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看着一臉決然的左將軍高儒賢,不由得將眉頭皺得更緊。
阿蘭似乎是才反應過來,忙拉着陸桑得衣角喊冤枉,忙讓陸桑幫她解釋。
陸桑一把扯開阿蘭手裡的衣角,而後便冷冷道:”說吧,你爲什麼要給殿下下毒,師傅與我都待你不薄,你爲何要這樣做。“
阿蘭聞言後先是一愣,而後道:”陸軍醫在說什麼下毒,阿蘭不知。“
聽她仍然未有悔改,陸桑便轉頭端起她今早送來的藥,冷冷道:”既然你覺得沒有,那我便將這碗藥給你喝了,既然沒有藥,想必你喝了也不會有什麼事。“
陸桑正欲將藥強行灌給阿蘭,阿蘭便冷冷開口道:”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陸桑聞言後便將藥碗放在臨近的桌子上,笑道:“從你三番四次向我打聽殿下開始,我剛開始也以爲你是愛慕殿下,畢竟。。。。像殿下這般好看的人哪個女人不心動呢?連我一個男子瞧見殿下也覺着心動。”
祁尚聽着陸桑說她看着他心動不由得有一些的不自然,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
常景易卻在一旁笑出了聲,陸桑一個眼神他立刻止住了笑意。
阿蘭隨即道:“你也說了我也是心悅殿下,那你爲什麼還要懷疑我。”
陸桑幽幽開口道:“可是你關心得太過,你的關心點並不在他,你每日都會問他的情況,但是卻沒有半點的愛慕在裡面。最主要的是,你一邊關心他,一邊贈與別的男子彎刀,所以,你並不關心他,而是你背後的人關心他”
阿蘭聞言後似是挫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隨即喃喃道:“那人說這次成功了便放我和他自由,讓我們做一生一世一雙人。”
陸桑不願再看她,隨即轉過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高儒賢,問道:“我大哥對你不薄,你爲什麼要這樣做,要行刺殿下。”
祁尚和常景易都不解地看着陸桑,高儒賢先是一笑,而後便道:“我高氏一族誓死效忠主子。”
而後眼中的光慢慢散去,陸桑急忙上前扣住他的下巴,那一旁的黑衣男子見狀連忙將高儒賢的下巴卸掉,可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高儒賢嘴裡溢出鮮血,倒在地上已無生氣。阿蘭見狀嚇得叫出了聲,祁尚朝那個黑衣男子擺擺手,示意他處理掉。
那黑衣男子道了聲“喏”後便叫來兩個人將高儒賢的屍體拖下去,而後便將阿蘭押下去了。
常景易似怨婦似的盯着陸桑,隨即開口道:“我記得昨日小軍醫並沒有與我們說阿蘭向其他男子贈彎刀。”
陸桑自然聽出了他語氣裡面的怨氣,隨即解釋道:“臣不可能什麼都給殿下和小公爺說清楚,況且只是我的懷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只是想試探她一下,也是真的不願是她。”
祁尚自然聽出來陸桑的遺憾,他覺着陸桑這人像只狐狸一樣,精明得可怕,這種人一旦成爲自己的敵人,那麼可能會是一個及其難啃的骨頭,得加快腳步讓她爲自己所用,這個想法在祁尚得心裡面瘋漲。
陸桑不願再與他們做過多的糾纏便道:“臣只盼望殿下不要忘記對臣的許諾。”
祁尚聞言後才緩緩開口道:“你放心,本王明日便修書一封回京,不日陸大將軍和小將軍的調令便會下來。“
陸桑聞言後似是鬆了一口氣道:”臣藥寮還有諸多事宜,臣告退。“說完後見祁尚點了點頭後陸桑便離開了營帳。
陸桑離開後祁尚和常景易都望着她的背影發呆,陸桑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二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