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遂見李弘茂面露微笑,心中放下,遂見紫煙拿着玉簫,正要演奏,李景遂笑着說道:“紫煙姑娘是一個才女,我這侄子也是我大唐有名的才子,先前我見你們兩個配合的很好,不如你們在配合一次如何?”李弘茂疑惑的說道:“叔叔,我和紫煙姑娘何時一起配合了?”紫煙也是一臉的不解,李景遂說道:“先前在這樓上,二郎你念了一首詩詞,紫煙姑娘直接將下面的詩句給拼合了,這不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嗎?”李弘茂這纔想起來,其實他當時就奇怪,自己只是隨即唸到的一首詩詞,連自己也不知道它的出處,可是紫煙卻一口將下面的兩句接了上來,可想這紫煙的才識比自己是綽綽有餘。想到這裡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紫煙見李弘茂沒有說話,以爲李弘茂不想和自己一塊演奏,心中有些不快,想到自己的身世李弘茂可能看不起,於是臉色微寒,冷冷的說道:“既然公子不願意和小女子一起演奏,那就不勉強公子了,免得掉了公子的身份!”說完就要站起來離開,李弘茂一見,紫煙姑娘是誤會了,想到剛纔自己也曾經誤會了紫煙,現在想來還真是活該,誰讓自己誤會了她,現在輪到自己了。李弘茂趕緊起來,由於情急一把拉住了紫煙的小手,頓時一股奇妙的感覺觸遍全身,感受到那小手的光滑與舒坦,使得李弘茂心中有一些捨不得放下,突如其來的這一幕,讓紫煙感到一絲的觸動,喜歡現在的感覺,兩人就此定格在那裡,任由李弘茂牽着紫煙的小手。不過這美好的一幕只是瞬間,不過卻得到了永恆。李景遂見此只好:“吭!”一聲,二人從忘我感覺中走了出來,紫煙一見自己的小手還被李弘茂拉着,趕緊使勁掙奪了一下,李弘茂一見也趕緊鬆了手,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猶如自己的前世在上初中的時候,不小心摸了自己同桌的酥胸一般,臉色通紅,紫煙也是如此,酥胸起伏不定,李弘茂爲了脫離這尷尬的境地,趕緊說道:“剛纔姑娘是誤會了,我的本意是自己才疏學淺,怕有礙姑娘的技藝,掃了叔叔的雅興!”紫煙這才明白自己是誤會李弘茂了,不是自己瞧不起他,而是文人固有的謙虛,看來他並沒有瞧不起自己,心中頓時有些自責,但是卻被自己滿是喜悅的心情所佔據,畢竟剛纔不如此,怎麼可能有了剛纔終身難忘的一瞬間,紫煙小聲的說道:“對不起!”聲音猶如蚊蠅,卻是那麼妙耳動聽。
李景遂見二人誤會已經解除,並且觀此二人已然有些情意,心中也頗爲高興,說道:“好了,既然你們二位的誤會已經消除,可否使我欣賞到二位的表演呢?”李弘茂和紫煙對望了一眼,雙雙坐定,李弘茂笑着說道:“紫煙姑娘演奏吹簫,不如我就爲紫煙姑娘寫一首詞如何?”紫煙一聽大喜道:“那就有勞公子了!”李弘茂心中微嘆,今日肯定又要剽竊他人的作品了,希望那些後世的大神們不要罵自己剽竊他們的東西,於是大腦飛快的運轉起來,很快的搜索到一首古典的詩詞樂曲,這要感謝以前的自己,自己在以前的那個時代,很喜歡聽一些古典的詩詞樂曲,比如說李煜的《虞美人》,李清照的《月滿西樓》蘇東坡的《明月幾時有》,這些古典樂曲讓自己歷歷在目,現在只好奉行拿來主義了,李煜的《虞美人》現在當然不適合,只有李清照的《月滿西樓》了,心中不停的給那個大宋有名的女詞人,連聲說對不起,可是嘴中卻順溜的唱了起來,一首鄧麗君的詞調,雖然是男聲,但是卻不失那婉轉優美的曲調,“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紫煙也順着李弘茂的演唱,而吹起那動人的簫聲來,讓李景遂癡了,此情此景,不正是自己一直追求的嗎?婉轉的歌聲,悅耳的簫聲,構築成一幅美麗的畫卷,多年後二人此處的演出,成了多少年輕男女的夢想,也成了大唐萬世之基業中的一個經典的劇目,留給後人傳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