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小爺我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你了。”柯爵理所當然的語氣。
“柯爵,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夏千尋說道。
“那你喜歡我了嗎?”柯爵執拗得顯得更幼稚了。
可是夏千尋卻生不出一丁點不好的感覺來,她背對着柯爵,想像着柯爵一臉幽怨的神情,像個等着她給糖吃的孩子,她幽幽道:“柯爵,我可能喜歡你了。”
“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可能喜歡是個什麼鬼?”柯爵不滿。
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半絲停頓,輕輕柔柔地翻動着夏千尋的頭髮絲,吹風用的是很柔的風,和夏千尋平常吹頭髮是不一樣的。
夏千尋平常吹頭髮,都是直接開最大的風,幾分鐘就把頭髮吹乾了,然後她麻利地以手當梳子,在頭上扎個包子頭,就開始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像這樣用小風,一點點地吹頭髮,她還從來沒試過。
“喜歡。”夏千尋低低地說道。
“什麼?”柯爵假裝沒聽到。脣角的弧度揚得十分帥氣。
“沒聽到就算了。”夏千尋嘟起嘴來。
柯爵在夏千尋身後翻白眼:“說大聲點不行啊,好像喜歡我是件多麼丟人的事情。我柯爵可是帝都第一少咧,多少女人喜歡!來來來,大點聲,好好說!讓小爺高興高興。”
夏千尋不滿:“可是我都從來沒有聽過你說喜歡我,我爲什麼要說?”
“喲喲喲,原來是在等小爺示愛啊!你轉過來,看着小爺!”柯爵扳過夏千尋的身體。
夏千尋面對着他,臉紅紅的。
柯爵把吹風機放下,手一揚,一支嬌豔欲滴的火紅玫瑰出現在夏千尋面前。
柯爵將玫瑰遞給夏千尋,笑得一臉得瑟:“這個夠不夠表達我對你的喜歡了?”
“不夠是嗎?不夠還有!嘿嘿!”柯爵揚着眉毛,滿臉笑容。
“啊,你怎麼做到的?你藏在哪裡?”夏千尋好震驚,就見柯爵在空氣裡抓了一下,又出現了兩支玫瑰。
柯爵笑得神秘:“看樣子還沒有打動你啊,再來!”
他的手往夏千尋背後一撈,直接撈出一把玫瑰來。”
“柯爵,你到底藏在哪裡?我知道的,魔術師變魔術的時候都是事先藏好的。穿着魔術袍,活的狗狗都能藏得下。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你藏在哪裡?”夏千尋有點激動。她去拉柯爵的睡袍。
扒一下,再扒一下,然後,柯爵的胸口就露在外面了。柯爵偏黑的膚色掩飾了他的臉紅。
夏千尋全然未覺,還在扒着柯爵的睡袍,翻動着,還嘟着嘴唸叨:“一定是藏在衣服裡的,怎麼會沒有?柯爵,你是不是全拿出來啦?你好歹留一支在裡面讓我看看啊!”
“你可以往下翻翻看!”柯爵一臉怪異的笑容,說道。
夏千尋一心想要找到柯爵把玫瑰都藏在什麼地方,完全沒注意柯爵笑裡的那抹古怪,聽到柯爵說往下翻翻,她立即展開行動往下翻動着柯爵的睡袍。
“咳……”夏千尋的手指拂過柯爵的腰間,柯爵忍不住輕咳一聲。
這樣的輕咳,夏千尋覺得柯爵是在給她某種提示,覺得玫瑰一定就是藏在附近。她立即跟打了雞血似的,語氣激動:“是不是真的還有?一定是的,你肯定不止藏那麼點。我看那些變魔術的,能在身上藏好多好多東西,鴿子活雞能藏十來只。這玫瑰不佔地方的。”
說着,她的兩隻手就開始繼續往下摸。
柯爵怕庠,咯咯地笑起來,身體扭啊扭。
“別動,到底藏哪了?”夏千尋雙手繼續摸。
“別鬧,沒有了,全拿出來了。”柯爵笑。
夏千尋卻是全然未覺:“我不信!”
兩隻小手在柯爵身上抓來抓去。
柯爵一把抓住夏千尋繼續往下摸的手,眸光灼灼地望着她:“我先去先澡!”
夏千尋看到柯爵一雙佈滿欲的眸子,頓時反應過來。她的臉驟然通紅。她剛纔在做什麼啊?啊啊啊!
柯爵走進洗浴間,夏千尋拉被子把自己裹起來,覺得好丟臉。
天知道,她剛纔真的腦子一時抽了,完全沒有多想,看到柯爵憑空抓出玫瑰來,她有想要揭秘的衝動,所以纔會有剛纔那種腦殘的舉動……
完了,柯爵一定會覺得她想要主動,蒼天,來道雷劈醒她吧,讓她以後不要再幹這種腦殘的事情了。
洗浴間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夏千尋從被子裡探出個頭來,長長地吐了一口蝕氣。算了,不想了,隨便柯爵怎麼想吧。反正都是夫妻了,總要走那一步的。
咬咬牙,她復又拉被子將自己的頭蒙起來。好丟臉!柯爵一定以爲她想扒他褲子。她真的只是想找玫瑰花而已。
沒多大一會兒,浴室的水聲停了。
夏千尋再從被子裡探出個頭來,便見柯爵穿着睡袍從浴室裡走出來。
她立即嚇得沒膽,再龜縮進被子裡去。
“想知道玫瑰藏在哪裡嗎?”柯爵壞笑的聲音響起。
夏千尋立即拉開被子,兩隻大眼睛黑白分明地望着柯爵:“想!”
“你起來,我告訴你!”柯爵笑得更壞了。
“你真的告訴我?”夏千尋看着柯爵脣角的壞笑,怎麼覺得那麼不靠譜呢?
“真的告訴你!”柯爵眉頭揚啊揚,笑得好賤好賤的。
“要是你不告訴我,那我這一個月都不跟你睡同一張牀。”
“好!”柯爵笑得更壞了。
夏千尋立即掀被子下牀來,站到柯爵的面前,微仰起小臉:“快告訴我。”
柯爵伸手至腰間,解開睡袍的腰帶。
夏千尋立即叫起來:“你要幹嘛?”
“讓你看玫瑰藏在哪裡啊!”柯爵理所當然的語氣。
“看玫瑰就看玫瑰,你幹嘛脫衣服?”夏千尋臉紅。
“傻瓜,不脫衣服怎麼讓你看玫瑰藏在哪裡,放心,老公我穿了褲子的!”柯爵說完,手一挑,睡袍滑下來。
柯爵身材好到爆地站在夏千尋面前,夏千尋直接傻眼,滿臉漲得通紅。腦子好似缺氧了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想什麼了,只是呆呆地望着柯爵的腰。巧克力色的腹肌使得他看上去充滿了力量。
他身體的某處。
夏千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裡。
“往哪看呢?”柯爵曲起手指往夏千尋的額上一彈。
夏千尋頓時覺得好窘,她掩飾地問道:“玫瑰在哪裡?”
她就覺得那撐起來的地方最適合藏玫瑰,柯爵玩得也忒刺激了。
柯爵看夏千尋直勾勾地盯着他某處看,無奈一笑。腳朝着落在地上的睡袍一勾,袍子裡立即飛出一片片的玫瑰花瓣來。看着花瓣洋洋灑灑的效果,他滿意地勾起脣角。
“啊啊啊,你怎麼做到的?怎麼做到的?”夏千尋又激動了。
柯爵將夏千尋擁進懷裡,聲音磁性:“傻瓜,只是魔術道具而已。玩魔術,玩的是兩點。”
“哪兩點?”
“速度快點,自信點!”
“跟速度和自信有什麼關係?”
“你要把這些當成是真的,那它就真的是真的了。跟魔法一樣真。”
“聽不懂。”
“嘿嘿,這個不是什麼正業,不用懂,來,老婆,我們做點正事。”
夏千尋:“……”
她覺得柯爵說的正事就是那事那事。她的臉不由地一紅。
柯爵把夏千尋抱起,放到牀上,他在上,她在下。他眸光灼灼地望着她。
他俯頭,便是一個深吻。
然後,是自然而然的擁抱。
夏千尋推搡着柯爵的肩頭,聲音低而弱:“避,避孕。”
“老婆,我們不避孕好不好?”柯爵眸光灼灼地望着夏千尋,眸底深處,是極力剋制的欲。
“咳……”夏千尋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纔剛剛做好盡夫妻義務的準備。可是爲毛不避孕啊?她想25歲以後再生孩子的。
而且,她現在和柯爵這種情況,真的適合要孩子嗎?
“我想要個我們的孩子,夏千尋,我喜歡你。”柯爵深深地望着夏千尋。
夏千尋聽到自己心跳如鼓。
“老婆,我們爲什麼要避孕?我們是夫妻!”柯爵俯頭,一下一下輕啄着夏千尋的脣和臉頰。
夏千尋全身火熱。
柯爵語氣變得極爲幽怨:“老婆,不避孕好不好?”
夏千尋聲音更低了:“柯爵,我,我還沒有準備好。”
“可是我不想穿雨衣,爲什麼要穿那東西,我又沒買。”柯爵像個孩子。
夏千尋心頭像被一隻小手撫過,軟軟的,柔柔的,暖暖的。
從前最怕男人說話沒男子氣概,她會覺得特別娘,聽到男人語氣中氣不足,她會全身起雞皮疙瘩。可是柯爵不管是冷冽的一面,邪笑的一面還是幽怨的一面,她都覺得特別順心順眼,一點也不違和。
他這樣的語氣,她竟不忍拒絕。
咬牙,她的聲音低得自己都快要聽不見了:“那好吧。”
算了,她吃事後避孕藥吧。
柯爵瞬間便來了精神,一個個吻落到了夏千尋的臉上,額上,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