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茂和曹彬在和軍士吃完午飯剛必,就有值班守將前來稟報說,皇上李璟來了,李弘茂一聽就趕緊回到帥帳,一見禁衛軍衆將都在,於是來不及更換盔甲,就帶着衆將迎接,剛到轅門,就見李進忠大罵守門士兵:“你們眼睛瞎了,這是皇上,難道也不能進嗎?”其中一人說道:“小的在此職守,只認令牌,不認皇上!”李進忠大怒,:“你叫什麼名字,竟敢如此?”那人大聲說道:“小的劉茂忠,一個配軍!現任禁衛軍值班衛士!”“好你一個小小的值班衛士,竟能如此大膽!你仗的是誰的勢?誰人給你撐腰?”李進忠見李璟含笑沒有說話,於是大怒道,劉茂忠道:“這是軍營,自當遵守軍令!”說完就不再理他,衆將一見,都嚇的不清,唯獨李弘茂不語,這時李進忠這才發現李弘茂等人已經來了,趕緊高聲說道:“王爺,王爺,皇上來了!”李弘茂一行一來,那劉茂忠趕緊行了一禮,退到一邊,李弘茂見到李璟率衆將執行軍禮,迎接李璟到來,李璟見到自己的兒子身穿普通士兵軍服一愣,對皇甫暉說道:“皇甫將軍,我兒怎麼穿成這樣?”皇甫暉見李璟臉色不好看,於是小心翼翼的說道:“稟聖上,王爺昨日已經下令,以後上午同士兵一起訓練!這是王爺的軍令!”李璟回頭看了李弘茂一眼,眼中頗爲不解道:“二郎,你這是爲何?”李弘茂笑着說道:“父皇,兒臣初來掌軍,自當與軍士共同訓練,這樣也便宜和軍士一起,進而使得軍士爲我大唐效力!”李璟笑了笑,指着劉茂忠笑着說道:“這小子也很不錯,好好的栽培他!”李弘茂看了一眼劉茂忠,點了點頭!
李弘茂迎接李璟進入帥帳坐定,李璟笑着說道:“禁衛軍中的將領,皆是我大唐的名將,每一個都身經百戰,你得好好的向他們學習!”“兒臣明白!”“對了自昨日進入軍中以來,有何感受?”李璟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弘茂,李弘茂一聽知道李璟今日所來是何目的了,於是恭敬地答道:“軍中講究令行禁止,上行下效,所以爲將者自當以身作則,嚴格約束自己的言行!”“好,不錯,那你回答爲父,何謂將帥?”“帥,謀略者。上爲主公獻策獻力:下爲士兵驅寒聚暖,是軍中的中流砥柱。將,身先士卒者,拋頭顱灑熱血,至死不渝,是衆軍士的瞻仰者。”李弘茂行了一禮答道,“那你說說何謂爲將之道?”李弘茂看了一眼皇甫暉說道:“爲將者自當必備五才十過,‘五才’者爲‘勇、智、仁、信、忠’也,所謂’勇則不可犯,智則不可亂,仁則愛人,信則不欺,忠則無二心’也。而除了‘五才’之外還有‘十過’,這‘十過’分別爲‘有勇而輕生者,有急而心速者,有貪而好利者,有仁而不忍人者,有智而心怯者,有信而喜信人者,有廉潔而不愛人者,有智而行緩者,有剛毅而自用者,有儒而喜任人者’。”“好,我兒能剛進軍營,能悟到這些已然是很不錯了!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機會!”“兒臣謝過父皇!”李璟看着自己的兒子,李弘茂越來越不一樣了,不過也越來越欣慰了,李璟想了一下,又問道:“那你昨日掌軍,有沒有感到軍中有些不足的地方?”李璟這一問,讓皇甫暉等衆將都愣在那裡一齊看向李弘茂,李弘茂心想,父皇今日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有戰事了嗎?李弘茂心中一想,大聲說道:“不足處有之,就是頗感到軍中殺伐之氣不足,我想這是沒有經過戰場而缺失的!”李璟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有什麼辦法嗎?”“兒臣想通過軍中比試挑選出一批優異之人,先爲我親兵加以鍛鍊,以後授予軍職,以此來激勵軍士拼命,但是那種殺氣只能在戰場中經過洗禮才能流露出來!”李弘茂一說完衆將都點頭稱是,李璟看了衆人一眼,但是沒有說話,衆將的心情他都能理解,但是自己的兒子沒有完全掌握這隻軍隊以前,是不會給這些人機會的,雖然這些人都是名將,但是中原的王朝更替也給自己敲響了一記警鐘,必須得嚴格的控制住這些人!這些人畢竟是大唐宿將,不加以約制可不行。
李璟檢閱禁衛軍以後,回頭對李弘茂說道:“你晚上進宮來用膳,你姐姐大寧公主芳容今日和林仁肇從潤州回來了,你們姐弟兩個也好久沒見了,並且林仁肇也會進入禁衛軍,你們好好談談!”“兒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