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羅美人還是擁了上去,淚也落了下來,這是爲了什麼?自己苦苦的等待纔到來,到底是忘了還是根本就想放鴿子?羅美人的身體也因爲哭泣抖動起來,顯得是那麼的無助,讓人憐憫。
邢睿博只能輕輕的拍着她的背,用這個簡單的動作安慰她,或許動作的表達比語言更有代表性,這也是邢睿博唯一能做的事情。
“爲,爲什麼來晚了?”羅美人依舊抽泣着,她難過,邢睿博是第一個敢這樣對她的男人。
“對不起,這段時間太累了,回去的時候睡了一會兒,睡過頭了。別難過了,我們去郭府吧!”邢睿博拉着許若靈上了車,順便用紙將羅美人的眼淚擦乾,讓她始終美美的出席。
羅美人此時應該慶幸自己用的是防水化妝品,這樣她的眼淚就還沒有讓她的臉弄花。上車後的羅美人還是不放心的給自己補妝,在一旁開車的邢睿博只能在旁邊無奈的搖頭,女人啊!還是很在意自己的面容。
“羅美人,你知道不知道那個聚會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邢睿博在出了自己跟羅美人居住的別墅區,纔想起來這麼一個重要的問題,發現羅美人正詫異的望着自己才解釋道,“我衣服還沒換,希望能早點到郭府借一套西服,不然這麼參加有些不尊重別人。”
明白了邢睿博意思的羅美人,看了看手腕上精緻的手錶才發現了不對勁。
“我發現我們都忽略了聚會正式開始的時間,邀請函上的時間是八點半,可是現在才六點半,我們有大把的時間。”羅美人有些呆滯的望向邢睿博,顯然就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還爲這件事傷心,丟臉丟大了。
邢睿博也是現在纔想起來真正的聚會時間,所以他做出了一個決定,也順便通報羅美人一聲:“既然還早我們就回我家,我去換衣服。”一邊說還一邊調頭。
聽邢睿博這麼說,羅美人就是不高興了,路走到一半你告訴她要回去換衣服,她巴不得早點去見許若靈說不定還有洛曉曉,一起聊天。所以羅美人也做出了一個‘偉大’的決定,只是用行動證明。
怎麼說她羅美人也是學過開車的,手一過去就是搶方向盤,毫不客氣,一副“出車禍我負責”的氣概,女漢子的氣息不能暫時掩蓋住。
這樣還不夠,對着邢睿博的耳朵就是憤怒的嚷嚷道:“你自己都說了到郭府去借西服,爲了節約時間還是去跟郭成文借,就算是礙於我的面子他郭成文都不得不借。”
邢睿博不得不用手捂着右耳,左手還是要繼續操控方向盤,當然是要打消回家換衣服的念頭,不然他都害怕羅美人做出什麼事。
“乖,我想起來了,我的後備箱有一套前兩天拿的西服,到時候到郭成文家換上。”他已經害怕這位女漢子做出什麼了,只能讓自己的大腦快速運轉起來,想出辦法讓羅美人消停下來。
沒想到羅美人就是望了邢睿博一眼就繼續照着鏡子補妝,表示不想理他了!此時邢睿博也只能無奈的笑笑,看來自己是徹底把羅美人弄不耐煩了,以至於有了現在的局面。
也只有這樣邢睿博才能安心的開車,免得再次將羅美人再做出過激的行爲釀成什麼樣的結果都難以預料。更何況出了車禍也是算他的,畢竟這輛車的車主是他邢睿博,什麼肇事車主逃逸也是他邢睿博的名字,說出去多不光彩。再者說對外說是羅美人做出來的,別人也不會相信啊!
很快他們就到了郭成文家,這一路在賓利裡兩人都沒有說話,沒打算說話,邢睿博只是播放着輕音樂,讓人的心情會好過些。
邢睿博下車後馬上到後備箱去拿那套西服,免得羅美人在車上分分鐘暴走秒殺他,這樣他可受不了。拿好了西服就給羅美人開車門,紳士如他,一舉一動都是讓人感到舒服,可惜的就是羅美人此時此刻根本就不領情,直接下車看都不看一眼邢睿博便走進郭府。
吃了閉門羹的邢睿博也只好緊隨羅美人身後,他能怎麼辦?現在羅美人可是鬧小家子脾氣了啊!
“餘歌,看!賓利男!”聽到這種聲音不用想,當然是我洛曉曉。跟餘歌剛到郭府就看到了賓利男的賓利,還看到了賓利男跟在羅美人身後,這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餘歌順着我的手指看到了賓利男,也顯得非常驚訝:“沒想到賓利男也受了郭成文那小子的邀請,那貨是不是逮到誰就邀請誰啊?”
“管他的,跟上!”我也不管那麼多了,對着餘歌發出號令。接着我跟餘歌就跟做賊似的跟在賓利男後面,又要光明正大的走進郭府。
許若靈看到羅美人來了兩眼放光,扔下郭成文就迎了上去,郭成文看到此情此景不禁暗罵:“臭婆娘,見友忘色!”可惜他萬萬沒有想到許若靈耳朵挺好,不但聽到了這句話,還狠狠的瞪了一眼郭成文。
許若靈帶着羅美人經過郭成文身旁時,羅美人聽了下來,對着郭成文就不客氣:“你帶賓利男去一個地方更衣,他出來的時候忘記換衣服了,但是有自己帶西裝。沒辦法……”說着還將手一攤以示無奈。
“你什麼時候跟賓利男混在一起了?”郭成文不關心賓利男的穿着,他更好奇羅美人與賓利男的關係。
就在羅美人剛準備開口之時邢睿博走過來解釋:“她只是我今晚的女伴。”
“許若靈,你知不知道羅美人跟邢睿博……”我承認我太激動還沒走過去就讓他們聽到了我的聲音,待到我走到他們面前時愣了一會兒,才尷尬的說完剩下的幾個字,“有關係……”說完之後我只能躲在餘歌身後,哎呀,這場景太讓我難堪了。
幾雙眼睛都看着我,這可真的是讓我感到臉紅,幸好其他貴賓都沒有來,要不然我可是不能在這個層面上立足了。
“咳!”邢睿博輕咳了一聲,祝我打破了僵局,“請問能帶我去更衣室更衣嗎?我想我這麼出席在衆人面前是否有些不禮貌?”
乖乖,這傢伙說話實在是太客氣了,言行之中都充斥着“我是文化人”的暗示。這可是讓郭成文心中掠過陣陣佩服,不是佩服邢睿博,而是佩服羅美人,能勾搭上這樣的男人也算是一種能耐。
“請跟我來!”半響郭成文才從自己心中的感嘆出來,對着邢睿博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自己的言行也不能亞於對方。
看着兩哥兒們都走了,餘歌眼見着只有三女一男在現場,只好跟上郭成文,還要說一句:“等等我,我發現我的衣服沒有穿好,要去整理一下。”
其實深層意思就是:只有我這一個男的了,太尷尬了,不行!我要跟哥們兒在一起,你們慢聊。
我們就望着餘歌倉促的跟上郭成文和邢睿博的步伐,目送着三個人去打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