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靈空左看右看,靈空神色自若,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
想到靈空這小禿驢時不時還能給我些驚喜,此行帶上他未必沒有好處。
我點點頭道:“事先說好了,你跟着我可以,但是到時候有什麼意外發生,你可別怪我。”
南孚道友去超市大包小包買了一大堆東西,兩千塊錢都花光了,現在事不宜遲,一人背上一個揹包,我們就往臨城郊區趕去。
進了原始森林,走了一天一夜,確定沒有什麼危險跟着後我們後才稍做休息。
我將沉澱的揹包扔在了地上:“南孚道友,你都買了些什麼東西,這麼重?跑了一天,現在咱們可以開吃了吧。”
南孚道友嘿嘿一笑道:“大哥你自己看唄,反正都在揹包裡。”
我拉開自己的揹包一看,差點沒讓他給氣死,原本以爲南孚道友會買點肉食餅乾什麼的充飢,這丫倒好,買了整整一揹包的老乾媽以及各種油鹽醬醋調料。
“唉我操,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叫你多買點吃的,你看你買的都是些什麼J8玩意兒!”
南孚道友不以爲然,拉開了自己揹包,從裡面拿出一個三腳架以及摺疊鐵絲網道:“大哥,不是我說你,你的目光跟你的老二一樣短淺,吃那些垃圾食品幹嘛,咱們有工具自己做不就完事兒了嗎?燒烤架,炒鍋,水壺,我是全都給買了,一樣都沒有落下,這頓就讓我來爲大家整點燒烤吃吧。”
我心裡十分無語,這南孚道友倒是挺會享受,還燒烤,搞得像是來旅遊了一樣。
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南孚道友許玄機負責生火,我則一個人行走在原始森林之中準備狩獵。
現在我手腳健全,還學習了諸多道術,想來在這原始森林之中,也能捕獲一些食物。
我邊走邊觀察着,突然面前不遠處的草叢在不停抖動,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翼翼的摸了過去。
走近一看,兩隻大肥兔互擁在一起,正躲在草叢裡面做一些不要臉的事情。
我嘿嘿一笑,左手釋放出陽氣形成飛鏢,瞄準公兔子的下體,一指彈了過去。
陽鏢從公兔子下體一滑而過,公兔一陣哆嗦,老二立馬和身體分離開來,母兔子見情況不對,彈跳起來就要逃跑。
你跑了我還吃什麼?
我撿起一根木棍飛奔過去,對着母兔子的腦袋一棍子敲了下去,母兔子腦/漿四溢,彈了幾下腿便不再動彈。
公兔子已經是嚇傻了,竟然愣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反手又是一棒子,兩隻大肥兔順利得手。
我提着兩隻大肥兔返回遠處,將肥兔扔給許玄機後說道:“拿去剝皮洗乾淨,今天咱們做烤全兔。”
南孚道友許玄機二人一陣歡呼,拿起兔子就忙活了起來。
靈空從遠處手捧着一堆野菜,看見我們的行爲後直搖頭道:“罪過,罪過啊,放下兔子,讓我來爲他們誦經超度。”
我看着靈空調笑道:“我們餓肚子纔是罪過呢,對了,等下要不要一起吃點?我跟你說,這野兔子肉肥香嫩,可比你手裡的野菜好吃多了。”
“阿尼陀佛,王施主,你錯了。”靈空搖搖頭,放下手中的野菜,有模有樣唸誦起了經文。
“裝逼。”我暗罵一聲,架起已經清洗乾淨的野兔!,灑上調料後一陣翻烤。
“嗯,真香啊!”
“大哥,我要吃兔頭。”
我們三人將兔子撕開美滋滋的吃了起來,靈空則獨自一個人煮了點野菜,伴着鹽巴在一邊進食。
吃了七分飽,我滿意的拍了拍肚子,對南孚道友許玄機悄悄說道:“都吃飽了吧,咱們去給那小和尚下點猛料如何?”
許玄機一拍手道:“好啊,早就看大哥對他不爽了,收拾他一下也是應該的。”
南孚道友囫圇吞下一大口兔肉道:“大哥,你說怎麼做?”
我舔了舔舌頭,壞笑道:“這和尚不是都不吃肉嗎,等會兒你們兩個過去給我按住他,我一定得讓這小和尚嚐嚐兔肉的美味兒。”
這種惡趣味的事情,對於我們三個來說那是信手拈來,南孚道友許玄機立即行動,兩人一左一右慢慢靠近了毫無防備的靈空。
南孚道友許玄機走到了靈空身邊,趁他不注意,一人按住一邊,將靈空給死死的控制在了地上。
靈空蹬着小腿大喊道:“南孚施主,許施主,你們這是幹什麼,快放開我!”
現在該是我表演的時候了,我從骨架上撕下一塊肥美的兔肉,一步步走向了還在掙扎的靈空。
“靈空啊,你這麼小,天天吃野菜那怎麼行,到時候會長不高的,叔叔來幫你補補營養。”
靈空不動彈了,對着我怒目而視道:“王施主,你這是何意?”
讓他一蹬我還有些心虛了,隨即想到一個小和尚我怕他作甚,於是惡向膽邊生,直接將兔肉拿了出來說道:“小和尚,叔叔也是爲了你好,吃塊肉補補身體吧,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靈空看見了我手中的兔肉驚恐萬分:“王施主,這玩笑可開不得,出家人不能破戒啊!”
我管你那麼多,獰笑着一捏靈空的下巴,在他嘴巴張開的一剎那,瞬間我就將整塊兔肉塞了進去。
靈空閉着眼睛不斷往外吐,我讓許玄機南孚道友給按緊了,一手扶住他的下巴,一手按住他的腦袋,一壓一拉將口中的兔肉給嚼了個稀碎。
“咕隆”一聲,靈空面色掙扎的將整塊兔肉都給吞進了肚子。
喂這小和尚吃口肉,搞得我滿頭大汗,我讓許玄機南孚道友鬆開了靈空,笑嘻嘻問道:“小和尚,這肉好吃嗎?要不要再來點?”
靈空眼角兩行清淚流下,嘴裡喃喃道:“王施主,你錯了,你所犯下的罪孽乃是滔天大罪,你......你破了我的三世金身,你說你怎麼賠我!”
我安慰道:“反正你的金身都破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兔肉好吃吧,那邊還有呢。”
“你賠我金身!”
靈空不聽好人言,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我的眼神那叫一個怨恨,大吼一聲後,居然張牙舞爪跑過來咬住了我的胳膊,嘴裡更是一個勁兒的哭喊着要我賠他金身。
我一把推開了暴怒中的靈空,拉起袖子一看,好傢伙,給我咬了一排牙印,都滲出血來了。
靈空現在很是生氣,我也覺得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再惹靈空就不好了。
我轉身逃跑,嘴裡說道:“你丫的屬狗的啊,還咬人,這事兒又不是我一個人乾的,你怎麼不去咬許玄機跟南孚道友呢!”
“唉我操,這大哥真會推卸責任,玄機快跑!”靈空回過神來,對着離他最近的南孚道友又是一口咬了上去。
小孩子力氣終究還是沒有南孚道友力氣大,南孚道友強行甩開了靈空,學着我轉身就跑,靈空哭喊着追在我們身後,可笑死我了。
我們將靈空遠遠甩開,許玄機爬到了樹上,南孚道友躲進了一個山洞裡面,我則藏身在灌木叢之中。
靈空追了上來,左右都沒看到人,於是哭着說道:“三位施主,你們都去哪兒了,快出來賠我金身!”
沒人回答靈空,他哭了一會後開始尋找我們。
我悄悄移動身體,來到了靈空身後,然後大叫一聲,從灌木叢裡面蹦了出來把靈空嚇得一激靈,“哇呀”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我不管,我不管,王施主你賠我金身。”靈空抱着我的大腿始終不肯鬆手,鼻涕眼淚蹭了我一身。
我有些歉意,覺得欺負一個小孩子是有些過了,於是出聲安慰道:“這就我們幾個人,我們都不說誰知道你吃肉了,你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師傅說你偷吃兔肉了。”
南孚道友許玄機也走了上來安慰道:“行了行了,別哭了,以後我們不捉弄你了好吧。”
靈空抽了抽鼻子,搖搖頭道:“我不管!我要你們賠我金身!”
這小和尚咋還不知好歹呢,都已經道歉了,還想讓我們怎樣,逼急了我,還得再喂他幾塊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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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我聽見聲音了,是你們在前面嗎?”
就在此時,山間野林之中,冉瑩的聲音遠遠傳來,我一愣,她怎麼跟上來了,不是說好要回家嗎?
來的是敵是友我還不敢確認,爲了不暴露我們的位置,我小聲說道:“大家先躲起來,這冉瑩來得有些古怪。”
我想找個視力開闊點的地方躲起來再說,靈空卻死死抱住我的大腿不肯撒手,還要我賠他金身。
我一把將靈空給提了起來:“我賠你MMP,給我躲好了,要是暴露了位置,我還得餵你幾塊兔肉!”
靈空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我,找了一片枯樹葉將腦袋埋在裡面,露出個小屁股一抽一抽的還在哭呢。
我踢了他一腳,然後將更多的樹葉埋在他的身上,除了有些細微的抖動之外,看不出任何端倪後,我才尋找起來自己藏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