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聽陸桑說他們可以暫時住在這裡,況且似乎這個腿也有了希望,喜極而泣。
那婦人又想要跪下去給陸桑磕頭,陸桑趕忙制止了她,見她和那男子眼眶紅紅的,陸桑趕緊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
剛到前面的大廳裡面,就見惜春和李福在圍着霍廷聊着今天的的病人,陸桑在他們的後面哼了一聲。
二人急忙轉頭對她行禮道:“公子。”
陸桑朝二人點了點頭對惜春道:“我暫時讓他們住在廂房那邊了,這幾日你就同我暫時住在醫館裡面。”
惜春點了點頭道“喏。”
倒是霍廷想了想後說道:“桑兒,你同惜春回府裡面去住吧,我和李福在這邊照看就行,這樣子方便一點兒。”
陸桑聽師傅這般爲自己考慮,哪有不從的道理,就應好了以後便不再堅持。
一直到傍晚也沒有什麼人,陸桑正欲回去,霍廷就叫住了她。
囑咐她道:“你回去讓柏鬆來醫館找我一趟。”
陸桑很是不解的道:“師傅找阿兄是有什麼要事嗎?”
聽陸桑這麼問霍廷便氣不打一處來,不由得生氣道:”這臭小子,這幾日天天飲酒,我瞧着他昨兒個腳步虛浮,讓他過來給他瞧瞧。“
陸桑聽完後莞爾一笑,答應霍廷後便帶着惜春往府裡面走去。
剛到府裡,羅媽媽就忙迎上來,陸桑問道:”兄長回來了嗎?“
羅媽媽聽後臉上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笑得一臉的和藹道:”少爺今兒個申時就回來了,現在正在後院舞劍呢。“
陸桑忙往後院跑去,此時的陸柏鬆正在後院的松柏樹下舞劍,晚風拂過,吹起地上的落葉,陸柏鬆的劍便隨着晚風追着落葉跑。
”阿兄。“陸桑忍不住出聲道。
聽見陸桑的聲音,陸柏鬆停下了舞劍的動作,定定的看着陸桑。
陸桑忙跑到他的身旁笑着道:“阿兄。”
“今天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在醫館裡?”陸柏鬆目光柔和的道。
陸桑聞言後笑意更加的濃,只見她不懷好意的道:“師傅讓我回來叫你去醫館,好像是關於你這幾日飲酒的。"
陸柏鬆聞言後面色立馬變得難受,只得求饒道:"好桑桑,你快幫哥哥給霍叔說說好話,我是真的害怕。"
也不怪陸柏鬆害怕,霍廷這人就這樣一個哀嚎,喜歡給人開那些奇奇怪怪的湯藥,陸桑和陸柏鬆從小沒少喝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和陸柏鬆說了以後陸柏鬆就去醫館找霍廷了,陸桑便去處理自己的事兒。
這幾日她恰逢她的的月事,身上黏糊糊的,就讓惜春給自己準備洗澡水,自己則是找了乾淨的衣物去換洗。
陸桑的房間是不讓惜春打掃的,因爲也害怕她發現自己的身份。
“公子,水準備好了。”惜春說着直接推門而入。
此時的陸桑手裡面還拿着月事帶和粉紅色的肚兜,陸桑似是意識到什麼,就忙吧手上的東西往身後躲。
可是還是被惜春看見了,陸桑的臉爆紅。
惜春見狀後忙轉過身去,支支吾吾道:“公子,水備好了,你快些去沐浴吧,等會兒水又涼了。”
陸桑聽後忙道:“好。。。好的,你先下去吧。”
見惜春下去後陸桑才放心的又把東西拿出來去沐浴,想來惜春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