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微微一笑,落到了天青的面前,道:“我們走吧!”
天青看到林封從天空上落下,再加上林封竟然出現在了這裡,他心中就明白,估計林封他已經得到了傳承。
不過,林封他沒說,他自然也不會開口問。
隨後,就看到林封和天青一同消失在了這裡。
片刻後,林封他和天青就出現在另外數百里以外的地方了。
隨着林封和天青離開了這裡,這個陣法也直接消失了,而被困在其中的那些人,也一個個被傳送了出來,露出了一臉的茫然之色。
同時,陣法也消失在了這裡。
衆人根本就沒有反應,臉上都露出了茫然之色,呆呆的向着四周看了過去。
他們不明白,爲什麼剛剛他們還被困在其中,而此時就出現在了這裡,同時那乾坤山爲何會突然消失?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衆人心中的疑惑。
不過,這些人註定是永遠無法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因爲,如今獲得傳承的人林封已經離開了這裡。
“天青,我們在乾坤山內已經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接下來的時間當中,我們不能在浪費了,以後的巡視我們就加快一些。”林封一臉笑容的說道。
如今,林封他的修爲已經突破了,所以他的顧慮也很少了,讓天青加快一些速度,哪怕最後沒有被選成太子,那他也能強行將天青推上去。
天青早就看出了林封的不凡,他心中猜測林封恐怕已經成爲了跨凡境界的存在,因爲,如今他跟在林封的身邊,他從林封的身上感受到了和自己父親身上一樣的威壓。
“好。”天青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爲天青刻意加速,接下來的時間當中,他們二人的速度就很快,幾乎一天就能巡視一個城池,而在路上的時間,他們也快了很多。原本需要四天的路程,他們都直接縮短了三天,只用一天就夠了。
轉眼間,半年的時間就過去了。
在這半年的時間當中,林封他們幾乎已經巡視了全部的城池了,如今正在往大禹國都城趕路。
而在這半年當中,那些對自己曾經出手的人,也沒有在出手過。
對此,林封他心中有些失望。
以他如今的實力。這些人若是對自己出手的話,他現在有足夠的信心,可以讓對方連自爆的機會也沒有。
與此同時,此時在大禹城外城外三千里的地方,一座山峰這裡。
數十名黑衣人和五名老者,連同天立都出現在了這裡。
“少主,如今我們已經斬殺了四個皇子了,只還剩下一個沒有斬殺!”其中負責斬殺天青失敗的那名夏老。一臉凝重的對着天立說道。
天立瞳孔一縮,道:“怎麼了?還是天青沒有殺嗎?這都一年多了。你們怎麼還沒有找到他?”
其實這些人他們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斬殺了那四名皇子了,而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都在找天青,只不過,那時候的天青他們在乾坤山內,所以一直都沒有找到,而等天青從裡面出來以後。他們的速度有如此之快,和天立的人根本就沒有遇到。
“少主,我們也是盡力了啊,我們已經將他巡視的地方几乎找了一邊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他啊!”夏老一臉無奈的說道。
天立想了一下。道:“無妨!城內傳來消息,那天青還沒有回去,只要沒有回去,我們就有機會,這乃是回城的必經之路,只要他回城,他就必然會經過這裡,到時候我們埋伏好,斬殺他更是輕而易舉!”
“少主,此事不如就交給我們,你現在抓緊時間先回城吧,畢竟,最先回去,必然會得到國主的賞識。”夏老開口說道。
天立一笑,搖頭道:“不用!賞識不賞識已經無所謂了,這次父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在我們六人當中要選出太子,只要天青死了,那剩下的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太子的位置必然是我的!
再說,若是光你們在這裡埋伏的話我不放心,按照夏老說的,救天青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身邊的林七了,此人實力極強,我怕光你們無法能勝,所以,我還是留下來在這裡,有我在這裡,滅殺他們應該沒問題。”
對於林封,天立心中還是有一絲警惕的,畢竟,當初在比試臺上的實惠,林封他可是大殺四方啊,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林封的對手。
而此時,天立他怕這些人不是林封的對手,所以他要留下來幫助這些人一把。
當然,他也知道,若是正面戰鬥的話,他自己也斷然不可能是林封的對手,不過,他們這裡這麼多人,再加上他手中有不少的法寶,這樣的話偷襲林封的話,必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衆人聽着天立的話,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夏老等人看是見識過林封的手段的,自然知道林封是極爲難對付的,若是有天立在這裡的話,他們確實有優勢。
“好了,都分散開來去埋伏,我已經讓人在前面看着了,若是看到天青等人的話,他是會來稟報的。”天立說道了一句,便帶着衆人分散開來,埋伏在了四周。
片刻後,一道身影從遠處衝了過來,來到了天立的身邊,道:“少主,已經發現他們了,一炷香後,他們會進入到我們的埋伏當中。”
“好!終於來了,你下去吧!”天立的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只要殺了天青,那就剩下他一個人,到時候這太子之位就必然是他的了,只要他的父王讓位,那他就是國主了,掌管大禹國!
林封帶着天青向着大禹國衝來,此時距離天立等人的埋伏,還有千里有餘。
然而,一到這裡,林封他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一路走來,林封他可是一直都將自己的神識散開的,監視着四周的一切。
而此時,距離天立那裡還有千里,但是,他已經發現了天立等人的存在了,天立等人那自以爲豪的埋伏,在他的眼中是多麼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