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嘩嘩”的水聲,是他故意開的水籠頭,就是爲是刺激她的神經線。因爲他知道,外面那頭餓了這麼久的母狼,是經不得這種聲音的誘、惑的。
此刻,她的腦子裡一定是一片黃色的亂碼。
男人既沒有理她,更沒有出聲。繼續一臉愜意舒服的泡着熱水澡。
這樣的女人,就是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知道,在這個家裡並不是她說了算,而是他。
他想給她就給她,他若不想給她,那她就自己想辦法去吧。
簡明惠,你真以爲我有那麼愛你嗎?我不過只是想要你的錢而已。既然你這麼放、浪,那你就自己獨自浪去吧。再不行,你找別的男人去。
“明,你開門,讓我進來。我難受,很難受。我錯了,不該對你發火的,你彆氣了,行不行?你先開門讓我進來再說,好不好?”難受到不行的簡明惠,只能低聲下氣的跟他訖求。
這個時候,她的腦子一片混濁,什麼算帳之類的全都拋開了,她想只在那個。
方家明冷冷揚了揚脣角,依然還是沒打算理她。
終於十幾分鍾,二十幾分鍾過去了,簡明惠的聲音沒有了。
而方家明也終於泡的全身都舒暢了,“譁”下站起,拿過浴袍穿起,這才慢悠悠的走出。
然後,當他打開門走出,在看到房間裡的那一幕時,不止整個人都驚呆了,再一抹厭惡的感覺升起。
簡明惠,她竟然……
天……
他知道簡明惠在這方面是屬於比較變、態的,可是,卻從來沒有想到她竟是變、態到如此境地了。
牀上,簡明惠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那就是好似一頭餓了上千萬的狼魔,“嗷”的叫了一聲後,就那麼朝着他撲了過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那麼撲倒。
“簡明惠,你這個瘋子,你放開!”
方家明越想越覺的噁心,根本就不想跟她行事。
可是,這個時候的女人,哪裡還聽得進去他的話呢?她滿腦了只想要讓自己得到滿足,得到灌溉。
“給我,給我!”嘴裡咕噥着這兩個字,直接就將男人剛剛穿好的浴袍給扯了。
但是,男人所有的存糧早就沒貨了,再加之對她已經厭惡到了極點,怎麼可能會有所反應呢?
於是,不管簡明惠怎麼努力,怎麼費勁,依然還是軟體動物。
“方家明,爲什麼!爲什麼!”簡明惠如狼如怨的盯着他,“爲什麼!你已經存了一個禮拜了,爲什麼會這樣!”
男人慢條廝理的站起,好整以暇的穿好衣服,往牀上走去,“是啊,我不行了!能有一個人經得直你這麼長年累月不人休止的索要嗎?你自己說,這十五年來,哪一天,你沒有要?就算是個機器,也是需要休息的,油也會耗完的!你當我是永遠供求不完的嗎?現在這樣,你滿意了嗎?”
拿過一支菸,“啪”下點起,坐在牀上,狠狠的抽起。
“不行了?不行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簡明惠癱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無措,不斷的重複着這兩句話,滿滿的不可置信,“怎麼會這樣?爲什麼就不行了?”
他不行了,那她怎麼辦?
他爲什麼會不行的?
前段時間不都還好好的嗎?爲什麼突然之間就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