經進入一個瘋狂的狀態了,看到凱文後,她真的覺得凱文就像是自己的一根救命草一樣,立刻迎了上去。
“凱文,凱文救我……”她的樣子太過飢渴,可平時那個風情嫵媚的她天差地別。
凱文看見她的這副模樣,很無奈,當然,他也許原本就沒有什麼期待。
和上次一樣,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注射器,夏小萱立馬搶了過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已經不需要凱文給她注射了。
看着針管裡的液體一點點的消耗殆盡,夏小萱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凱文看了他一眼,又開始幹起了傭人的工作——收拾屋子。
夏小萱接到夜月的電話是在在凱文離開後,她的狀態已經恢復,看到夜月給自己打電話當然是很高興的。
“夜月……”她將手機放在耳邊,笑着喊着他的名字。
“小萱,你這兩天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出來見個面吧!”端木夜月很平靜的說。
聽到約會,夏小萱肯定是高興的,不過這兩天的通告確實是有點多,以至於她似乎有很久都沒有見到端木夜月了。這也許就是作爲明星的悲哀吧。
不過既然端木夜月主動開口,而且這種機會不多見,所以她就算是要推掉通告也會去的。
“那就明天晚上吧,你想到地方後再發給我好嗎?”夏小萱說,心裡其實也是很甜蜜的,好像剛纔的事情都未曾發生過一樣。
“好,那就先這樣了,你忙吧!”說着,端木夜月掛掉了電話。
天色還早,但是這個點公司也差不多快下班了,所以他就直接回去了。沒有想到的是,他前腳剛踏進門沒有多久,柳曼文也來了。
自從上次去公司吵着說不能跟夏小萱結婚後,他便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看到她進來以後,端木夜月也沒有理會她,直接走到書房裡去了。
柳曼文肯定也跟着他進來了,說道:“你這兩天干什麼老是不接我的電話?”柳曼文的臉上帶着不悅的神色。
端木夜月鬆了鬆領帶,道:“說來說去就這麼兩句,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你這是嫌我煩了嗎?我是爲了誰啊?”柳曼文現在更加生氣了。
“好了,是爲了我!”端木夜月說着,已經將面前的筆記本電腦給打開了。
柳曼文繼續說道:“聽說龍樂樂已經回來了,但是端木爵不知道怎麼就沒有回來,你可以趁這個機會,你去把龍樂樂給追過來啊!”
端木夜月一聽這個就不耐煩,說道:“母親,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我怎麼就不能提了?你自己搞清楚,她才應該是你的老婆好嗎?貝貝是你的兒子這是事實!”柳曼文越說越激動,都快要跳起來了。她就是不明白,這麼簡單明瞭的事實,爲什麼自己的兒子就是不明白呢?
“……”端木夜月看她激動的樣子,不再說話,他也知道現在跟她解釋多少都說不清楚,他跟龍樂樂,絕對不會可能了。這是他今天確定了的事實。
柳曼文看夜月不理會自己,還頂着筆記本電腦看,她走到桌子邊,一把將他的電腦給拍合上了,說道:“我就不知道那個夏小萱有什麼好的,一個女戲子……”
“母親!”端木夜月似乎真的努力,站起身,立刻打斷了她要接下去說的話。
“好,就算你不聽我的,你不去追龍樂樂,你也不能跟夏小萱結婚,你太任性了,這樁婚事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答應過!”柳曼文氣的額前的頭髮都散落了一縷下來。
“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的好嗎?”端木夜月實在是有些無奈了。
“我跟你說,如果你不取消這段婚姻,我立馬叫人去毀了那個戲子!”柳曼文說着,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了。
端木夜月聽到這裡,不得不愣住,他很瞭解自己的母親,她確實是愛鬧了一點,但是越是這樣她越瘋狂,她說會去毀了夏小萱,就一定會去毀了她的。
雖然自己對夏小萱還沒有談得上愛的地步,但看到她受傷害他也是不允許的。
算了,該說的現在也都該坦白了。端木夜月在心裡對自己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