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桑主動認慫,祁尚也只是冷哼一聲後不再說話,氣氛一度冷了下來。
衆人都不說話,陸桑只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常景易見祁尚這般也覺着奇怪,平日裡沒見陸桑殿下便讓楚初去打探她的消息,平日裡也常探陸柏鬆的口風。
常景易忙打着圓場道:“小軍醫,你帶着你的婢女是有什麼要事嗎?”
陸桑聞言後忙回道:“勞常公子掛記,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隨便逛逛。”
祁尚聽陸桑說隨便逛逛後臉變得更加的臭了,倒是常景易只是有禮笑了笑。
上官清也有意緩和氣氛,她輕輕的拉了拉祁尚的衣角,街上的人都在看着他們。
“尚哥哥,你別這麼嚴肅,你這樣該嚇着陸公子和她的婢女了。”上官清語氣輕柔的說道。
祁尚聽上官清這麼說後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點,但是臉還是臭臭的,陸桑見狀後不由得汗顏。
“常公子,祁公子,上官姑娘,在下還想去那邊逛逛,就不叨擾三位雅興了。”陸桑抱拳行禮道。
她現在只希望趕緊逃離這個地方,更何況自己還有諸多事務要辦,自然沒有多餘的閒工夫和他們逛,況且看着祁尚這個樣子似是不太想要見她。
常景易見狀後忙道:“既然如此,小軍醫你就先去逛逛,若有時間我們再聚。”
陸桑聞言後如釋重負,她忙向三人拱手行禮後就帶着盧意逃也似地離開了。
祁尚看着哪個瘦小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人羣之中,臉上的怒氣再也掛不住,他冷哼一聲,拂袖離去,只留下常景易和上官清二人面面相覷。
陸桑和惜春二人在街上隨意的走着,不一會兒便聞到一股香味,原是一旁的餛飩攤子散發出來的香味。
因着是午後,吃餛飩的人並不多,也是難得的清閒,陸桑本就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她和惜春坐下後招呼老闆來兩碗餛飩。
老闆是個看着十分乾練的娘子,聽吃混沌的客人叫她秦娘子,只見她抓起案板上的餛飩丟入鍋中,片刻後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餛飩端上桌了。
陸桑和惜春聞着這餛飩就胃口大開,二人便埋頭苦吃,不過片刻後便見了底兒。
“老闆,你家的餛飩做的可真香。”陸桑由衷的讚美道。
那老闆聞言後的走到她們二人的面前,笑着道:“那是,我秦娘子做這餛飩可是做了十幾年了,這周圍屬我手藝最好。"
那秦娘子說完後看了看陸桑道:“公子瞧着不似是京都的人,是來京都探親還是做營生。”
陸桑聞言後放下手中的筷子道:“我本來打算盤個鋪子做點營生,但這幾日找了許久也沒有見着吉鋪,秦娘子你常年在此,可知哪裡有吉鋪轉讓?”
那秦娘子聞言後笑意更加的深了,只見她一拍大腿笑着道:“這可不是巧了嗎?我這剛好知道一個吉鋪要轉賣。”
陸桑聞言後眼睛一亮,忙道:“那可否勞煩秦娘子爲我二人指個路。”
秦娘子熱情的道:“公子不妨等我收一下攤子,我親自帶你過去瞧瞧。”
陸桑聽她這麼說心下一喜,就喚惜春幫着秦娘子收拾,不一會兒,秦娘子便帶着她們往鬧市中走去。
"秦娘子,你這侄兒是爲什麼要把這鋪子轉出去?"陸桑不解的問。
只見那秦娘子嘆了口氣道:“我那侄子是我的哥哥的兒子,因着一年前我那侄媳婦生了一場大病,光是吃藥都已經耗掉了不少的錢財,我那侄子一向是個重情義的,如今走投無路了便想着把鋪子盤出去,換點銀錢給我那侄媳繼續治病。”
陸桑聽後只覺得這老闆該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不過片刻後三人到了鋪子裡,這老闆瞧着也纔不過而立之年,許是操心妻子的事兒,兩鬢已經長出了些許白髮。
鋪子的位置在鬧市,人流量還不錯,鋪子後面帶了個小院子,院子還算是寬敞,陸桑想着可以在院子裡面多開闢些房間。
用來儲存藥材,也可以把多放置一點點臨時的板牀安置重症病人,煎藥這些也算是方便,想來也是一個吉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