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四、深入狼穴

“要成爲王,必須能夠帶領本部族走向繁榮昌盛,這樣的人太少了,難爲他們了。也好,讓他們繼續亂下去,亂上一億年,兩億年,我就有出頭之日了。”

“我們不是已經具備殺光所有部族的能力嗎?爲什麼不將全城各部族全部殺光,免得生出對我們不利的事來。”

巨人靜思了許久,“你的這個建議,值得思考。”

比靈花瓶看到了這些,馬上飛了過去,取得了巨人的參數。

巨人的參數顯示,他一直也有全部殺光城內部族的打算,但遲遲沒有下手的原因,是沒有找到紅角王和番偉將軍。關於引力波武器也呈現在了比靈花瓶有腦子裡。比靈花瓶獲取完巨人的參數,繼續看他們的交流。這時,巨人與日拉滑走到了圓心。山峰又開始上升起來,沒有多久,山峰恢復了原來的狀態。他倆從山峰上滑走下來,沿着一條山溝,向西滑去。很快就到了東半球。

比靈花瓶和思樂跟了過去。

他們行走的速度特別的快,快接近比靈花瓶的飛行速度了。到了東半球的中部,巨人突然不見了,日拉停住了。片刻,那個巨大的正文體方塊,跳到了地面。巨人鑲嵌在了冰塊內部。日拉站在了冰塊的頂上。冰塊開始行進起來,已經超過了比靈花瓶的飛行速度。

比靈花瓶和思樂只好停下來,用巨人的參數定位。巨人很快抵達了城區外,他停止一下來,比靈花瓶將思樂吸入腹內啓動初級速度,即刻便追到了城區外。見到巨人正向城內跳,一下子就到了城內。比靈花瓶將思樂釋放出來,飛入了城區。

巨人來到了南部誒勒人居住地。那裡的房屋構造很特別,主體建築都是斜切了倒角長方體,長寬都在百米左右。北高南低,北高約百米,南低不過二十米,遠遠地看着,低得幾乎接近了地面。房子頂比長方體頂面要大一些。它的門在斜屋頂上,冰門上染成了黑色,黑色的門上有三排符號,第一行,由像“1”符號組成,由上千個符號並列。第二行你“7”的符號組成,只有上面的三分之二寬,第三行,也是“7”的符號,只是比第二排小。在主體房子的東側,有一個白身黑邊的圓筒立着。直徑也達五十多米。

巨人在其中的座房子前落下,前後左右的房子的黑色的門就推開了,從裡面跳出來許多的誒勒人,其中一棟門沒有開。巨人便跳了上去,房子一下就碎成了粉塵。誒勒人都成方陣站在了巨人的前面。巨人從冰塊內跳了出來,望着站在最前面的王問:“你成爲王多久了?”

“我叫利福,現在代行王的職責,但還不是王,暫時叫統管,利福統管。”

“我現在交給你們誒勒人一個任務,就是將紅角王和番偉將軍找出來,如果找不到,明年這個時候,我就這裡任意打死一個人。後年找到,殺死兩人,第三找不到四人,依次類推直到你們找到紅角王和番偉將軍後。如果最終找不到,全部殺了。利福統管,你聽明白了沒有?”

利福統管迴應,“明白,我們將盡心竭力。”

“我不聽口頭表示,我只要結果。你們都明白了嗎?”

沒有人表示,巨人回到冰塊,冰塊突然跳起來,砸在了人羣中。巨人又出來了,“你們都明白了嗎?”

所有人都只好表示,“明白。”其中一個沒有表示,巨人突然發出一根冰針,將他射死了。巨人從冰塊裡再次跳出來,“你都可以不明白。對我有仇恨嗎?可以,你沒有不恨我的。可是你們有恨的資本嗎?你們來殺我,來呀!沒有本事,就老老實實地做好奴隸,保存你的生命,什麼時候本領超過我,再報復雪恨。你們現在沒有資格不同意我的命令。執行命令是你們最好的選擇,只有選擇,你們別無選擇。我知道你們都不願意,但不執行我的命令,失了性命,不能說明你有骨氣。有骨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戰勝我,無法戰勝的固執,其結果就是自取滅亡。”巨人停了一會兒再問:“找出紅角王和番偉將軍交給了,這件事,你們執行嗎?”

“執行。”再也沒有一個不表示同意的。

巨人鑽到了冰塊裡,跳上了天空,落到了一個很小的部族居住地,他做了同樣的表示。巨人不停地更換部族,用半年多的時間,纔將這個觀念傳達給每個部族。

巨人回到了西半球真棲納爾山脈,滑到了那個平頂的山頭,山頭開始下降。

比靈花瓶將信息傳達給思樂,“你跟着進去,我在外面等着。”

思樂表示,“明白。”

“你也把巨人的參數採集了,方便逃生,萬一不安全,可以打開山頂逃脫。”

“知道了。”思樂答應了,便跟了進去。這是一個龐大的地下生活區,支撐的冰晶圓柱直徑都很大,佔總面積一半以上。思樂跟着向西北方向走去,沒有多久便是一個很大的廳,廳裡放着各類的全部是冰制的實驗設備。其中有一個高達十五米,最上面是一個紅薯似的長缸,左側有六個扇形的缸,最下面是一個很大的漏斗狀的設備,漏斗與紅薯缸之間及其它設備之間,用曲曲折折、蜿蜒往返的透明管連接着。最上面管直接插入頂內,與山成了整體。管內閃動着藍光。藍光變換成爲一團團,一簇簇,形狀不停地發生着變化,藍光到了扇形內變換成了類似符號的形態。

巨人在六個扇形前站住,他對日拉表示,“這就是我的眼睛,我們這個星球上的每一個小動靜,我這裡都有顯示。它可以具體到每一個人。”

思樂仔細地看着,發現第一個扇形內的形狀是整體,第二個扇形內的是第一個扇形內形狀的一部分,六個扇形,將一個情況放大六倍。

思樂將這一信息發給比靈花瓶,“巨人有非常行進的科學設備。它反映出來的信息很多,但是我無法辨認。”

比靈花瓶告訴他,“你採集巨人的參數。就可以看明白了。”

思樂繞着巨人飛了三圈,將巨人的參數採集了過來,他馬上能夠讀懂設備上的信息了。第一扇形是角星及周邊的物質世界,第二個是角星本體的情況,第三個是城區情況,第四個是其中一個部族佔領區,現在出現的是東部西子人的情況,第五個是他們中的個人情況,現在顯示的是他們統管。第六個是顯示的各部族的情況,都顯示爲正常穩定。

思樂也知道了這臺設備的功能了,這是款集偵察與打擊在一體的武器。它將整個真棲納爾山脈爲信息第一級信息收集器,然後,它是角星大氣爲第二級信息收集器。大氣收集來自太空與地面的所有信息傳給了真棲納爾山脈,山脈接收的信息被那根管傳送到紅薯缸內進行數據整理,又被送到了扇形內。扇形以信息爲本體,爲基礎通過後面的管道時,能夠合成針對特定目標的制導冰彈,可以準確地摧毀想要打擊的對象。

再向前走,是一個大坑,裡面百米處,是濃厚的白霧,白霧在裡面不停地沸騰。整修大坑直徑足有二百米,那白霧呈球面向上凸,但細看局部,沸騰昇起的高度不一樣。從白霧內傳來汩汩的洪水之聲。思樂從巨人的參數裡得知,這是一個深達千米的水坑,這裡的水是用來加工冰器的,有時候,他也將角星人扔到裡面融化掉。

巨人向日拉表示,“非常幸運,你還是念兄弟之情。不記恨我,願意配合我,與他們進行鬥爭。鬥爭的勝利是我們唯一能夠生存的途徑。”

日拉表示,“城內的各部族絕對不會再有仁慈之心,他們已經對我們恨之入骨。我們爲何不趁早將他們全部消滅掉,就留下我們兩個。再過幾十億年,城區內全部都是我們欸恩人和欸依人,又怕什麼呢?留下他們夜長夢多。”

巨人表示,“真殺是殺不盡的,你想一想星球如此之大,山山林林,洞洞坑坑的數都數不過來,怎能將他們絞殺盡。你瘋狂地殺死了地上看得見的。地下洞裡的人,就會更加隱秘,不會讓我們找到。我雖然殘忍,但也得給他留下些僥倖的空間,不至於讓他們都藏起來。他們在我離開他們時,或者他們聽話時,都能夠安然保命,他們必不會深藏地下。我就可能控制他們,利用他們的王和統管控制他們。你所想像的殺盡,那是理想化的。除非我們用引力武器將毀掉全球,否則,我們是殺不盡各部族人的。例如,沒有你的幫助,我怎麼知道唯爾人就居住在那個城外的山體內呢?恐怕一直他們的技術超越了我,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的時候,也找不到他們。又如,我不引你進來,你怎麼知道我所居住的地方呢?”

日拉表示,“我們是兄弟,他們是異族,我們被他們奴隸,不知道何時有出頭之日,他們告訴我,這世界上還有一個欸依人,我心裡是萬分激動,他們告訴我你殺死了全部的欸恩人,他們唯一的目的,不過是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讓我仇恨於你。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的處境,你必須消滅一切危及你生存的力量。這一點,我並不難一理解,因爲你是欸依人的唯一血脈。你們全族的未來,只繫於你一人,所以,我並不怨恨你。我們只要有一個存在世界上,都可以。所以,我願意幫助你,哪怕你殺死我。但是,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仇恨,我們欸恩人也只有了我一個人了。”

巨人表示,“之所以,我把你帶到西半球來,也是害怕你被其他部族傷害。你就放心好了,我承認你是我的兄弟,也承認欸恩人是欸依人是兄弟部族的關係。我們當齊心協力,滅絕唯爾人,統治其他部族。”

“我們星球上的人的新陳代謝,只有生產和殺戮,不進行一些屠殺,星球上的人會越來越多,供我們生活的資源會越來越少,這個星球上留下一千萬人就足夠了。”

“不可以,我就是要衆多的人,服從我的統治。被我統治的人越多,我越痛快,我要蹂躪他們,痛痛快快地蹂躪他們,蹂躪他們,他們過得越痛苦,我就越快樂。唯爾人則不一樣,他們有智慧,他們比我們先出生四十五億年,他們的智慧足可以置我於死地,所以,唯爾人一定要消滅,消除後患。這個時候終於到來,這真的是天賜良機。”

日拉表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活着的人,如果誰不服你的統治,那就斬草除根。留下來的人,我們也要想方設法讓他們時時刻刻感覺到我們的存在,我們對他們的監控。”

巨人表示:“你給我想辦法非常好,一年殺一個,但過幾年,我也不能夠真的狂殺。果真殺沒了,也沒有意思了。”

“到時候,我再給您想好辦法蹂躪他們。”

“好,好,我們開始做試驗,就是研究稀力性質。”

日拉表示,“稀力的性質早就有一定論,還有什麼好研究的?”

巨人表示,“主要是研究稀力的應用。稀力的性質只是我們認識它的一些性質,但在利用方面,我們還沒有走出一步。”

日拉表示,“稀力是一種瞬間力。它以六面體方式在空間傳播,它一次同時傳播的方向是六個方向,它傳播速度是每秒一個宇宙,它可以在物質世界與反物質世界之間進行傳播。”

巨人表示,“以認爲研究它有三方面的意義,第一個意義在於我們可以在各宇宙間進行巡視;第二個意義我們可研究宇宙之外的不同宇宙特點;第三個意義製造稀力的生髮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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