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紗全部脫落,身體被擠壓着的感覺全部消失,我情不自禁的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是真TMD爽啊!”
“大哥!”
“大哥!”
南孚道友許玄機二人一左一右抱住我的大腿嚎啕大哭,我剛剛纔好的心情瞬間低落,TMD,現在我還光着身子,這兩個傻逼張着嘴巴半跪在我的面前,老二離他們兩嘴巴不足十釐米的距離,三個人的姿勢與動作說不出的詭異,這TMD是要拍某種有違道德底線的人性小電影嗎?
心中升起一股惡寒,甩動着老二,一腳踢開一個:“都TMD離我遠點!”
.........................
徐天給我扔過來一套衣服問道:“感覺如何?”
當場我就打了一套古拳秘籍,好久沒有運動,一套古拳秘籍打下來渾身骨頭啪啪作響,別提有多舒服了。
“王林.........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得嘞。”
現在我就像一條鮎魚一樣,渾身上下一根毛都沒有,我問徐天以後會不會長出來,徐天不敢肯定,說是看情況吧。
又得必有失,毛沒了就沒了,好在身體已經完全恢復,沒什麼比這更重要的了。
出了山洞,許久沒有見到光明,在陽光的照耀下,我的眼睛一陣刺痛,過了半晌才慢慢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環境。
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的身材有了些許變化,原本我的身材,身高一米七八的樣子,體重一百三十斤左右不胖不瘦剛好合適,不過躺在輪椅上的這段時間天天吃喝玩樂,又快養成了一個大胖子,好在經過螞蟥吸食,現在我的身材幾乎恢復得差不多了,這一點我還是比較滿意。
唯獨有一點我不太樂意,那就是我的皮膚,白,太白了,我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又白又瘦娘娘腔男人,現在我的皮膚比娘們兒還白,輕輕一掐都能掐出水來的感覺。
.............................
青姑備好了飯菜,吃飽喝足以後我想也該是時候告辭了,畢竟在這個地方停留的時間,來來回回已經兩個多月左右了。
對於徐天治好了我和許玄機的殘疾我也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什麼表示,因果輪迴嘛,要不是我千辛萬苦幫忙解開陰陽大陣,現在徐天還在下面壓着呢,功功相底,我不欠他的他也沒必要再來幫我。
臨走的時候,徐天委婉的要我把徐清風給我的玉佩留在這裡,玉佩這玩意兒也就是徐清風留給我的一個念想而已,帶在身上我還怕讓人偷了,索性大方的送給了徐天。
許玄機南孚道友和我一起走出了阿什鎮,這次我們三個是悄悄走的,唯獨只有徐天青姑夫婦二人知道,其他誰也沒告訴,一是走得方便,二是我見不得那些煽情的場景,要是讓左雅阿呆他們知道我要走,指不定就得哭哭啼啼的傷心個好幾天。
許玄機隨手從路邊掰斷一根木枝吊在嘴裡:“大哥,接下來咱們去哪兒?”
南孚道友一把搶過許玄機嘴裡的木枝,吊在了自己嘴裡:“大哥,要不咱們去喝杯咖啡看個電影吧。”
我也有些猶豫不決,當初是因爲我殘疾自卑才賭氣離開南海市,跟着許玄機去搞什麼遊歷三年,如此老爹老媽都不在人世,我的身體也恢復了不少,現在我該何去何從。
我的腦海中想起了老爹老媽的模樣,想起了熊靠山小燕兒姐的笑臉,現在就回去嗎?
“我想出去走一走,看看這個大世界,還有太多的夢想等我去冒險...............。”
吉他聲伴隨着歌聲從馬路對面傳來,一個流浪歌手支起話筒彈着吉他,在他面前還擺了一個用來收錢的吉他盒。
我鬼使神差走了過去,等他唱完以後我問道:“這首歌叫什麼名字?不錯啊。”
吉他手很是熱情,對我介紹道:“這首歌是我新寫的,還沒有名字呢,要不你給取一個?”
我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我想出去走一走,看看這個大世界.......要不......就叫它村裡有個小夥想要出去走一走吧。”
吉他手笑容凝固在了臉上,黑着臉沒有同意我這個想法:“其實我已經取好了名字,它叫......嗯.......它就叫流浪,對對對,就是叫流浪。”
這TMD分明是臨時自己瞎取的一個,覺得我取得不好就跟我說嘛,大不了我再想想就是,有必要這麼侮辱我的智商嗎?
南孚道友許玄機也跟着跑了上來:“大哥,你杵在這兒幹嘛?”
我有些傲腦的從南孚道友口袋裡搶出一萬塊錢,我早就發現了,這老小子從付老爺的酬金裡面偷摸着拿出了好幾萬現金一直藏在身上。
我將一萬塊錢放進吉他盒裡,對吉他手說道:“這首歌不錯,有條件的話去出個唱片讓更多的人聽到吧。”
吉他手目瞪口呆看着我的所作所爲,我則頭也不回的走了。
南孚道友許玄機一起追了上來:“大哥,咱們究竟要去哪裡?”
我嘴裡哼着歌:“我想出去走一走,看看這個大世界............。”
本想接着往下唱,無奈我就學會了這一句,於是打了個響指對着南孚道友許玄機二人說道:“還能去哪裡,走,咱們回張萌萌家,以那裡爲起點再次開啓歷練,還有兩年零一個月。”
“哎.........。”
“哎.........。”
南孚道友和許玄機的嘆息聲同時響起,明顯很不樂意再回去。
陽光灑在我們三人身上,我們彷彿置身於自由,貌似這個冬天也沒以前那樣冷了。
許玄機突然想起了什麼事,一拍手道:“哎,回去其實也不錯嘛,張萌萌家還藏了好幾百萬的酬金呢!”
南孚道友一愣:“臥槽,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的小毛驢啊,這都多久沒回去看看了,現在肯定餓死了!”
我笑呵呵道:“錢都捐了吧,如果毛驢還活着咱們一起輕裝上路。”
許玄機有些不爽了:“憑什麼都捐了啊,自己留着不好嗎?一路上吃吃喝喝,那多自在。”
我賞給許玄機一個板栗:“錢財乃身外之物你老師沒教過你嗎,多做點善事有什麼不好,再說了,咱們是出來歷練不是出來享受的,勿忘初心吶。”
許玄機揉了揉腦門兒狡辯道:“我這不是考考你嗎,看來大哥你是真的長大了。”
“我...........。”
下了飛機,我們三人打了個的士直奔張萌萌家去,好在大門緊鎖,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這裡並沒有出現什麼情況。
許玄機從牀底下抽出了好幾個手提箱,那裡面裝的全是付老爺給我們的酬金,錢還在,唯一有點?可惜的就是南孚道友的小毛驢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讓人牽走了還是自己跑掉了。
我讓南孚道友和許玄機守家,自己獨自一人打算去拜訪一下付老爺,雖然我不太樂意看到付宇那毛小子,但是有點事想找付老爺幫忙,還得親自去一趟才行。
來到付府我敲響了大門,沒過多久管家出來了,他是認識我的,知道我要去找付老爺以後直接將我帶進了付府。
付老爺精神不是太好,一個人手裡拿着魚餌正在餵食池塘裡面的鯉魚,年邁而虛弱,陰眼之下沒看出什麼大問題,應該屬於正常衰老。
我走到付老爺身邊小聲說道:“付老爺子,好久不見吶。”
付老爺將手中的魚餌一把全都扔進了池塘之中,引得一羣鯉魚張嘴搶食。
“王林?那可真是好久不見,來來快坐快坐。”
付老爺一聲招呼,我點點頭坐在了他的對面。
我將自己的此行來的目的說給了付老爺,想讓他幫忙聯繫一下慈善機構,將我們所得的酬勞通過合法渠道捐贈出去,必須要保證這筆錢用到該用人的手中。
畢竟付老爺是個生意人,人脈廣不說,他自身有錢也不會貪污這筆酬金,這件事兒交給他來辦最好不過了。
付老爺說這事兒好辦,他每年也都會捐贈一些財物,到時候把我這一份給帶上就行了。
正事兒辦妥了,我隨便和付老爺拉了些家常:“付老爺子,你們家付宇呢,怎麼沒看見那小子和你在一起?”
付老爺嘆息一聲:“哎,別提了,那孩子始終是留不住,前不久出車禍走了。”付老爺說完以後神情更顯衰老。
我安慰道“這樣啊,付老爺不必太過傷心,人各有天命,強求不來........。”
付老爺沒了再聊下去的興致,隨便應付我幾句後,獨自一個人會房間休息去了,他還給我派了兩個保鏢,跟着我一起回去今天就把酬金拿回來,說到時候一起幫我捐贈了。
想來付老爺也是可憐,家財萬貫又有何用,自己的親孫子走了後,偌大的付府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人生啊,真是讓人腦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