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秋水般的美目,讓他心頭一陣‘蕩’漾,白皙如‘玉’的肌膚,‘精’巧的五官,處處帶着一股嫵媚。
是個很美到極致如尤物般的‘女’人。
還沒來得及反應,‘脣’就碰到另一個溫熱的‘脣’,他身子微微一僵。
慕卿恬迅速的退開一步,對於這個意外,她尷尬的臉頰微紅。
畢竟在大街上不小心親到一個陌生男人,換做誰都會很尷尬。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慕卿恬一臉抱歉。
男人眸光微冷的掃了她一眼,‘性’感的薄‘脣’吐出一個字:“滾!”不輕不重的聲音,帶着一股不容拒絕的強硬。
原本一臉歉意的慕卿恬在聽了這個字,瞬間冷若冰霜,她冷冷一笑,狂傲又囂張的說:“你沒有資格對我說這個字,現在你,滾出我的視線!”
她活了二十三年,還沒有人敢對她說出這個字,簡直是找死!
男子面‘露’譏誚,淡藍‘色’的眸子,被不屑所佔據,“小姐,下次想要釣凱子,麻煩你換種新穎方!”
言外之意,我對你這種老套牙的搭訕方式不感興趣。
慕卿恬怒極反笑,笑的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她邁着優雅從容的步伐,走到男人面前,輕描淡寫的揪住他的衣領,如同打量貨物一般,將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動作快速的捏住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看着他,如同‘女’王般高傲無比的問:“你一夜值多少?本小姐買你一夜!”
侮辱人,誰不會!
男子額頭青筋暴跳,危險的眯起眼睛,臉‘色’一沉,快速閃電般反鉗制住她的手,剛準備掐住她的脖子。
只見慕卿恬一個轉身,便掙脫開他的鉗制,笑眯眯說:“哎呀,這麼快就想要投懷送抱了,可惜,本小姐對你這種男人最沒有興趣!”
“放肆!”男子驟然厲喝一聲,眸光冷的令人震懾心魄,欺身而上,一記擒拿手快速想她脖子襲去。
慕卿恬冷冷一笑,‘精’致的眉間被狂妄如佔據,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有兩下身手。
只見她一個閃身,便躲開這致命一擊,拳頭快速向男人的臉砸去。
連續兩次的攻擊都被眼前這個看似嬌弱的‘女’人給躲過,男人面若撒旦,眼中快速掠過一抹殺氣。
這個‘女’人不簡單!
眼見她的拳頭快要打到臉上,男人連連向後退了數步,躲開這一擊。
站在一旁默默看戲的龍政淵,餘光掃見停靠在對面路邊的車,一愣,又看了那輛黑‘色’的車一眼,黝黑的眸子快速掠過一抹寒意,他立刻上前,制止住慕卿恬接下來的動作。
慕卿恬不悅的瞪了一眼摟住她的腰的龍政淵,不爽的說:“你幹什麼?快點給我放手!”
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激’發了她的戰意,她想給這傢伙一點顏‘色’瞧瞧,誰讓他不長眼睛的惹上了她。
龍政淵對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安靜一點,收到他的眼‘色’,慕卿恬壓下心中的不爽,沒有在出聲。
“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龍政淵笑問。
男人目光如刀的掃了慕卿恬一眼,纔將視線轉到龍政淵身上,他冷聲說道:“管好你的‘女’人!”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男人大步離開,只留給他們一個冷酷的背影。
看着男人越走越遠的背影,慕卿恬恨得牙根癢癢,扭過頭如看仇人般的盯着他,質問道:“龍政淵,你不幫忙就算了,你攔着我幹什麼,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真想跟着幫倒忙的傢伙一巴掌。
她活了二十三年,還沒有這麼憋屈過,她現在真想將那個囂張的男人碎屍萬段。
龍政淵一臉恨鐵不成鋼,“如果不是爲了你好,老子才懶得管你死活!”
“什麼意思?”
他哼了哼,臉‘色’有些凝重,“你沒有注意路邊有一輛車一直跟着那男人嗎?如果我沒有猜錯,裡面的人都不簡單。剛纔在你們打鬥的時候,車上的人已經用槍對準你了,你要是攻上去,子彈肯定會爆你的頭!”
慕卿恬低罵一聲,她的注意力都被剛纔那個男人給吸引了,還真沒有注意到路邊的情況。
漂亮的眼睛泛着危險的光,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分外冷酷,“這都是些什麼人,在我們家的地盤上敢這麼囂張,被老子查出來不踹了他們,我就不姓慕!”
如果不是她真實的身份不好曝光,她現在真想追上去,爆了這些人的頭。
敢用槍指着她,真是找死!
“先回去再說!”
憋着一肚子火的慕卿恬快步走到停在一旁的跑車,掏出鑰匙,開‘門’,上車,關‘門’,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龍政淵拉開車‘門’,坐進去,關‘門’。
大紅‘色’的跑車,如一抹火焰,快速衝進夜‘色’裡。
……
翌日,凌悅悅睜開眼睛,身邊早已經沒有慕席城的影子了。
她感覺到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像是被車子碾過,重新組裝過一樣,很難受。
她痛苦的呻‘吟’一聲,昨天‘混’‘亂’而火辣的場景,如放電影般在大腦裡放了一遍,小臉蛋轟的全紅了,羞澀的拉起被子捂住臉。
昨天他就像瘋了一般,不停的折騰着她,中途她被折騰的昏過去了好幾次,醒來見他還在不停的折騰着她,說盡好話,他就是不願意放過她,直到天際泛白,他才停止折騰。
想到這裡,凌悅悅有些悲憤的錘了錘柔軟的大‘牀’。
老公體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她的小腰,都快要斷了。
還有誰說一夜-七次都是浮雲啊!
她家這位都超標了!
凌悅悅憤憤的緊捏着拳頭,在心裡把某人大罵了一通。
男人到了‘牀’上憐香惜‘玉’都是浮雲!
她掀開身上的被子,當看上白皙的身體佈滿了各式各樣的‘吻’-痕、掐痕、咬痕的時候,恨不得狠狠的咬慕席城幾口。
啊啊啊!木子說的果真沒錯,男人上了‘牀’都是禽獸啊啊!
凌悅悅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動作緩慢的穿起來,她剛穿好衣服,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赤_‘裸’着上半身,腰間只爲了一條浴巾的慕席城緩步走出來,當看到已經穿好衣服一臉不滿的凌悅悅時,臉上揚起一抹笑容,快步走過來,“怎麼不多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