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沒心情聽你們兩個講什麼狗屁愛情故事,我現在只想搞錢,呸,我現在只想好好鍛鍊自己,提升能力,擁有愛情有什麼用?我們要動起手來變得更強,到時候別說是愛情了,什麼都會有的。”我將南孚道友和許玄機給拉了回來,這倆貨,一天不罵他們幾句,就給我瞎找事兒。
烤了兩條魚,我一條胡可欣一條,靈空吃了些野菜,南孚道友許玄機二人都在生悶氣,他們不吃反而還節約了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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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順利回到銀狐一族,八尾吸收了我的陽血,修爲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甚至還隱隱有一絲突破九尾的跡象。
胡可欣帶着靈空到處去找小狐狸玩兒去了,南孚道友和許玄機則屁顛顛的跟在人家身後幫忙打下手,瘋狂的在胡可欣面前表現自己。
通過陰眼觀察,黑袍阿贊那邊並沒有食言,他自己找了具肉身,用秘術使得魂體歸位,同時也給冉瑩找了具相對來說比原來還要漂亮一點的肉身。
黑袍阿贊正閉關恢復實力,冉瑩一個人坐上了回國的飛機,我收回陰眼,心念一動,在他二人身上所留下的陰氣氣息也隨着慢慢消失了。
“大哥,我來了。”八尾化作人形從外面走進洞中,我欣慰道:“看來你的實力確實有所提升,過不了多久就能突破九尾了吧,那個時候我就不能再叫你八尾,得叫你九尾纔是。”
八尾撓撓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這一切還得感謝大哥纔是,要不是藉助你的精血,我實力也不會增長得這麼快,對了,大哥你叫我來是還有什麼事兒嗎?”
我的確有事找八尾相談,如今這裡的事都解決得差不多了,我想也到了該走的時候,臨走前唯一要解決的就是靈空歸置問題。
“我想把靈空先放在這裡,三年之後,也就是靈空十二歲,我再來將其帶走。”
身邊已經有兩個好吃懶做的廢物了,再帶上靈空一個小屁孩兒,我是真的有心無力,既然浮平老僧說三年後纔是靈空大劫,前三年我便可以不用多管。
再說了,八尾實力高強,胡可欣又溫柔體貼,把靈空暫且安放在這裡,無疑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八尾點點頭道:“那個小和尚留在這裡有我保護沒什麼問題,只是大哥,這是你的決定還是你和那小和尚事先商量好的?”
我搖搖頭說道:“還商量什麼,就按照我說的做吧,我走以後,靈空就多麻煩你的照顧了。”
八尾信誓旦旦道:“大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是我銀狐一族之主,這裡就是你的家,以後有時間多回來看看,等我突破九尾,我也會跟其左右,陪你共渡難關。”
現在銀狐一族,只有八尾這麼一個強者,我不想他捨棄一族爲我一人,隨便交代了幾句,然後帶着許玄機南孚道友二人悄悄離開此地。
臨走的時候,我給八尾留下一瓶純精陽血,可助他順利突破九尾。
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南孚道友十分不滿,埋怨道:“大哥,咱們走得這麼急幹嘛,我還沒來得及給我的可欣妹妹道別呢。”
許玄機不樂意了:“什麼你的可欣妹妹,真是不害臊,明明是我的小欣欣好吧。”
“我不管,她就是我的可欣妹妹。”
“不要臉。”
我說:“都TMD別吵了!接下來咱們去哪兒!”
許玄機嘟囔着嘴掏出地圖道:“現在我們身處地圖上的這個位置,八尾說了,往裡走是一頭比他還要強大妖獸的領地,咱們不能進去,現在只好從旁邊繞出去,地圖那邊就是黃河了。”
從地圖上看,過了黃河便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點點頭道:“就走這條路吧。”
我們三人連夜趕路,終於出了原始森林,在第二天清晨抵達到了黃河邊的一個小村。
地圖上的黃河並非指一條黃河,在大河周圍還有數不盡的小河與湖泊,春意盎然萬草齊醒,儼然是一副魚米之鄉的樣子。
經過路人打聽,這是一個名叫李家壩的小村,這裡有船可以渡過大河。
李家壩的村民們十分好客,聽說我們三個是前來化緣的遊歷道士,家家戶戶拿出不少東西贈送給我們。
一一道謝過後,除了錢財之外,吃的穿的我都讓南孚道友收下了。
一位駝背老農將我們三人帶到了村長家門口,老農說村長家有一艘專門在黃河裡捕魚的大船,村民家有的只是小船,想要渡河還是得找村長才行。
謝過老農,我敲響了村長家的大鐵門:“有人在家嗎?”
鐵門讓人從裡面打開,出來了一個矮胖禿頂男人疑惑的看着我們。
老農介紹道:“村長啊,這三位是雲遊的道士,途經此地,想要借你家大船渡河。”
顯然,這裡的每個人都比較信神,村長一聽說我們三人是雲遊的道士,立馬招呼道:“三位道長快請屋裡坐。”
接過村長遞過來的香茶,我喝了一口直接說道:“村長,你那捕魚的大船明天出河嗎,到時候順帶着我們三個過去唄。”
村長點燃一顆劣質香菸,吸了一口道:“道長,實不相瞞,你們來的有些不是時候,前些日子還好說,只是現在捕魚船最近都沒有怎麼出河捕魚了。”
“是船壞了嗎?”
老農插嘴笑道:“三位道長,你們外來人不瞭解我們這裡的風俗,每年的這幾天是需要停下手中的活兒,用來祭拜祖先以保風調雨順,所以短時間內家家戶戶都閒了下來,你們要想過河,還需等上一些時日。”
原來是這樣,我又問道:“那我們還要等多久呢?”
老農吧嗒吧嗒抽了兩口旱菸道:“這幾天會有一位道長來這裡幫我們開壇作法祈福,等完事兒以後,船下水你們就可以坐船一起過去了。”
我也不強求,剛好還可以趁着他們祭拜祖先的風俗,在這裡多停留幾天好好休息一番。
老農強力要求這段時間我們暫時先住在他家,還說吃喝拉撒他全都包了,老農老伴兒走得早,兒女又都外出打工,剛好我們留在他家陪他嘮嘮嗑,就圖個熱鬧。
從交談中得知,眼前這位老農姓耿名良,我便稱呼他爲耿大爺。
耿大爺做得一手好菜,飯甜魚香,把我們三個給喂得飽飽的。
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耿大爺給我們安排好了房間,打着手電筒又要出去。
我攔住耿大爺問道:“耿大爺,都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幹嘛,不休息嗎?”
耿大爺解釋道:“咱們這個村兒啊,還是很和諧的,鄰里之間也都互相幫襯不少,這不是村頭老劉頭家死了個老婆子嘛,要等着祈福的道長前來順手做做法事才能入土安葬,人都死了好幾天了,那道長還沒過來,咱們這兒不比城裡,沒有專門存放屍體的電冰棺,老劉頭年老體衰無兒無女一個人忙活不過來,所以這幾天挨家挨戶都輪番着前去幫襯一把,這不今天就輪到我了。”
我讓許玄機南孚道友先休息,我也打算前去幫把手,畢竟白吃白喝人家好幾天,有麻煩了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我和耿大爺到了村頭老劉頭家門口,他家門口已經掛好了一對白聯,屋內也佈置好了靈堂。
耿大爺衝老眼昏花的老劉頭打了聲招呼:“劉大哥,我來幫忙來了。”
“哎,耿老弟來啦,那真是麻煩你了。”
“這有什麼,鄉里鄉親,應該做的嘛。”
其實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爲了防止劉老婆子屍體腐敗,村名們用塑料瓶子凍成冰坨作爲簡易的冰袋放進棺材鎮屍,一天換一次即可。
耿大爺先是拿着三根香燭對着棺材拜了三拜,然後才推開棺材蓋一角,從裡面撿取冰袋。
棺材裡面的冰袋還不少,什麼可樂雪碧的塑料瓶子有二十多個,裡面裝着的冰塊一天下來都化成了溫水。
我拿過一個竹筐放在耿大爺腳下,擼起袖子也幫忙收拾冰袋。
棺材中的劉老婆子讓人換好了壽衣,我掃了一眼,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是屬於正常死亡。
雖說有冰袋的冰鎮,可還是耐不住屍體的腐敗速度,王老婆子全身皮膚變成了暗黑色,鼓鼓囊囊,像是一個氣球人隨時都有可能炸開,而且還從其中散發出一股腐肉特有的惡臭。
小村裡面唯獨村長家有一個冰箱,那裡有些凍上冰了的冰袋,我們只需要把村長家的冰袋拿回來放在棺材裡面鎮屍體,再把化了的冰袋放回冰箱裡面重凍,這活也就算是幹完了。
我知道村長家在哪兒,沒怎麼麻煩耿大爺,主動請纓之下,換冰袋的任務交給了我,耿大爺則抽着旱菸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老劉頭閒聊。
換完冰袋蓋上棺材蓋後,我洗洗手,對老劉頭提議道:“劉大爺,你說的那位道長還要幾天才能趕過來?這劉婆婆的屍體可放了不短時間,依我看最多再過個一兩天會流出屍水,到時候就算有冰袋也不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