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弘茂正在沉思的時候,突然聽見遠處有一羣人向此處而來,李弘茂很奇怪,聽聲音好像這些人還剛走進後院,自己怎麼能聽的這麼清楚,不過,他沒有想這些事情,只是仔細的聽了一下,原來是衆人酒宴已散,申屠令堅前來接自己回行轅,而劉彥昌等不讓,所以申屠令堅就與劉彥昌爭吵起來,其他的官員士紳等都在那裡相勸,不過不知道爲什麼衆人都跟隨着一起來到後院,李弘茂卻轉瞬間明白了,此事肯定與劉彥昌有關,劉彥昌下催情藥,藥的分量非常高,目的就是要將自己與琯琯都置於死地,當然他不會那麼傻的去刺殺,而讓自己死於此事上來,這樣一來他既擺脫了嫌疑,又除掉了眼中釘,置於他爲什麼連琯琯都殺,自己一時還弄不明白,難道他不想要郭威這個靠山了嗎?
想到這裡,聽衆人的腳步已經來到了後院,只聽見劉彥昌大聲說道:“王爺在此休息,申屠將軍既然不信,你就親自去看看吧!但是吵醒了王爺,那可不是下官的責任!”申屠令堅說道:“劉大人,本將身爲王爺的護衛,當然要爲王爺的安全負責!”“哦?申屠將軍的話,下官就不甚明白了,難道申屠將軍說下官這裡不安全,還是說下官會謀害王爺?”“你!”說道嘴皮子,申屠令堅當然不會是那劉彥昌的對手,二人就此僵在那裡,人羣中有人起鬨,道:“既然我們來到這裡,就向王爺請安以後,都各自告辭吧!”衆人都一一響應。正在這時,門“吱嘎”一聲,隨着衆人的望去,只見李弘茂神清氣朗的走了出來,衆人一見趕緊跪下行禮,劉彥昌一臉的不相信,李弘茂沒有理會劉彥昌,徑直走到衆人面前,笑着說道:“衆位同僚,鄉紳,本王由於不甚酒力,在此歇息了片刻,讓各位擔心了!既然本王沒有什麼事情,就散了吧!”衆人一聽都行禮離去。
李弘茂看着衆人都一一離去,李弘茂這才笑着對劉彥昌道:“劉大人,本王謝謝你的盛情款待,今晚的盛情,本王一定會銘記於心!”說完就與申屠令堅,姚鳳等人離去,只留下劉彥昌一個人呆在那裡,雖然李弘茂說話並沒有怒火,並且也是和顏悅色,但是在劉彥昌看來,李弘茂的話中所帶的氣勢,讓自己身後的冷汗直接浸溼了後背,讓自己感到了死亡的來臨。他猛然的想起了琯琯,趕緊進房中一看,琯琯已然不在,唯有那一香爐早已經熄滅,而茶壺中茶水,也有被人倒過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李弘茂能夠活着出來,其實今晚他自己就是爲了要一石二鳥,既殺了李弘茂也要除掉琯琯,琯琯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女兒,實際上郭威的養女,在大唐潛伏已經有半年了,自從郭威掌握大漢以後,就派出很多暗探來到大唐,目的一是收買大唐的官員,二是收集大唐的情報,爲以後出兵大唐而作準備,畢竟大唐是當時最爲富裕之地,並且掌控南方,尤其是江北地區,又是產鹽之地,這是重要的賦稅來源,所以一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奪得江北十四州!於是派出了暗探,而琯琯就是所有暗探的頭領,琯琯來到大唐掌握了劉彥昌走私的證據,並且劉彥昌走私大部分都是通過琯琯這條線進行的,向郭威輸送了很多的鹽鐵,所以一直以來,劉彥昌的頭上始終懸着一把利劍,這是劉彥昌所不能容忍的,並且這件事就連李弘冀也不知道,如果就這件事除掉了琯琯和李弘茂,那麼自己在大唐就安全了,然後在殺掉李德明,那麼李弘冀的錢財就都在自己一個人的手中,到時候,自己有了這樣的一筆錢財,買通姚鳳手下的軍官,那麼自己在除掉姚鳳,整個滁州還不是自己的,況且當今皇上志大才疏,根本就是一個無能之人,就算自己到時候稱王,他也對自己無能爲力,可是這一切在今晚都被打破了,李弘茂的安全撤出,並且琯琯也不見人影,難道這一切都被他們識破了嗎?可是不可能啊,薰香早已經燃盡,茶水也有倒過的痕跡,這是自己爲了雙保險而弄的,可是如今李弘茂竟然沒有任何的事情,其實劉彥昌根本就不知道如果光薰香一樣東西,如果李弘茂沒有修煉錯內力,今晚上他的算計就會成功,畢竟他的薰香藥量還是很重的,任何人都承受不住,可是當李弘茂喝了那茶水中的催情藥,又吸了薰香中的催情藥,在加上胡亂修煉的心法,誤打誤撞的將傷害減到了最低,而至於琯琯和歐陽靜的藥力在李弘茂與二人纏綿的時候,吸走了二人七分的內力,正好將此破解了,所以三人都沒有事情,並且李弘茂還由此平白得到了幾成的內力,這是所有的人都不能預料的,就像道家說的,一切皆在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