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車裡的壯漢,聽到我的話,立馬推開車門子,走下車一擺手,其他三臺裡面坐着的人,一起也下了車。
“飛哥,這是車鑰匙,車是新的,但牌子是假的,放心用”壯漢伸手遞出鑰匙,我愣了一下,伸手接了過來,撓了撓鼻子,笑着問道:“東西”
“哦,磊哥先到了,其他幾臺車,他開走了,東西也在他那兒,他讓你取完車,在機場收費站前面等他”壯漢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東西給那個虎b幹啥”王木木悔恨的罵了一句。
“不帶他來好了”大康也煩躁的說了一句。
“謝謝了”我伸出手,跟壯漢握了一下手,壯漢跟我簡單交談了幾句,然後上了一臺別克君越,開車走了。
我回過身,將手裡的四個車鑰匙分了,準備讓天養開一臺,拉着小海,王木木和晨晨開一臺,大康和棍棍開一臺,我和高東,福鑫開一臺。
“嘀鈴鈴”
就在我們準備走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我隨手接起,磊磊的聲音傳來:“個媳婦的我讓來幾個人就行整他媽十多個,車不夠,你那有地方沒”
“你係不繫有病誰讓你叫人了”我氣急敗壞的說道,我之所以非得帶着磊磊來,是有別的原因,但絕對沒想讓他用自己的人,這幫人湊一塊,沒事兒也他媽有事兒了。
“行了,別墨跡了,你在三號停車場呢不”
“在呢”
“等我”
“你咋過來啊”
“操,讓他們走過去唄”磊磊無語的罵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咋滴了”晨晨眯着眼問了一句。
“還能咋滴磊哥,給他的亡命徒集團軍整來了唄操”王木木瞪着三角眼,也不知道誰惹着他了,反正你別跟他說話,一說話,就這個死樣。
“都他媽有病”晨晨拽開車門子,栽歪在副駕駛,抽着煙,一言不發。
我們一羣人,在這三號停車場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另外兩臺霸道,開進了停車場,五百米遠,十多個壯漢,黑壓壓的快走過來。
“大飛哥”
“維大隊”
“我操猛爺,你這什麼頭型是哪個新出的如花歲月麼”
“傻逼,這是正經的起伏不定”
“旭哥”
“旭老爺”
車門子打開,磊磊和張維從第一臺車,走下來,旭哥和李猛從第二臺車走了下來,大家許久未見,都挺開心,相互擁抱了起來。
“你來幹啥來了”我斜着眼,顫着腿,不屑的瞥了一眼旭哥,挺不樂意的說道。
“啪”旭哥一巴掌呼在我的腦袋上,隨後又一巴掌呼在王木木的腦袋上,死死摟住我們倆的脖子。
“你打我幹啥”王木木頓時大怒的說道。
“我不能來唄”旭哥笑眯眯的看着我,摟着我和王木木的脖子,一腳蹬在大康和晨晨的屁股上,呲牙問道:“沒看見我,是不”
“看見你幹啥,長滴死磕磣的”大康齜牙笑着說了一句。
“別jb惹我,我可剛出來”晨晨在看守所享了幾個月福,一直自喻重刑犯的角色。
“小天養,瘦了點,哎,腸子呢”旭哥一來,就是啥也不幹,大家的精神好像都同時放鬆了。
“腸子看家呢”我隨口說了一句。
“嗯,那孩子腰子不好,看家靠譜,不過我稍微有點想他”李猛剪了個起伏不定的髮型,很有範。
旭哥一邊跟我聊着,一邊將目光掃向小海,棍棍,笑了一下,沒說話。又將目光掃向,高東,福鑫,二人也同時看見了他,六目相對,三個人同時愣了一下,旭哥微微點了點頭,高東和福鑫,也笑着點了點頭,自始至終,沒有交談。
旭哥又看了看,正和十多個壯漢,湊在一起,抽着煙,低着頭,自己一個人說話的磊磊,瞬間眉頭緊鎖,搖了搖頭。
“有把握麼,阿飛”李猛跟磊磊學了幾句東北話的粵語,天天掛在嘴邊。
“呵呵”我憨厚的笑了一下,沒說話。
“操這b讓你裝的”李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踹我一腳,直接走上一臺霸道,喊了一嗓子:“差不多走了我遼闊的黑土地,用它的生命告訴我起碼有三個妹子,今晚要約我”
“我這一生啊感染了多少人你模仿的了我的口氣,但永遠無法模仿我的貴族身份”王木木淡淡的說了一句。
“行了,時候差不多了,你們聊,我和猛子上車呆會”旭哥笑呵呵的說了一句,拍了拍張維的肩膀,沒說話,轉身也走上了車,同時磊磊走了過來。
“給我一道吧飛哥”張維眨着眼睛,呲牙說了一句。
“行,磊哥勻他點人”我敞亮的說了一句。
“我交代完了,我帶走倆,其他人給你”磊磊點頭說了一句,回頭打了個指響,一個穿着花襯衫的壯漢,拎着一個超大的帆布袋子走了過來,放在了地上。
“磊磊,跟我走吧”我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行”
“人都過來”我一揮手,呼啦啦二十多人聚在了一起,將帆布袋子圍上。
“拿東西”我轉過身,叼着煙,緩緩說了一句。
“呼啦啦”
一羣人彎腰打開布袋子,從裡面拿出雙管獵槍,仿,半截子的扎槍,軍刺等兇器,但沒有砍刀。
東西分完,張維帶着磊磊的十個人左右,開了三臺車,跟旭哥和李猛的三個人,率先走了。
隨後,磊磊給一直跟着畢子文的壯漢打了個電話,我們凱撒的人,加上磊磊,和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兩個花襯衫壯漢,一起上了剩下的三臺車,直奔孔家渡口。
路上,我昏昏欲睡的坐在副駕駛上,扭頭看着窗外,不停的擺弄着手機,發着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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