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整個人往他身上一掛,“呼哧呼哧”的喘着氣,就跟只吐着舌頭呼氣的哈巴狗沒什麼兩樣。
一隻手掛着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撐着自己的腰際。
這是真的難受啊,不是一般的難受。不止勒的她透不過氣來,那腰都快綁斷了啊。
初七發誓,以後打死也不穿這束身衣了。這就是自己找罪受啊,而且還是非一般的難受。
“你穿什麼了?裡面!”見着她這“呼哧呼哧”喘氣的樣子,簡亦揚沉聲問道,摟着她腰際的手也終於感覺出來了,她這衣服裡面還穿着什麼呢。
“你在裡面穿了束身衣?”僅摸了兩下,便是已經知道了。
於是乎,男人的臉色更沉了。怪不得,他剛纔看她的時候,就覺的怪怪的,哪裡不對勁呢。
原來,是她的腰細了也挺了。
初七在他的眼裡看到了一抹隱隱的怒意。
好吧,她錯了嘛。
“啊,我真喘不過來了。”
這個時候,初七隻能用可憐這一招來應付他了。現在,最要緊的是把自己身上那束身衣給解了啊,她已經快到極限了。
簡亦揚嗔她一眼,直接“哧啦”一下拉開她衣裙後背的拉鍊。
當他看到她裡面穿着的那件束身衣時,眸中的怒意又加深了幾分。
那衣服嗎?都把她勒成什麼樣子了!
二話不說,大掌扯着那拉鍊頭又是“哧啦”一下,將束身衣的拉鍊拉開。
“呼!”初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於她解放了。不止她的腰解放了,就連整個人都解放了。
以後打死也不穿這東西了,這哪裡是人穿的啊!
初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氣,完全沒意到衣裙褪下了,束身衣脫下了,此刻她的身上僅剩三點了。
“以後不許再穿,聽到沒有?”簡亦揚略沉着一張臉,雙眸虎視着她,左手一伸,從一旁的毛巾架上扯過一條毛巾,替她擦拭着臉上的麪粉沫。
初七點頭,重重的點頭,“不穿了,絕對不穿了。”
打死以後也不要受這個罪了,她寧可自由自在啊。
然後突然間想起,自己是因爲什麼原因進的洗浴室。
於是,忽的一下,從簡亦揚懷裡鑽出來,然後推拒着他,“出去,出去。我把臉上的東西洗掉。”
啊,沒臉見人了。所有的形像徹底的毀了。
原本還是打算給他一個驚喜的,結果竟然弄成這副鬼模樣了。
確實是“驚喜”啊,驚的連她自己都炸開了。
嗷!
化妝誤事啊,坑爹啊!
初七是不化妝的嘛,從來都是素面朝天的。誰讓她天生麗質呢?那皮膚吹彈可破,就跟剛從牛奶裡撈出來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又嫩又滑。
就連懷孕後期也沒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點斑跡。
這一點,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雖然說現在她確實是胖了不少,但素,那臉蛋可還是水嫩水嫩的。
所以,其實那妝一化吧,還真是把她自己原本的水嫩給蓋住了。
再加上她自己又那麼一折騰……
哎,可想而知,是個什麼鬼模樣了。
初七淚啊,巨淚啊。
楚韻,你這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啊,完全是朝着反方向行駛啊。
呃,楚韻真是相當無辜啊,這是躺着也中槍啊。
明明就是你自己沒保持好啊,非得要賴楚韻身上。
初七一邊推着簡亦揚,一邊無力的垂下頭去。
好吧,這一垂,又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小內和Bra之外,那是什麼也沒有了。
男人,當然不會這麼聽她的話,她說讓出去就出去了。
“七。”悠悠的喚着她的名字,剛纔的微怒已然消失殆盡,改而換上一臉的柔情蜜意。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套她身上,以免因爲着涼。
“嗯,”初七輕應,垂着看着自己的腳尖。沒臉和他對視嘛,丟臉丟到家了哇。
大掌捧起她的臉頰,讓她與自己對視,一雙墨眸脈脈灼視着她,用着很是好聽的聲音說道,“以後別做這種傻事了,知道嗎?才兩個多月,傷口都還沒完全好,束的這麼厲害,要是傷到自己身體怎麼辦?你是初七,是我的七,不管怎麼樣,都是我的。明白沒?”
初七點頭,重重的點頭,“知道了,知道了。僅此一次,下不爲例。以後再也不做這等傻事了,簡直就是受罪。你先去小姨那把孩子抱回來,我去樓上換件衣服。”
屈指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一刮,深情又不失寵溺,“你說的特殊的生日禮物呢?”
初七擡眸很是俏皮的朝着他眨了眨眼,“我都把自己弄成這德行了,二十六年來,從來沒有這麼醜樣過的展現在你面前,這還不自是特殊的生日禮物啊?知足吧,你就!”
說完下巴一翹,“尾巴”一搖,雄糾糾氣昂昂的當着他的面走出洗浴室,朝着樓梯走去,上二樓進房間,換衣服。
簡亦揚一臉失笑的搖了搖頭,同樣出門,去沐雲芝那抱兩個小包子回來。
現在是一家四口嘛,生日當然得一家四口一起過了。怎麼可能讓讓兩個小包子缺席呢?
要不然,她那蛋糕上面的意思豈不是白費了?
發然了,初七自己答應的特殊的生日禮物,某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儘管早上已經索要過一次了,但是早上是早上嘛,晚上是晚上嘛。禮物嘛,不可能會嫌多的。
於是乎,初七再一次在某人的淫、威征服下,只能“心甘情願”的再一次送出自己的特殊禮物,誰讓她答應了呢?
直至最後,初七的嘴巴又一次講話漏風了,手腕發酸了,男人才肯放過她。當然了,簡亦揚就再一次神清氣爽了,心情無比的愉悅了。
摟着自己的寶貝老婆,十分愜意的躺在牀上。
初七就別提有多鬱悶了,“吃虧的”“受傷的”總是她嘛。
發誓,以後再也不提前承諾了。
屋內兩個很是愜意的摟抱着,歪膩着。
屋外,不遠處,一抹人影站於樹下,陰冷的雙眸直直的盯着別墅的方向,透着一抹深深的恨意。
別墅,那亮着的燈,刺傷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