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生解決完了事情以後回到了土拓村暫時的住所,前幾日和上官生說話的女子早早等在了門前。女子遠遠就聞見了上官生身上沾染的血腥味,又是那一條無辜的性命受到了牽連。
上官生瞧也沒瞧女子一眼徑直走進了屋中,女子也不在意跟着了上官生進了屋。上官生走到桌邊爲自己添了杯茶,看起來心情還算是不錯的樣子。
“僅僅只是用一晩上的時間你就把事給解決了?不愧是你上官生辦事效率就是高。”女子倚靠在門的窗邊雙手抱胸,對着正喝着茶的上官生說道。
上官生聽了女子的話後將茶放置了一旁,嘴角揚起了笑容露出了讓人看不透的眼神:“你可以大膽的猜猜看,我是如何把這事給辦好的?”
“我對你那些粗爛技倆沒多大的興趣,才懶得費這心思去猜這些多餘的。不過你這麼做惡多端的,不怕以後下去鏡兒不肯原諒你。”女子用小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漫不經心的對着上官生說道。
上官生聽了女子的話後,低着頭將手中的茶杯握緊了一些。女子知道鏡兒是上官生心裡的一片禁區,自鏡兒意外離世了以後上官生的性情就飄忽不定。有時是凡事都能忍讓一下,有時卻會因爲一點小事都會暴跳如雷。
女子原以爲上官生會將茶杯摔碎,沒想到的是上官生只是輕輕將茶杯放置一旁。站起了身來拿着自己的貼身小鏡子照了照:“我去裡間換身衣服,一會兒陪我一起看個熱鬧。”
“嗯,好。”女子淡淡的點了點頭,什麼樣的熱鬧女子大概是猜到了。反正每次陪上官生出來都只能呆在房子裡,這次有機會能夠看熱鬧女子自然不拒絕。
“焰,你說鏡有沒有可能沒有死?我在這裡遇見他了。”上官生一邊爲自己繫上腰帶,一邊對着女子說道。
焰突然被上官生叫了名,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自從鏡離世了以後,上官生就很少叫自己名了。
上官生沒聽到焰的迴應,又喊了一聲:“焰,你爲什麼不答應一聲?我在土拓村遇見鏡了。”
“不好意思,剛纔掏了下耳朵。風有些大了,沒有聽太清楚。”焰迴應着上官生的話,隱隱覺得那裡不對。
被焰的一句話給打了回去,上官生也不想再說些什麼了。等着自己把鏡從那幫人手中給帶回來,什麼事情都能恢復如初了。
焰是聽清楚了上官生的話了,但是鏡當初是實實在在的倒在了上官生懷裡。還是由上官生親手給埋了,這世上怎麼會有死而復生的奇蹟?
上官生換好了衣服後走了出來以後,悄悄從背後拍了一下焰的肩膀嘻笑着說道:“別在這兒傻站着了,土拓村還有好大一場戲沒有看。”
上官生說完了以後就徑直走了出去,也不顧焰是否跟了上自己。現在上官生滿腦子的心思,都是昨夜被抓的兩位少女。
想到兩人在火中痛苦掙扎的樣子,上官生就覺得異常興奮。有時候面具戴太久了,上官生都快忘記了自己原本是什麼樣子了。
“還能再回到以前的日子嗎?我還有機會遇見鏡嗎?”焰見上官生走遠了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不過以前的那些日子都太久遠了,恐怕想回去已經是不可能的。就算刻意營造出了以前的日子,也失去了以前的那份味道。
“你今天怎麼這麼磨磨唧唧?這可不像是你平日的做風。怎麼了?你看樣子像是有心事。”上官生沒有聽到焰走近的腳步聲,又折返了回來看着還愣在原地的焰。
焰回過神來朝着上官生擺了擺手,衝着上官生露出牽強的笑容:“我還能存着什麼心事?只是昨夜睡太晩了沒有精神。”
“嗯,那就好。”焰自己都說了沒什麼,上官生也懶得去追問了。現在要緊的是要將昨天抓來的兩人給解決了,也不知道會再見到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