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悅悅傲嬌的撅着粉嫩嫩的脣,清純的小臉上都是無奈之色,“我也想重新找一個,可是胸膛下的這顆笨蛋心臟,只對你有感覺,我也沒有辦法啊!”她很是無辜的說着,還不忘學習文藝青年45°憂傷的仰望天空。
他側着頭望着做作的凌悅悅,氣的那叫一個牙癢癢,靠,這死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現在連他都敢反駁!!
壓下想要將她掐死的強烈念頭,慕席城不陰不陽的道:“哼,老子有着一張令人瘋狂的臉蛋,你垂涎也是很正常的事,不用找出這種蹩腳的藉口!”
凌悅悅衝他扮了一個鬼臉,做嘔吐狀,“老師,你真自戀!”
“老子說的實話罷了!”慕席城冷哼一聲,一臉冷酷的揚了揚下巴,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凌悅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到沒有反駁男神的話。
因爲男神確實有自戀的資本,不管是臉蛋還是身材,放在娛樂圈不知道可以秒殺多少那些所謂的明星男神。
“老師,你怎麼不進攻娛樂圈,你要是去娛樂圈,那些什麼巨星,絕對會瞬間黯淡無光!”凌悅悅眨巴着那對翹的跟蝴蝶翅膀有的一拼的睫毛,賊兮兮的問道。
慕席城斜瞥了她一眼,俊逸的眉間,都是不可一世的狂妄,“老子要錢有錢,要全有權,要勢有勢,需要去幹這種出賣-色-相的事嗎?”
此話一出,凌悅悅只覺得千萬只草泥馬從她面前呼嘯奔騰而過。
混個娛樂圈就叫出賣-色-相?!那拍個牀-戲不成了出賣-肉-體?!
她再一次覺得她的世界觀被顛覆了。
凌悅悅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師,那你天天睡在一張牀上,這算不算出賣-肉-體?”
“凌悅悅!!”慕席城黑着一張堪比閻王爺還凶神惡煞的臉,憤怒的咆哮。
靠,這死丫頭就是專門給他找難受的吧!!
他真的是腦袋抽風了,纔會同意他爹地的話,帶她出來旅遊。
這不是擺明了添堵!!
突如其來的咆哮聲,驚的沙灘上的海鷗紛紛飛走。
凌悅悅揉了揉發麻的耳朵,一臉無辜的看着暴怒中的男神,“老師啊,我知道你身體倍棒,不用在展現你驚人的肺活量。你看你這一吼,停在沙灘上的海鷗,都被嚇走了!”
慕席城聽了這話,一口氣險些沒有喘上來,在心中連爆粗口。
靠!靠!最近這丫頭頻頻語出驚人,這是要氣死他的節奏啊?!
慕席城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裡的暴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凌悅悅,我後悔帶你來旅遊了!”
“別,千萬別後悔,男神,你可是答應了要帶我去挪威滑雪,去逛倫敦,還要去看愛情海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凌悅悅瞪着那雙無辜的大眼睛,一臉狗腿外加諂媚的說道。
“你要是在廢話,你就一個人旅遊吧!”慕席城兇殘的瞪了她一眼,出聲威脅道。
“我再也不廢話了!”凌悅悅連連點頭,迫於男神的威壓,不敢再多說廢話。
慕席城看了一眼碧藍的大海,眸光變得悠遠而深邃,“凌悅悅,你爲什麼喜歡我?”
這個疑問一直停留在他的心上,原本以爲,這丫頭口上說喜歡他,追她,只是出於對他外形的迷戀,對愛情美好的嚮往,可現在看來,好像並不是這樣。
她歪着頭很認真的想了想,倏地擡起頭來,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在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心臟蹦蹦的亂跳個不停,像是要跳出胸膛,臉頰就像是要燒起來一般,滾燙滾燙的。回到宿舍,我專門問了煙兒、木子,他們說我愛上你了,我也覺得我是愛上你了,而且是言情小說裡的一見鍾情。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着,腦海裡都是你的影子,等好不容易睡着了,夢裡也全部都是你的影子,在我第二天起牀後,我就發誓,一定要追到你,讓你成爲我的獨家男神!”她毫無保留的將那份懵懂單純的感情,一一告訴給他,說道最後,她傻呵呵的笑了起來,小臉上都是以後憧憬。
側頭,看着那張清純漂亮佈滿燦爛笑容的臉蛋,心酸酸的,澀澀的,很不是滋味。
真是個傻丫頭,就因爲臉紅、心跳,就一根筋到底對他展開猛烈的攻勢。
不管他怎麼毒舌她,罵她,傷害她,對她所做的一屑不顧,都不言放棄。
真是執着的讓人心疼。
“真是笨蛋,如果我永遠都不接受你?難道你準備追一輩子?”慕席城淡淡的說,一種令他覺得很陌生的情緒在心尖上蔓延開來,有點像期待。
期待?他在期待什麼?期待她回答一輩子?
想到這裡,慕席城面上依舊淡定如山,可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
他怎麼會生出這種情緒,他不是不喜歡這小臭丫頭嗎?那爲什麼會期待。
凌悅悅側過頭,單手撐着下巴,一副天真浪漫的模樣,“追一輩子?那是多久啊!一輩子對於我來說太陌生,太遙遠,我害怕我會堅持不下去,或許,在我覺得疲憊不堪,追不下去了,就會放棄!”
少女的嗓音帶着嬌嫩、柔軟,讓人聽起來十分的舒服,卻讓慕席城心莫名的一緊,心情變得有些煩躁。
“哼,你想追就追,想放棄就放棄,你當我慕席城是什麼了?”他冷聲說道,霸道卻又蠻狠,“這個世界上沒有這麼好的事,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放棄!”
凌悅悅唰的一聲,從沙灘椅上面坐起來,雙手叉着腰,瞪着那雙瑩亮清澈的眸子,氣呼呼的說:“男神,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你又不可接受我,又不准我放棄,你想怎麼樣?難不成到時候你結婚了,我還要死皮賴臉的追在你後面啊!這不公平!”
慕席城輕笑一聲,深邃黝黑的眸子裡除了冷漠就是無情,“公平?凌悅悅,你不會天真的以爲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