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墨則是帶領着他的一千騎兵,毫不猶豫的向前狂飆突進,就像是一股致命的旋風一般,衝進了泗州城!
……
單兵火箭,一發破城!
隨即,戰鬥就在泗州城內打響了。
而沈墨自己都沒想到,他們這支隊伍的進展居然異乎尋常的順利!
作爲一座州城,這泗州城裡也有兩千守軍,只是其中的三分之二還在自己的家裡。至於剩下的那幾百守軍,則是全都在泗州城的四門分佈着。
如今沈墨的這支騎兵軍,對於城市攻防戰已經是異常的熟悉,他們一路上用手榴彈開路,鐵騎突進,追着金軍猛打猛衝,不一會兒就將這幾百金兵盡數殲滅!
就在城市裡的戰鬥剛剛打響的時候,就有十餘騎金國精兵順着十字大街一路北逃。他們出了北門之後,立即就縱馬疾馳,想要到附近的州城裡面去報信。
可是沒想到,他們剛一出了北城的城門,隨即就被一堆狼羣虎視眈眈的包圍住了!
如今的阿旺手裡,不但有着二三十隻野狼,而且沈墨還從鍾與同的狂飆營輕騎裡面挑了四十名騎術精通的騎手,作爲他的斥候隊成員。
而狼人阿旺自己,也在折磨瘋了幾匹戰馬之後,終於學會了騎術,並且找到了一匹對他身上的狼味兒不怎麼敏感的戰馬。
只見此刻的阿旺。身上穿着一件沈墨給他的合金鎖子甲。壯碩的胸肌把這件鎖子甲撐得就像一件修身t恤一樣。當這個身上裹着狼皮大氅,騎在馬上不知道是人是狼的傢伙,率領着一幫狼羣和四十名虎視眈眈的黑甲軍形成了一個弧形包圍圈,向着十幾個報信的金軍慢慢逼近的時候…
…
那幾個金軍立刻滾鞍下馬,跪在地上表示絕不敢反抗!
開玩笑!那些狼……把戰馬都嚇趴窩了,看他們的那股子狠勁兒,分分鐘都能把人撕碎了!
……
實際上,沈墨這次的攻城戰,這麼輕易獲勝是有原因的。
在金國境內,負責野戰的軍隊確實很有戰鬥力,這些野戰軍部隊通常全都是由金國的貴族子弟、世代將門或是軍人的後代組成。
他們原本家族就有尚武的血統和習慣,同時還在和蒙古軍長期的作戰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所以打起仗來十分兇悍。
可是另一方面,金國的這些地方守衛部隊,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這些用來守衛城市的軍隊基本上都是漢族人,他們幾十年沒見過真正的戰爭,他們的職能其實就是防禦盜匪和山賊而已。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既無戰鬥意志,又沒有戰術修養,同時又被沈墨打了個猝不及防,所以纔會如此快速的就被沈墨奪了城。
……
泗州城被沈墨奪取之後,他立刻就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因爲就在泗州城南40裡遠的地方,就有大金國的另一座城池——臨淮,
兩城之間相距不遠,居民相互多有往來。如果要是沈墨不抓緊行動的話,就一天的時間之內,宋軍來襲泗州失陷這個消息,就會被臨淮城裡面的守軍知道。
所以沈墨在清剿了泗州城內所有的金國守軍之後,他留下了200烈風營,讓他們身着具裝鐵甲,在泗州城內的大街小巷不斷地巡邏,藉以震懾住這座城池內不安定的勢力。
而他自己則是帶着800鐵蹄狂飆突進,再次撲向了金國的下一座城池……臨淮城!
沈墨依然是鐵騎突進,對方的城市還是毫無準備。沈墨在黃昏之前,就已烈火燎原一般的速度攻下了臨淮!
一日之間連克金國兩城,這一次,沈墨終於成功的把戰火,燒到了金國的本土!
臨淮和泗州這兩座城,都是金國南京路最南端的大城。但是他們卻是孤懸於淮河的一個拐彎處。
當臨淮城被攻下以後,沈墨他們距離金國的下一座城宿州的距離卻是遠得多了,足足相隔了220餘里。所以這兩座城池被攻下,周圍的金國其他州城由於距離較遠,無論是消息傳遞到別處,還是對方收到失陷城池的消息大舉反攻。在200餘里的間隔之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所以,一個離奇的情況就這樣發生了。
在沈墨開始作戰之後,一連十來天,他們都是在敵羣環繞中枕戈待旦的度過的。
可是他如今居然在這大金國的內陸,第一次鬆下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總算是安全了!您說這扯不扯?
於是,沈墨正好可以好整以暇的慢慢炮製這兩個金國的城市,好讓他們對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經過了一整天的休息之後,沈墨這支奔波勞碌、一刻未停的部隊終於得到了休整。在這之後,沈墨就開始了一連串對這兩個金國城市的攻略計劃。
首先最重要的一點,那當然是掠奪戰爭紅利。
於是這兩地的府庫,毫不猶豫的就被他搶了個精光,差點就連承重牆都被拆下來帶走了。
隨後,沈墨又幹了一件極其聳人聽聞的事……他把兩座金國城市裡,他攻城做戰時負隅頑抗,被他斬殺的那些金國將士的人頭全都砍了下來。
然後,他在城裡十字大街最中心的鐘鼓樓上,用這些人頭壘了一座人頭京觀!
所謂的京觀,就是用人頭壘起的金字塔。沈墨弄出來的這些京觀,整整齊齊的都是死人的面部向外,一張張血淋淋的人臉堆積如山,看起來分外的驚悚!
一般在古代,每一個城市的十字大街最中心,都有一座鐘鼓樓。
所謂“晨鐘暮鼓”,古代全城的報時職能,其實全是由這座鐘鼓樓來完成的。而沈墨居然就在樓上,用七八百人頭壘起了一座血淋淋的金字塔!
然後,隨即他接下來做的這些事,連他手下的部將都感覺到分外費解。
首先第一點,就是沈墨收繳了武器和盔甲之後,把所有沒有參與抵抗大軍進城的金軍將士,帶着他們參觀了一次人頭京觀之後,全都給放回了家。然後,就連本地那些肥的流油的金國官員,沈墨也沒有去抄家砍頭,對他們幾乎是秋毫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