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此刻抱住自己的二哥,感覺到非常的真實,自從自己在二哥身邊以來,自己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地,自己的一切,金陵大街上的一幕,始終在自己的腦海中不能相忘!自己的二哥爲了自己,不惜與敵人交換自己,卻差一點死了,放眼整個天下,還有誰對自己這麼好!
自己從小就是別人眼中的災星,但是自己的二哥卻沒有覺得,自己雖然害的二哥差點命喪黃泉,但是自己的二哥還是對自己這麼好!想到這裡永寧抱的更緊了,她怕她一不小心放手,自己的二哥就會從自己的身邊走掉!
正在這時,只見娥皇一把將自己的兒子抱了過來,笑着說道:“來,我們的思民來見過父王!”李弘茂一聽見兒子,趕緊將永寧放開,一把接過兒子,只見那小傢伙睡的正香,還能感覺到他細微的鼾聲,李弘茂看着自己的兒子,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在他的小臉上親上一口,也許是李弘茂爲了趕回來鬍鬚沒有刮,弄疼了這小傢伙,頓時這小傢伙一醒,看着李弘茂就哇哇大哭起來,惹得娥皇嗔怪不已!
這時,早有奶孃也將李敏抱了過來,李敏如今已經有半歲了,也開始認人起來,不過當李敏被抱過來的時候,一見到李弘茂,就伸出雙手,要讓李弘茂抱抱,李弘茂感懷不已!今日如此熱鬧,但是卻沒有見到那惹事的小周後,李弘茂不禁有些奇怪!
娥皇見李弘茂到處看,就知道他是如此,於是笑着說道:“父親大人已經辭官,現在就帶着母親等人在泉州居住!嘉敏現在就在家中!”李弘茂一聽趕緊說道:“那今日爲何沒有見到岳父大人啊?”娥皇笑道:“父親說他現在已經是遠離朝廷之人,不便於露面,不過晚些時候,他說會來見見王爺!”李弘茂一聽,就不在多說什麼了!
李弘茂跨過火盆,掃過晦氣,徑直進入了內堂!琯琯一見就識趣的退下了,臨走時還不忘將永寧公主給拉走!
娥皇見自己的夫君已經坐定,於是她自己端來早已經準備好的熱水,送上巾帕,看着自己的夫君洗去滿臉的征塵,等這一切做罷,她又捧上一杯香噴噴的熱茶,自己則甜甜的守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夫君慢慢的吸飲,這是她的規矩,她必須親自伺候自己的夫君,絕不允許下人們插手,因爲這其中的甜蜜和幸福,是無法用任何東西來替代的!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夜幕垂落,月光如水,慶王府中一片靜謐,李弘茂和娥皇在周宗府上吃過晚飯以後,就早早的回來,知趣的奴婢僕役們收拾完自己該乾的活計,悄悄的退了下去!
李弘茂與娥皇用香湯沐浴之後,輕輕的擁抱着走進臥室,他們都一身不掛,把自己周身上毫無保留的袒露給對方,讓對方飽覽無遺,真正相愛的夫妻是不需要隱藏得,包括那顆深埋在胸膛之間的心!
兩人誰都不願意說話,此時此刻,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只有雙手在對方光裸的身軀上匆忙的忘情的撫摸着,在每一寸肌膚上彈奏着相愛的心靈的樂章。這是一種特殊的語言,是一種無聲的心曲,很快便把對方彈奏的激情如潮,波濤洶涌!
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一塊兒衝上這愛的波峰浪尖。
李弘茂終於發狂了,像在戰場上開始了白熱化的格鬥,那雙握慣了戈矛刀劍的大手,在那豐滿秀美的小白兔上肆意擄掠。舌尖啓開她的櫻脣,在她的小嘴裡忘情的攪動着,而下身卻已經連續不斷的發起了上百次的衝鋒。
李弘茂體魄強悍雄壯,又是最好的年華,再加上那個心法的作用,一夜之間,竟然鏖戰三場,一次又一次的狂風雨驟,山搖地動,卻仍然昂昂挺立,戀戰不捨。要不是李弘茂顧及那娥皇的身子,早就又開始了新的征伐!
娥皇早已經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她滿足的依偎在李弘茂那強有力的胸脯上,吃吃的笑着說道:“夫君雄風神力,可擒龍搏虎,恕臣妾弱質之身,難以奉迎!”
李弘茂笑道:“愛妃休要取笑,我這也是征戰在外,久曠之身,纔有今夜的一時豪勇,若是天天廝守,夜夜相伴,也不會這樣!”
娥皇卻側身過來,一手撫着李弘茂那嘴巴上硬扎扎的胡茬,深情的注視着他那雙炯炯閃亮的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臣妾並非取笑,以官人的威武強健,真的需要再娶一房夫人了!”
李弘茂以爲娥皇是在有意試探自己,便不經意的說道:“花香不在多,人生能有你們兩個紅顏知己就已經足夠了!”
娥皇卻說道:“當今天下英雄,哪個不是妻妾成羣?就連那六弟從嘉,小小的年紀也是三妻四妾了,王爺休要把臣妾看成是那種愛吃醋的鄉間小女子,你身爲王爺,轉戰南北,經略四方,身邊多幾個此伺候的女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官人若是有了意中人,臣妾願意爲王爺牽線搭橋,親自做伐!”
李弘茂嘻嘻笑道:“你說的越來越離譜了,我終日在戰場上殺殺砍砍,滿眼都是硝煙戰火,和斑斑血跡,哪裡有什麼意中人!”
娥皇聽此一說,頓時放下心來,她當然是試探,但卻又不是試探,因爲永寧的事情,娥皇心中始終放心不下,她知道永寧喜歡自己的夫君,但是她不能確定自己的夫君是否喜歡永寧,如果一旦也有此心,那麼這就是天大的禍事,一聽到李弘茂那誠懇的話語,娥皇笑道:“王爺不必如此,臣妾知道玉兒對王爺可是一往情深,爲何王爺,始終不肯?”李弘茂看了娥皇一眼,長嘆一口氣道:“此事以後不要再提了!我與玉兒的事情,以後再說!”
娥皇見到自己的夫君表情嚴肅,就知道這件事情,他已經拿定主意,於是就不在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