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冀見李弘茂的船已然行駛離去,就轉身要上馬,正好見李煜正獨自觀看江中那船中女子,李弘冀冷笑一聲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有老二那樣的人才能對這樣的人有意思,我勸六弟你還是省省心吧!”李煜一聽,這大哥李弘冀竟然那樣說自己和二哥,心中頗爲氣憤,說道:“大哥這麼能這麼說那女子和二哥呢?再說,你又沒有見過那女子,你怎麼知道她就不是好東西,大哥你太武斷了!”李弘冀一聽,平時唯唯諾諾的李煜竟然跟自己頂嘴,大怒道:“怎麼你想站在你二哥一邊,來對付我嗎?”說完用手使勁握緊了拳頭,只聽得骨頭聲聲錚響,嚇的李煜後退幾步說道:“我並不是想站在誰的一邊和大哥作對,我只是覺得我們是兄弟,就應該和睦相處不是嗎?”“哼,兄弟,什麼狗屁的兄弟,要是兄弟還會暗中去查我嗎?”李弘冀怒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你做的對,二哥這麼會去查你呢?你怎麼又會怕二哥查呢?”李煜說道,李弘冀一聽,這李煜今日是太不將自己看在眼裡了,自己受這李弘茂的氣,現在還要受這小子的氣,看來如果今日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隨即就要挽袖打他,站在李弘冀身旁的鐘謨趕緊一把拉住李弘冀,小聲的說道:“王爺,要注意影響,現在衆人都看着呢?”李弘冀這纔想起這是在碼頭,回頭看了衆人一眼,那些官員都趕緊眼望別處,裝着沒有看見,更有甚者,已經有人早就溜走,李弘冀看了一眼得意的李煜,小聲的說道:“哼,今日我就給你面子,不打你了,但是你給我記住,你要選邊站的話,你就最好站在我這邊,否則,別怪我心狠!”李煜看着李弘冀惡狠狠的樣子,非常害怕,小聲的說道:“弟弟我不會選邊站,更不會偏向誰,你們都是我的哥哥,爲何要如此?”李弘冀看了一眼李煜道:“爲何如此?哼,就因爲屬於我的東西,他要搶!”李煜一聽感覺到很納悶,說道:“二哥他要搶你什麼?你給我說說,我去勸勸二哥!”李弘冀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不問世事的弟弟,冷笑道:“搶了什麼,他要搶我的皇位!”李煜一聽,雖然他對於政事不關心,但是身爲皇子,怎麼能不知道現在大唐的儲君之位是皇太弟李景遂,可是大哥說他將是皇上,難道他們要謀奪皇太弟的位置,於是問道:“大哥,現在是皇叔在儲君之位上,你想要幹什麼?”“哼,幹什麼?過不了多久他就不是了!”李弘冀冷笑着說道,李煜一聽,想到一家人又要自相殘殺,心中感到一絲的害怕,和不忍,於是勸李弘冀道:“大哥,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再說,上面的那個位置根本不好做,我就曾經聽父皇說過,那個位置使他如坐鍼氈,每夜的擔驚受怕,就像放在在火中烤一樣,大哥你又何必要這樣呢?非要爭的你死我活,去搶那個讓人痛苦的位置!”李弘冀一聽,看了一眼正在深情切切的李煜,說道:“哼,你將那個位置說的那麼可怕,不讓別人去爭,你是什麼居心?”此話一出,李煜一愣,只聽得李弘冀繼續說道:“哦?我明白了,你想你自己天生奇貌,天庭飽滿、地角方圓,是富貴相,再加上你一目重瞳子,有民間傳聞這是帝王之象,所以你勸別人不爭,自己好順便撿這個便宜是吧!我告訴你,你做夢,這皇位本來就屬於我的,誰也別想將這皇位拿去,你要是有這個心思,就不要怪我這個做大哥的無情了!”李煜聽完李弘冀的話,心中大驚,這大哥他是知道的,天生的心胸狹隘,又自以爲是,如果讓這個兇狠的大哥惦記上了的話,自己肯定無活路了,於是慌忙說道:“大哥,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那個皇位,也從來不願意登上那個皇位,至於民間傳聞,那只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大哥你也別當真,再說,我的相貌是父皇和母后生的,我也改變不了!我希望大哥你也不要介意!從嘉自會以後閉門讀書,縱情詩畫,不再過問大哥二哥和朝中的事情!希望大哥能明白我的心意!”說完向李弘冀行了一禮,就上馬而去!李弘冀聽了李煜的話,說道:“哼,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以後決不給你好果子吃!”站在身旁的鐘謨聽了笑着說道:“燕王,看那安定郡公的膽色,他怎麼能和你爭奪這個位置呢?”李弘冀一聽,頭腦中出現了李弘茂的樣子,憤恨的說道:“就算李弘茂也不行,對了你下去查一查今日這女子的來歷,我看李弘茂對此女子很有感情!說不定我們對付李弘茂就從這女子身上下手!”鍾謨一聽,趕緊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