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底的紐約還是有點冷的,而瓊斯的安排簡直太蠢了,見面地點竟然安排在了他預定的酒店門口?
我去你個大爺的!
天這麼冷,你他孃的是打算讓我邀請妹子去開好的房間裡吹暖氣嗎?這不是明擺着告訴人家自己圖謀不軌、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嗎?
對此,李勝利恨不得立馬炒了瓊斯。
要知道,和妹子單獨碰面這種事他可完全沒有經驗,而之所以出來收拾這個瓊斯安排爛攤子,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打算規勸朱莉這個迷途少女早點回家睡覺去。
……
李勝利包的嚴嚴實實,但身高就擺在這,人還沒到朱莉那邊就看見了,向他招了招手,而因爲天冷,朱莉雖然穿的比較多,但小臉凍的發紅,顯然站在寒風中等了一會。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李勝利看着朱莉,即便穿的多,但一張臉還是十分耐看的,不過好看歸好看,他還是記得自己的目的的,直接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朱莉的臉色很紅,也不知道是天氣太冷,還是其他原因,而李勝利這個問話實在是直接的可怕,“沒什麼,我只是想和你解釋一下……之前你們那次冠軍遊行,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連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無所謂,解釋清楚就好!”李勝利縮了縮腦袋,“好了,你現在可以回家了。”
這就完了?
只說了一句話,見面就結束了?
朱莉在這之前想過一萬種可能,最壞的結果就是這個球場上的天才球星會生氣的罵她一頓,而現在這個輕描淡寫的‘無所謂’實在是讓她感覺受到了輕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我現在不想回去,還有,你是想在讓我們一直站在這裡聊下去嗎?”羞憤的朱莉說了一句。
“不然呢,你想幹嘛?”
“哦,對了,我……那什麼,我有個朋友在這酒店裡開了個房間,也許你可以進去坐坐。”李勝利靈機一動,畢竟瓊斯這貨已經開好了房間,錢都花了,沒理由再去其他地方鋪張浪費不是?
可這種話在朱莉聽起來就不是那麼對味道了。
這傢伙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此時她的心理從不爽變成了果然是這樣,而這個心情是相當複雜的,複雜到想也沒想,一口應下了李勝利的邀請,想看看狐狸尾巴有多大,“走,你說的,你負責!”
……
幾句話沒到,兩人並排走進了酒店,而一路尾隨而來的馬龍三個人、六雙眼睛驚訝的看了一眼。
“高手!”
“牛逼!”
“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班諾特心裡感慨……人比人氣死人,李勝利球場一隻手打爆一片,偏偏在泡妞這方面也是讓他折服到不行,幾句話就能奔着酒店出發,而馬龍一巴掌拍了過來。
“少廢話,跟過去!”
“這……這麼變態嗎?”
“你踏馬在想什麼,我有說是去偷窺嗎?”馬龍差點跳起來爆捶班諾特,“就在大堂裡等着,我不信他還能撐到天亮再出來。”
還說你不是變態?
大晚上你不睡覺,掃黃啊你!
班諾特當然是不敢和馬龍頂嘴,而馬龍作爲爵士掃黃隊的隊長,下了命令:“反正我肯定是被禁賽的,就守着,就看李這小子能撐多久。”
“我也是禁賽,我無所謂!”克羅蒂也應了一句。
“也許我也會被禁賽,但我現在很想睡覺……”
班諾特打了退堂鼓,但馬龍不同意,畢竟這種適合栽贓陷害的二傻子可不好找啊,要真是守到了李勝利,二傻子就得頂雷。
……
另一邊,李勝利和朱莉到了房間門口。
原本他打算的是把朱莉送上來,自己溜回去睡覺,也算是發揚紳士風度了,但當他打開房間的一剎那,他和朱莉都懵了。
不得不說,瓊斯可能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爵士球員入住的酒店論環境還不如這邊,而操蛋的是……瓊斯他孃的訂的還是主題情趣套房,房間裡那可真是該有的都有。
朱莉的臉色羞紅,就站在門口沒進去,而李勝利臉色鐵青,恨不得扒了瓊斯的皮,因爲這個主題情趣套房是真的沒眼看……昏暗的燈光、奢靡的佈置,全都讓李勝利覺得自己被瓊斯坑慘了。
“這就是你朋友開的房間?”
“應該是吧……”李勝利有些心虛。
情趣套房啊?
你他孃的不提前跟我說?
瓊斯啊瓊斯,你這腦子用在正道上不應窮死的啊!
此刻,爲了緩解這要命的尷尬,李勝利拿出電話就打給了瓊斯準備開噴,而瓊斯不知道躲什麼地方去,愣是不接電話,讓他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而抓耳撓腮的樣子讓一旁的朱莉疑惑重重。
看起來不像是蓄謀已久啊?
也許是和上次一樣是個烏龍呢?
選擇只有兩個,而看着李勝利的窘迫,朱莉索性大大方方的推門而入,“進來吧,反正是你開的房間,你怕什麼?”
我開的房間?
真踏馬不是我啊!
完了,完了,這屎盆子是扣準了。
李勝利的臉都黑了,球場上有人這麼污衊自己,自己肯定一發老拳教他做人,可現在是個妹子啊,一拳真把人家打暈了,那不是黃泥巴落了褲襠,烏龍變犯罪了嗎?
要鎮定,不能心虛!
爲表清白,李勝利硬着頭皮也邁步走進了房間。
……
一邊是情趣套房的靡靡氣氛,一邊是乾柴烈火的孤男寡女,該如何應對這要命的尷尬?
李勝利和朱莉都是絞盡了腦汁。
“要喝酒嗎?”李勝利強裝鎮定。
“喝……一點吧!”朱莉尷尬應答。
房間里布置了一個酒櫃,而李勝利隨便抓了一瓶,雖說這個情景下喝酒顯得非常的不‘理智’,但兩人想來……少喝一點也沒大事,最起碼還算能找點話題,比兩人面對面尬坐來的好一點吧?
關係的破冰只需要幾杯酒。
放在酒場上,不認識的人喝了幾杯都能稱兄道弟,而這個辦法的效果不錯,孤男寡女總算是打開了話匣子,心思各異的聊着一些廢話,也許是兩人的酒量都不行,沒過一會就感覺到有些頭暈,外加……
“嘖……有點熱啊!”剛進房間那會,沒敢脫衣服,但酒過三巡,李勝利捂出了一頭汗,而朱莉估計也一樣,直接脫了外套。
“你幹嘛?”
“熱啊,脫衣服啊!”
“你……你脫外套可以,你別……連着兩件一起脫啊!”
“我脫了兩件麼?嗝……我可能有點喝醉了。”說完,朱莉醉態盡顯,估計還覺得熱,又脫了一件。
紐約的天氣還不算太冷,最起碼沒低到零下,而一個妹子裡裡外外又能穿幾件衣服,脫了三件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李勝利瞬間就炸了,鼻子裡炸了一團血出來,而脫到第四件,白花花一片讓李勝利兩個眼珠子也一併炸了,他覺得自己……不適合當個人了。
撲上去的是禽獸!
什麼也不幹的連禽獸都不如!
二者選一,李勝利選擇當禽獸。
這一撲不要緊,沒想到喝大的朱莉比他還早一步,而最後也不直到誰撲誰,反正是撲了個通宵,讓李勝利覺得應付一個朱莉比應付十連客場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