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看着盛清清時,眼裡多了一絲不屑。
看來,盛清清還是個牀上的蕩婦呢,虧她平日裡總擺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姿態。
宴會廳裡,響起一陣鬨笑。
“姦夫功夫好,盛清清自然捨不得放棄,但白先生可不是吃素的,盛清清哪裡惹得起,只能忍痛放棄白先生,跟姦夫雙宿雙棲。哪知道啊,那個姦夫與盛清清是一丘之貉,一邊用着她的錢,一邊又勾搭着其他女人。”
“據說,姦夫看到兩個嫩模時,眼睛都直了。三人玩得勁起時,他還說盛清清就個木頭,一點都沒有情趣,跟她在一起,還不如跟妓女在一起舒服。”
“現在,她一門心思想要討好的姦夫,把她給拋棄了。”說到這裡,林雨薇的表情越發輕蔑,彷彿盛清清就是一隻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任由她玩弄與侮辱。
雖然不清楚爲什麼她還活着,可姦夫被自己弄去的嫩模迷得三魂少了七魄可是事實。
“我覺得,盛清清簡直是丟了上流社會的臉。被拋棄了之後,竟然還敢來參加白先生的晚宴。怎麼着,是想抱着大腿哭一場,祈求他原諒,然後再攀高枝嗎?或者是,想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將白先生迷惑上牀,讓他沉迷在你的溫柔鄉,不得自拔?”
林雨薇三人言辭大膽,幾乎是豁出去了,將盛清清說得一文不值。本來,在豪門裡,有身份的人非常注重言行舉止,可是人嘛,骨子裡還是對勁爆的字眼更感興趣。顯然,林雨薇她們深知這一點。
李媚兒推了推林雨薇,嬌嗔一聲,“雨薇姐,那個姦夫都說了,盛清清在牀上跟木頭一樣無趣,想來用這一招挽回白先生的心,怕是不行了。”
林雨薇狂笑幾聲,“是我疏忽了。”她咄咄逼人,越發靠近盛清清,“你滾吧!有什麼臉面到這裡來,當白先生是蠢貨,任由你玩弄嗎?”
“就是,趁他還沒有來之前,你逃命吧。”
“大家認識一場,我實在不忍心看你落得個半死的下場。”
秦淑嫺的確是天生的戲子,事情演變到這個地步,她拉住盛宛如,狠狠地指責,“就算清清不拿你當妹妹,可她畢竟是你的姐姐,你不準侮辱她。如果你再說半句,當心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話說到這裡,秦淑嫺又惋惜地看着盛清清,聲音的分貝一點都不低,跟她女兒一個樣,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清清,你跟秦姨說實話,那個男人現在在哪裡?你對他那麼好,給他錢花,給他地方住,還帶他見了家裡人,他竟然敢學陳世美,忘恩負義。你告訴我,他在哪,我替你出頭。”
盛清清笑了,她都想拍手叫好,給秦淑嫺頒個最佳演員獎,演得太棒了。短短一席話,瞬間坐實了她被拋棄的事實,簡直無可挑剔。
見她不說話,秦淑嫺急眼了,她怒其不爭地搖晃着盛清清的肩膀,“清清,你傻了嗎?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要維護那個男人?你爲什麼不告訴我,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爲你討個公道。”
秦淑嫺竟然哭了起來,那表情,活像親身女兒被人給輪了似的,極爲悲壯,“你都已經是他的人了,說不一定肚子裡都有他的孩子了,他怎麼能如此薄情寡義啊!”
“我苦命的女兒啊!”
林雨薇興奮得想要大叫,我的天啊,確實薑還是老的辣。盛宛如這個媽,真的不是一般的賤。本以爲自己的心思已經夠毒夠賤了,沒想到啊,這個老女人簡直是殺人不見血。
厲害厲害!
不得不說,秦淑嫺一出場,將關於盛清清的所有謠言,瞬間坐實。
之前還有些人保持觀望狀態,現在完全信了秦淑嫺的言論。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現在啊,女人也難過男色關。
之前爆出來的**上有姦夫,可到底是遠距離拍攝,人物的臉只能拍個輪廓,看得並不真切。
這一刻,大家還非常好奇那個姦夫到底長什麼模樣,讓盛清清自斷情婦的前程,也要倒貼跟他在一起。
恰在這時,宴會廳外突然涌進來十來個保鏢,大家順勢望去,只見保鏢中間,一名年輕男子正攙扶着盛景天走了進來。
然而,作爲盛氏集團董事長的盛景天成功地被所有人忽略了,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名年輕男子身上。
因爲盛宛如直直地指着那人,大聲喊了一句,“他就是那個小白臉。”
完了,完了,完了,盛家當家人的腦子也被驢踢了。
盛清清犯糊塗就算了,可盛景天好歹在商場裡摸爬滾服幾十年,怎麼連這點思維都沒有?
這是誰的晚宴?白先生的。白先生是誰?那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超級大鱷,翻手覆手間操控幾十上百億生意的R集團掌舵者啊。
本來,他的孫女有福氣做白先生的情婦,已經是祖上燒高香的結果。如果盛景天利用得當,讓盛家再跨越一個高度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孫女不爭氣,水性楊花,放着高枝不攀,偏偏要了個吃軟飯的。這也就罷了,大不了盛景天提點幾句,總能回到正道,繼續與白先生爲伍。
退一萬步說,就算白先生不再搭理盛清清,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
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你孫女公然背叛白先生,自己貿然來參加白先生的晚宴就算了,你還帶着姦夫一起來。怎麼的,是打算給白先生一個下馬威,順便羞辱一番?
你盛家有那個實力嗎?
找死,赤裸裸的找死。
秦淑嫺走過去,恭敬地叫了盛景天一聲,盛景天直接當她不存在,理都沒理。
可秦淑嫺是誰,這麼多年下來,臉皮練得不是一般厚,被忽略後跟沒事人一樣。戲照常演得好好的,她憤怒地瞪着白瀟逸,“你還好意思來?傷害清清,還不夠嗎?我問你,你跟那兩個嫩模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