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兒『射』出三箭以後,趕緊翻身躲入一塊大岩石後面,就聽見,“嗖嗖嗖”的幾隻箭飛來,都落在了岩石上,蕭燕兒擦了臉上的冷汗,心中感到十分的焦急,畢竟她這次出來不是來打獵的,是來賽馬的,所以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多少箭枝,儘管壺中還有3支箭,但是那是關鍵時刻保命用的,現在敵暗我明,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刺客,如果沒有了弓箭傍生的話,蕭燕兒還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蕭燕兒不敢擡頭,因爲她的頭上正被弓箭編織成了一個網,蕭燕兒看到這些,真是有些後悔不該跟李弘茂制氣,一個人抽馬這麼快,將他甩那麼遠,現在被人圍在這裡,還不知道能不能逃生。
高崗上,一人手中握着一把長劍,看着自己的手下,『射』出的弓弩,壓根不能傷及那女人的分毫,她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一個黑衣男子,冷冷的說道:“趙將軍,你的手下也太沒有用了,對付一個小女子,還要浪費這麼多弓箭!”身邊的漢子聞言臉上有些不悅,便下令道:“上!將那女子跟本將碎屍萬段!”“是!”山崗上的一羣黑衣人都從山上撲了下去。
蕭燕兒見他們已經停止了『射』箭,向自己撲過來,一邊心中大恨這李弘茂還不趕緊過來,一邊拔出雙刀,向那羣黑衣人衝了上去!
“噗”一顆頭顱被蕭燕兒砍了下來,周圍的黑衣人大駭,但是上司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又一窩蜂的衝了上來,將蕭燕兒圍在當中,蕭燕兒儘管武藝高強,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週圍都是刺殺的好手,蕭燕兒很快就已經感到自己有些支撐不住了,山崗上的那兩個人,看到眼前的一幕,冷笑着點了點頭。這兩人就是青龍會窅娘和趙光義。
他們二人此次前來就是爲了刺殺契丹使者,阻止契丹和大唐結盟,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們派出了很多的刺客,但是卻被人暗中給殺了,所以一直沒有得手,這次聽聞李弘茂和契丹使者蕭燕兒比試賽馬,儘管已經知道契丹和大唐結盟,但是隻要是契丹使者死在大唐,尤其是這個蕭燕兒,即將成爲契丹的皇后,那麼契丹和大唐肯定會因此成爲仇人,契丹和大唐結盟共同對抗大周的計劃肯定不能實施了,這樣一來,大周就能一一擊破。
今天是最後的機會,所以窅娘和趙光義安排了很多好手,幾乎將金陵城所有的暗探全部都派了出來,目的就是一擊即中,將蕭燕兒殺死。
看着蕭燕兒狼狽的樣子,趙光義臉上一絲的可惜之『色』,“怎麼了趙將軍有點捨不得?”窅娘冷冷的說道,“不,不,不,本將只是看這麼貌美如花的女子,一會兒被『亂』刀砍死,心中感到一絲的可惜!”趙光義一臉的嬉皮說道,窅娘沒有回頭,冷笑道:“沒有想到趙將軍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主,本姑娘還真沒有看出來!”趙光義一臉的尷尬,他知道這窅娘是在譏諷自己,前些日子在汴京城中將一青樓女子折磨致死的事情,要不是這樣,自己也不會被皇帝派遣到大唐來刺殺蕭燕兒,現在還在銷金窟摟着那白花花的屁股睡覺呢!
趙光義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中恨恨道:“老子總有一天會幹,死,你這個婊子,看看你在老子的胯下還有沒有這麼囂張!”?? 南唐風流450
蕭燕兒雙手舞刀,儘管力戰了十幾個刺客,但是面對數十人的高手,她已經嚴重的體力透支,雙刀已經沒有剛纔舞動的那麼快了,那些黑衣人也看出了這一點,於是又是一起大喝將蕭燕兒圍了起來。
正在這時,只見一隻長槍從天而降,落在了那些黑衣人的面前,衆人大驚,回頭一看,只見一人單騎坐在馬上,手中握着一柄長弓,正對準這些黑衣人,蕭燕兒一見,心中大喜,李弘茂來了!
“李弘茂!”窅娘和趙光義齊聲道,兩人互望了一眼,都看出了臉上的擔憂,趙光義恨恨說道:“他一個人前來,只要咱們速戰速決,定將李弘茂和蕭燕兒一起斬殺,這樣,不光咱們的任務能夠完成,還能幫助陛下除去心頭大患!”窅娘點了點頭道:“這李弘茂的確是心頭大患,今日是老天給我們這個機會將其除掉!”說完就亮出手中長劍,飛身下去,趙光義一見窅娘出手,自己也趕緊握緊長槍,跟隨她跳了下來!
李弘茂飛身躍起,手中長劍舞動,劍起劍落之間,已經有了三人倒地一動不動,衆人一看,都是一劍封喉,頓時驚呆了,就連圍困在中間的蕭燕兒見此,也大感驚訝,這李弘茂看似文弱,沒有想到出手卻是極準,蕭燕兒曾經聽聞別人說過,這是武學的最高境界,靜若處子,動若狡兔,出手之間,講究其快準狠,儘管現在自己被人圍困,但是見到李弘茂那飄逸的動作,還是有些心曠神怡。
李弘茂出手,自然就減輕了蕭燕兒的壓力,讓蕭燕兒一下子喘過起來,儘管命令是要殺掉蕭燕兒,但是眼看着強敵來犯,再和蕭燕兒糾纏,肯定會被李弘茂除掉,這些人都轉而進攻李弘茂,李弘茂見此微微一笑,他一邊廝殺,一邊從懷中放出一響箭,“砰”在天空中綻放出各種顏『色』。
窅娘和趙光義一見,知道李弘茂已經搬救兵去了,如果這個時候窅娘和趙光義兩人選擇撤離的話,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小命,可是他們卻選擇了要在李弘茂的人來之前,將其二人殺掉,顯然是太高估自己了。
窅娘手握長劍,趙光義舞動長槍,兩人向李弘茂攻了過來,李弘茂冷笑道:“今日就是你們兩個的死忌!”兩人見李弘茂被自己的人圍住,還敢如此囂張,頓時大怒,大喝一聲,向李弘茂刺去,正在這時,只聽見“哐當”兩聲,只見窅娘和趙光義兩人摔倒在地,背上『插』了兩支長槍,還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