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獨自看着李弘茂的背影消失在御花園中不見了,頓時癱倒在地,心中恨也好,愛也好,在此刻都化成了無盡的眼淚,順着臉頰都流了出來,正在這時,只聽見一人拍掌的聲音,紫煙定睛一看,從假山後面走出一人,此人正是李弘冀,只聽見李弘冀嘲笑道:“剛纔真是感人的一幕,可惜啊,他李弘茂不解風情,也辜負了你的好意,要是本王,本王就帶着你離開了,看來他李弘茂還是拋不開他的權勢和地位!可惜了,可惜了!”說完不顧紫煙眼中的憤恨,獨自離去!
紫煙聽完李弘冀所說的話,在聯合現在皇帝李璟對於李弘茂的猜忌,難道那李弘冀所說的是真的,他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就是爲了他的權勢,他怕和自己在一起了以後自己的權勢都會沒有了,於是紫煙就順從這這個方向越想越遠,女人啊,都是如此,找不到理由的時候,一定要給男人找一個理由給他安上,不然就會覺得不合情合理!
李弘茂從御花園走出來以後,眼淚不禁從臉頰上流了出來,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未到傷心時,剛纔在和紫煙在御花園中,紫煙的話,讓自己心動,讓自己心猿意馬,可是他不能,不光是理智上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李弘茂發現了後面有人,他不知道是誰,當他到假山後,就發現了,他當然知道這不是紫煙所爲,但是卻不得不防備,畢竟現如今置自己於死地的人很多,皇宮中更是危險,再說自己在紫煙進宮的那一天起,已經將紫煙藏在心中了,他不想讓自己塵封的心又開始新的漣漪,儘管今日已經動心了,但是他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他們的身份已經將自己與她畫上了一個平行符號,永遠的平行,永不相交!
李弘茂一回到王府,只見琯琯就在府門處等候,馬車早已經準備好,琯琯見李弘茂回來,臉上有些不悅,小心的問道:“出什麼事情了?”李弘茂微微一笑道:“沒有什麼事情!我們走吧!”說完拉着琯琯的手,就上了馬車!
在馬車上,李弘茂也不說話,只是躺在琯琯懷中,像個孩子,琯琯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怎麼了,但是卻感受的到他心中的痛苦與難過,見自己的夫君不想說,琯琯也不在相問,只是用手輕輕的撫摸着李弘茂的額頭,讓他能舒服一些,馬車走的很慢,因爲自己的女兒李敏和衆人都已經離去,現如今都只有李弘茂和琯琯一行幾人而已,二人沒有了擔心,都靜靜的躺在馬車上!
他們太累了,太需要休息了,畢竟這回到這金陵一趟,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他們都不禁壓的喘不過氣來,現在可以安全的回泉州,自然都放鬆了一些!
剛走到外城,正要出金陵城,卻聽見後面馬蹄聲震動,後面有人大喝道:“關閉城門!關閉城門!”李弘茂心中一驚,知道李璟肯定是知道琯琯的身份,是前來捉拿的,於是本想讓車伕打馬前進,可是卻發現馬車前人潮涌動,因爲那傳旨官的命令,很多人都要出城,所以本來秩序盎然的大街,卻頓時變得擁擠不堪,人們都搶着出城,將李弘茂的馬車堵在那裡,李弘茂看了一眼,不禁嘲笑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看來想躲也躲不過!”於是和琯琯一起下車,不過,手中去提着那柄寶劍,琯琯的手中也拿着李弘茂給的鳳鳴劍,二人一下車,那後面的禁衛軍將士都將二人包圍起來,衆百姓一見,有熱鬧看,都趕緊閃在一邊,瞪大着眼睛看着,這個時候,城門處,竟然不在是向外面涌動,而是圍觀在大街上,看着即將開始的熱鬧,中國人總是這樣,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好奇的力量還是很可怕的,要不然那個誰,就不會拍什麼《好奇害死貓》了!
那些軍士將李弘茂和琯琯圍在那裡,只聽見一個公鴨嗓子的傳旨官大聲念道:“慶王妃琯琯,着查系原楊吳政權楊博之女,着令大理寺將其拿下!”這時才從衆禁衛軍中出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鍾謨,他端坐在馬上,一臉的笑容,笑道:“王爺,多日不見了,沒有想到你我會在這種境況下相見,看來人生真的是很奇妙啊!”李弘茂一聽笑道:“鍾大人,人生確實很奇妙,不過本王奉勸鍾大人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會好好的看着鍾大人的下場的!”
鍾謨大怒,大聲說道:“王爺,今日我奉皇命來捉拿前朝餘孽,希望王爺不要阻攔!否則就不要怪我無情了!”李弘茂一聽哈哈大笑道:“可笑,你們所謂的前朝餘孽,是我的妻子,我孩兒的母親,難道本王會袖手旁觀嗎?”鍾謨早就知道李弘茂會如此之說,所以一聽見李弘茂說出此話,心中大喜,今日一定要將李弘茂除掉,於是大喝一聲道:“慶王李弘茂包庇前朝餘孽,來人啦,將他們一舉拿下,如若反抗,殺無赦!”衆將士一聽,都衝了上來!
琯琯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心想即使今日死在這裡,今生也值了,有夫如此,今生無憾!於是一提鳳鳴劍就衝了上去,“撲撲”兩聲,就只見兩名禁衛軍將士就已經躺在那裡不在動彈了,極爲強悍,李弘茂更不用說了,那手法更加快速,劍法更加凌厲,出手即有人倒下,那些禁衛軍將士一見,都嚇得不敢動彈,鍾謨一見大喝道:“一羣沒用的東西,今日如果走了餘孽,你等都是死罪!”可以說是哀兵必勝,這些人被鍾謨一嚇唬,都趕緊又衝了上來!
鍾謨見李弘茂出手極爲快速,心中極爲詫異,當日他親眼看着李弘茂身受重傷,快要死了,可是沒有想到僅僅只過了幾天,那李弘茂就好了,並且比以前功夫更高了,這真是奇怪,鍾謨知道今日如果殺不了李弘茂,等李弘茂到了泉州,只見就沒有機會了,於是一面督促禁衛軍將士圍攻李弘茂琯琯二人,又令人悄悄的去調動這李弘冀的軍隊,因爲這李弘冀的軍隊是守衛金陵外城的,並且是久戰之兵,要比所謂的禁衛軍厲害的多,再說那齊王李景遂根本就不懂得統兵,禁衛軍能好的了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