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居然去附合那個泉州知府劉大亞,這讓楊妙真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不過,也沒有反對張旭的行動。而是徑直去指揮那些進城的大基軍將士佈防,把原泉州知府衙門一帶層層守護防衛起來。
而張旭這時,則拉着泉州知府劉大亞,找了一張桌子,搬了幾把椅子,坐了下來,說道:“劉大人,其實,我們這次我泉州,確實沒有多少惡意,只是想來這兒找一些工匠而已。”
劉大亞說道:“好說,好說。你要船匠是吧,我們這兒有的是,大宋國內,船匠也多的是。”
張旭笑道:“這兒的船匠,我們當然要。不止是船匠,其他一些行業,有一定技術的工匠,我們也都要一些。”
劉大亞說道:“那行,只是一此卑賤的工匠嘛,又值得了什麼?你們要多少,只要這泉州城裡有的,你們儘管拿去。”
張旭說道:“這不好辦啊。如果是物品,我們當然是拿走就可以了。可是那些工匠,可都是人啊。人都會戀舊的,讓他們跟我們走,可不太容易啊。而且,我們對這兒可不太熟悉,可不知道那些人是工匠,那些人不是。畢竟,他們又沒在自己的臉上寫着。這事恐怕要你劉大人幫忙了。”
劉大亞一看張旭如此赤誠坦白相告,便也一拍桌子,說道:“這事兒好辦。這治下之民,那些人是國家根基士人,那些是農人,那些是卑賤的工匠,那些人是唯利是圖的商人,我這衙門裡可都是有登記在冊的。那些衙役們也都是熟悉的。我可以把賬冊調出來給你,你按圖索驥就成。也可以,讓那些衙役領着你們去找。那些工匠要是不走的話,你們可以讓那些衙役們幫你們把那結人捆子帶走。不過,有一點可得先說清楚,你可不能把那些士子和農人也給捆了拿到你們流求去。至於那些工匠和商人,隨便你們怎麼弄。”
張旭說道:“放心好了,我們只要工匠,有些商人也要。至於士人,你們送給我們,我們也不敢要。我們那兒已經頒下了國法大律,禁止一切儒生士子來臨。”
劉大亞一聽,大爲放心,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這就取戶房賬冊來。安排衙役幫你們找工匠。”
張旭說道:“也不要太着急,慢慢來。先把我們把全部的造船匠找到,我們先把船匠運送到我們那邊。”
劉大亞說道:“行,就先找船匠。”接着,便讓人找出了戶房相關和船匠賬冊資料。安排衙役,帶着大基軍的一些將士去找船匠。
府裡主薄悄悄地對劉大亞說道:“大人,不對吧?這要是把全部船匠都讓他們拿走,那以後我們這兒要是有人想要造一批船,或者是想要維修一下船,豈不是沒人做了?”
劉大亞眼睛一瞪,說道:“你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家裡要造船修船麼?這麼着急?再說我,我大宋船匠多的是。就算這裡沒有了,也可以從別的地方調濟過來一些。況且,你要是不給,那些人不會自己去找麼?那樣的話,麻煩更大。你真的以爲他們很和善麼?畢竟,他們可都是丘八啊。你嘰嘰歪歪,小心他們一刀砍了你。”
那個主薄一聽,後背冷汗直冒,便不敢再說話,府衙裡,其他人,當然也不敢再反對了。於是,便都很配合的去把搖泉州船匠給找出來,交給大基軍方面,讓他們帶到流求大基國去。劉大亞做了這事,心裡暗暗冷笑:你們找吧找吧。自古有聖賢雲,我以農爲本。你們找這麼多工匠過去,卻不見幾個農人。倒時候,吃食住行,方方面面不拖跨你們國力纔怪。
在泉州府的配合下,泉州衙役的努力下,尋找船匠的工作,效率非常的高,當天便找到了兩千多人,張旭和楊妙真,便讓徐無雙安排船隻,送他們迴流求安置,他和楊妙真便住到了泉州府衙後院裡了。這麼做,當然是爲了方便就近指揮大基軍,並且控制泉州的官府行動。
由於剛剛是七月,天氣還很熱。晚上,張旭洗了澡,也是睡不着,便搬了一張椅子,坐到了府衙後院裡乘涼。一時無聊,正在那兒數天上的星星。楊妙真卸去盔甲,洗衣了澡後,也穿瞭解身便衣,出來到院子裡乘涼。
楊妙真身材,與張旭都差不多高,接近一米七左右,這在後世,也算是高挑了。這時,她阿娜多姿地走過來,站到張旭的身邊,問道:“明天怎麼辦?做什麼事?”
張旭說道:“明天就是專門守在這裡,讓別人去找那些工匠,找到後,讓徐無雙安排人送回流求島。”
楊妙真搖頭道:“那就有些無聊了。”
說完這句話,卻擡頭看着天天的星星,雙目有些迷離地輕聲自言自語道:“又到一年七夕了,不知道今年牛郎織女相會,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
她一時迷離,站在張旭身旁,無意之間,一股處子幽香襲向張旭,讓張旭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一時忍耐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臀部,又輕輕捏了一下。入手只覺他他臀部渾圓挺翹,結實而又緊繃,彈力驚人。
楊妙真正看欣賞着牛郎織女星,滿心裡散發着幽幽的女兒情懷,她露出這種情緒的時候,可不多。沒想到卻被張旭趁機佔了便宜。發覺張旭的鹹豬手在正自己的臀部佔便宜的時候,楊妙真連忙退開一步,擺脫張旭的手,雙眼一瞪,嗔怒道:“你幹什麼?”
也許楊妙真氣場太強大了,雖然她做出一種輕嗔薄怒的模樣,但張旭還是覺得有點兒心驚肉跳,便老老實實地答道:“摸你屁股,佔點便宜。”
男人這種時候老實,實在是很雷人,楊妙真也被張旭雷得愣了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張旭一看她在那裡不說話,連忙站起來,又老實解釋起來:“你這可不能怪我啊?你這樣在這身邊一站,處子幽香撲鼻而來,我一個一切都正常的男人,受了誘惑,一時沒忍耐得住,佔你一點便宜也正常。下次不想被男人佔便宜,那就離得遠一點。”
在昏暗的星光下,楊妙真露出一種朦朦朧朧、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照你這麼說,這事不能怪你,倒是要怪我自己了?”
張旭連忙說道:“不是,不是……”除了這兩個字以外,張旭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什麼。
楊妙真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臭男人,居然敢佔我便宜?有種再佔一次?”說着,身子一動,把高聳的胸脯挺到張旭面前。
張旭連忙舉起雙手說道:“不敢,不敢了。你原諒我吧。”
楊妙真下巴一揚,說道:“諒你也不敢,沒種的男人。”說罷扭動身體,欲轉身離開。
張旭不由得氣衝斗門,不就是佔你一次便宜麼,還有種沒種了?你難道還殺了我不成?雖然你武功比我高很多,可以做到這點,但也不至於被佔一次便宜,便痛下殺手吧?
這麼想着,張旭以一種豁出去的心態,將一隻手伸向了楊妙真胸前,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重重地摸了一下,再重重的捏一下。還大聲喊道:“佔便宜就佔便宜,我怎麼就沒種了?”
楊妙真正欲轉身離開,沒想到張旭會突然這麼來一下,又愣了足足五秒鐘的時間,然後罵道:“你想找死啊?”罵着便擡手往張旭頭來打來。
楊波和四個守在院門外的護衛兵聽到這邊張旭的大喊聲,不知道出什麼事,便衝了進來。地看到張旭的手正抓着楊妙真的胸,楊妙真的手卻打向張旭的頭。這分明是一幅打情罵俏圖嘛。
楊波見自己似乎撞破了什麼該和諧的事情,便連忙滿臉堆笑道:“我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另外四人護衛兵也一齊說道:“我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
說着楊波和那四個護衛兵便連忙一齊又跑出來院外。接着,院子外便傳來嘻嘻哈哈地笑鬧聲。
張旭和楊妙真兩人都哭笑不得。張旭說道:“要不,我們就繼續。反正,一點便宜是佔了,十點便宜也是佔了。”
楊妙真又打了一下他的頭,罵道:“繼續你個頭?你這臭男人,回去再找你算賬。”
張旭和楊妙真住在泉州府衙門裡,控制着泉州官府,先讓他們幫助自己去找那些船匠。這個時代天下第一交通樞紐,可真不是蓋的。這兒的船匠,居然超過了上萬的人數。張旭讓人把他們包括他們的妻兒家人還有學徒在內,總計五萬餘人,全部運到流求而去。
五萬人的運輸,流求大基國動員了自己的全部運輸力量,還把原來本泉州官方和民間的水手船隻,全部徵發過來,也足足運了七天,方纔全部運過去。
接着,張旭又讓泉州官府劉大亞,幫助把別的一些工匠,按行業一個一個的找出來,分別運到流求去安置。這一通忙乎,從七月份開始,一直到十月份,忙了三個月,方纔忙完。最後,整個泉州城裡,最剩下一些青樓妓院,酒館飯店的人,還有一些儒生士子,這些人張旭看不眼,便不要了,方纔作罷。
最後張旭和楊妙真在三個月後撤出了泉州時,整個泉州,已經空空蕩蕩了,本來近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只剩下了幾千人,整個泉州官府,也變成了光桿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