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那個婊子說不是我,卻又可以說是我,因爲那個‘肉’身的的確確是我!”見我很有興趣的聽她將她的故事,“餘小玲”對我悠悠的說道,只是說的真特麼拗口,我一時之間有點懵沒有反應過來。
“你聽過娼‘門’沒有?”“餘小玲”見我一臉疑‘惑’,輕輕的問我道。
“恩,聽過一點,是古時的下九流中的娼妓麼?”我疑‘惑’的反問道。
華夏古時有三教九流的說法,那時硬‘性’的將各行職業分爲階級,是封建社會中的獨有的產物,影響很是廣泛。但經過時代的不停變遷,如今華夏人民思想確確實實發生轉變,以前不入流的行業現在在大庭廣衆之下就能堂而皇之的提起。
比如笑貧不笑娼,沒錢就是地位最爲底下,你的身份地位只能向錢看齊。
古時九流之中又分爲上中下三種,下九流具體分爲師爺,衙差,升秤(秤手),媒婆,走卒,時妖(拐騙,巫婆),盜,竊,娼妓,這一類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嘴皮子利索,並且心眼子也多,帶有極爲貶義的意思。
“恩?你不是爲了娼‘門’而來?”看見我一臉茫然回答,藍‘精’靈好像發現了思想上的一些不同。
“不是,我是衝你來的。”我回答道。
“哦?我有什麼東西令你惦記的?既然不是身體…該不會是錢吧…”
“你又想多了,我來找你是爲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見“餘小玲”全身已變的模糊不定,聲音也變的有氣無力,便知它最後的時間也不多了,其態度轉變極大,沒有來時的那種囂張怪劣,便將羅匕盤的事告訴了他,以希望在其口中得到一些線索。
誰知她聽完我的講述之後,竟低低的笑了起來,此時的她身上的淡藍‘色’光華以完全退去,只在空中存留一些線條,輪廓之間確實是像年輕時電視上的餘小玲。
“呵呵,小子,你這次可是壞了娼‘門’元帥龜魔的大事!我不知道什麼羅匕盤魔劍的事情,但是你說的那些人的穿着打扮我確實是見過,那是龜魔的人,你將我們好不容易收集的‘迷’迭香‘弄’的一點也不剩,我估‘摸’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會來找你的!不錯,我就是龜魔手中的一名小卒,龜魔此人手段毒辣,像我這樣替他做事的人還有很多…算了,如今我時間也不多,就幫你一下吧,畢竟灰飛煙滅之後便再也不會懼怕他了!我知曉的所有一切都被我藏在這座神壇之中…”餘小玲說到這,聲音猶如蚊蠅嗡飛一般,十分低弱,只是後面的話我卻再也聽不清。
“我靠,大姐你說清楚啊!是什麼東西啊!你先撐住別忙着死啊!”我見其身影輪廓已經變的極淡,幾乎消失不見,一邊說一邊急急的想要衝過去聽清楚,但是無奈還沒等到我攏到其跟前,她便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在餘小玲最後彌留之時,我發現她的臉上竟隱隱有絲絲解脫之意,哎,想必她也是一個苦命的人!但不作就不會死,都是‘欲’望惹的禍啊…
這個“餘小玲”終究沒有逃過灰飛煙滅的下場,伴隨着湖風消失在了整個世上,但我的事情卻遠遠沒有結束。
今晚發生的一切猶如一團‘亂’麻,死命的纏繞在我的心頭,這個“餘小玲”已經徹底消失,那外面的那個“餘小玲”又是誰?爲何她口中所說的‘迷’迭香消退,“她”便身死道消?最後說的神壇裡究竟又有什麼玄機?會不會又是另外一個陷阱?
我定定的想着這些問題,百思不得其解,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慢慢的移向牆邊的那個神壇。
神壇由水缸口般大小的紫檀木桌支起,鎏金魚龍紋爐上粉紅祭香已經燒完,只留下光禿禿的香茬密密麻麻的‘插’入其中,半‘露’身軀媚態萬生的古時‘女’神像依舊保持着它的神秘與‘誘’‘惑’,一動不動的立在其上,上面的一切事物一目瞭然。
難道有暗格機關?我圍繞着供奉桌前細細琢磨,並小心的拉開一點距離,用降香棍隨處點點,豎起耳朵努力的想要捕捉一絲不同的聲音。
但這也是徒勞,神壇祭像就那麼大一點,我幾乎是一寸一寸的敲了過去,卻依舊沒用任何發現,不由的有點氣餒。
因爲落地玻璃窗被我的奮力一擊所砸破,聲響不小,外面已經傳來一陣飄渺的聲音,並有手電筒的光亮從遠處閃來。
看來小區內的保安在嚴哥的管制下,工作十分認真,聽到動靜後,我的同事也不敢偷懶,再如此深夜人倦馬乏的情況下依舊沒有懈怠。
別墅外面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子遲早會暴‘露’我這裡發生的一切,時間已然不多,但就這樣離去我又有些不甘。
家裡有另一名“餘小玲”的存在,去參加晚宴的“餘小玲”不可能不知道,甚至有可能就是她‘弄’出來的。狡兔三窟,想必已經覺察到情況的她再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但“餘小玲”卻是我查找羅比盤的唯一線索,如果這次一無所獲,恐怕好不容易查來的這條線索又要斷了。
迫於無奈,我只能將整個神壇上所有的東西打包帶走,回去之後再細細尋找。
顯然那方紫檀木桌子不可能帶不走,但神像和香爐應該沒有問題。
說幹就幹,我一把扯下公主‘牀’上的‘牀’單,‘牀’單材質極佳,入手一片絲滑若軟,但由於此前的一番打鬥,已有一些破損。
‘女’像很高足有一米,香爐不大隻有盤子般大小,兩件東西都不是很重。捆縛背好之後,雖然行動有所不便,但也無大礙。
將其包好之後,我不捨得看了一眼那張紫檀木桌,無奈的搖了搖頭,並不是貪戀它的貴重,而是覺得萬一重要線索存在這張桌子裡,那我揹着‘女’像與香爐豈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但是這張桌子確實太過顯眼,如果背上它走不出兩步就會被抓住,無奈只能強行給自己灌注點阿Q‘精’神,運氣應該不會那麼背吧?三件中選取兩件,結果就是剩下的那件最有價值?
再說大不了到時候再跑來一趟,把這桌子大卸八塊帶回去,它又不會飛走。
甩了甩頭,準備出‘門’離去的時候,卻不料傳來一聲幽幽的話語,嚇的我渾身一個哆嗦。
“‘弄’好了?”話語低沉,帶有絲絲戲謔,從我背後響起。
又來一個?臥槽你大爺!
早已是驚弓之鳥的我,猛然一個轉身,定睛望去,卻不知何時,一道穿着寬大藏青袍子的修長身影立在我的身後。
寬大的袍子遮住了他的面目,看不清他的長相,他就靜靜的站在那裡,那身遭的炁場十分強大,讓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一下。
能這麼悄無聲息的出現我的背後卻沒有偷襲,由此來看這人要不就是心比天高的二筆青年,覺得自己虎軀一震便有萬人俯首稱臣;要不就是此人對自己的實力極爲自信,覺得我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不屑背後偷襲的伎倆。
顯然,來者屬於後者,不然也不會等着我將東西縛好之後纔開口說話,將我當一名小丑般戲謔。
“媚‘女’像留下!”那人聲音又再次想起,聲音依舊極淡,不含任何感情用命令口‘吻’對我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雖然對方很強,但我也不是威武就能屈的人。
“嘿,小子有點個‘性’,不過你太嫩了,沒資格在我面前玩個‘性’!”
那神秘人話音一落,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便來到了我的身前,猶如開啓了瞬移,在我的視野腦海之中根本沒有發現他是怎麼動的!又是鬼魂,可爲何沒有引起環繞?
我大吃一驚之下,不忘防禦,猛的出拳向他砸去,但就在我拳頭看似快要抵達他的‘胸’脯之際,那人不躲不閃讓我心裡一驚。
有詐?
以防有詐,我便急急的想要收回拳頭,無奈剛剛拳勢太猛,只來得及收回幾分力,便已抵達他的身體。
匆忙的收力傷及我的自身,‘胸’口傳來一陣悶痛。
誰知我的拳頭抵向那人‘胸’膛之時,卻如擊在了一團棉‘花’之上,毫無阻力,並一路長驅直入,竟整個肘子嵌入了他的體內,如果是個正常人恐怕被我這一拳直接來個對穿,然而那人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彷彿我的攻擊根本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傷害。
“爽嗎?”黑袍人無視我的手臂‘插’入他的體內,悠悠的說道。
這種妖異的情況超出了我的想象,驚的我無以復加,沒有來得及答話,便想將手臂拔出,誰知就在我使勁之時,那人的身體卻立即彷彿化爲一團流沙,內裡含有莫大的吸引之力將我的手臂緊緊吸住。我憋紅了臉向外‘抽’,卻只能看見自己的手臂一點一點的沒入他的身軀。
眼見我的手就快要齊根沒入他的體內,無奈我只能用另外一隻手肘砸向他的腦袋,心想:腦袋就西瓜那麼大點,有本事你用它夾住你家小爺胳膊讓我看看!
奇蹟一般處於幻想,事實才能勝於熊便!
毫無懸念,我的胳膊果然被卡主。
臥槽,你丫全身都沒骨頭的?
好在這一舉也有些效果,肘風將神秘人的寬大頭套掀飛,他的面目終於示人。
但特麼的要不要玩的這麼坑!我的肘子砸在他的腦旁,直接被卡住,而凹進去的這半邊腦袋的‘肉’卻擠向了那一面,導致他的另外半個腦袋幾乎完全膨脹開來,臉上青筋血管清晰可見,並且臉部便的極爲光華,沒有一絲的凸凹感,像是一個長扭曲了的西瓜表面。
看到這樣的臉還不如不看呢!一點人樣都沒有…
我的兩隻手臂慢慢的沒入,手臂上傳來酥麻脹痛之感,十分強烈,並且我的面容慢慢的被其拉近,他口中呼出的熱氣已然噴到我的臉上,竟帶有絲絲‘迷’迭香的魅‘惑’之氣。
我可不想與長成這樣的人強制‘性’的打啵啵,可是我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