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死鴨子,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啊?!”楚韻一見着大黃鴨,氣不打一處來。
杏眸圓瞪,雙手叉腰,一臉孫二孃似的瞪着那一隻坐在自己的跑車上,要多得瑟就有多得瑟,要多欠扁有多欠扁的大黃鴨。
但是,不可否認,確實很搶眼,而且還很亮麗。
這男人,就有這個本錢啊!
大黃鴨從駕駛座上站起,然後“咻”一下越過副駕駛座就跳了出來。咧嘴露着一口白牙,笑的傾國傾城的看着楚韻,“小韻兒,你可以叫我大黃鴨,但是不可叫我死鴨子啊!這在本質上是有着很大的區別的。你不可以這麼污辱你的男人的。”
“有什麼區別啊?”大小姐被他給繞進去了,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然後忽略了某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大黃鴨很是滿意的勾脣一笑,已經走到了楚韻身邊,很自然又隨意的將手往她的肩膀上一勾又一搭,繼續展露着他那一口漂亮的白牙,“大黃鴨是七娘娘送給我的榮稱,是老大和七娘娘對我的看重,是我那無限尊貴的身份的象徵,這是褒義。但是,鴨子,那是一羣存在於金碧輝煌裡一羣,那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但是那是貶義。你不可以把我這麼高高在上的尊貴身份與那一羣雞鳴狗盜的人放在一起的。這是對我的污辱也是對你自己的污辱。懂?”
大小姐再一次被他繞進去了,覺的他說的也是挺在道理的,而且還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所以……”
等等!
就在大黃鴨準備繼續滔滔不絕的想要繞她時,楚韻想到了什麼。
直接“啪”一下,揮掉那一隻搭在她肩膀上的豬手,“我呸!”
直接啜了他一口,“給我滾蛋!姐還跟你算我和家裡那小老頭狼狽爲奸的這一筆帳呢!還有,爲什麼你可以不通報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爲什麼我就被大叔擋在了門外!”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還有,剛纔她進來的時候,明明就已經告訴過那大叔的啊,不可以放這一隻風’騷的貨進來的。爲什麼,他還是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了呢?
爲什麼呢?
爲什麼呢?
“哈……”大黃鴨很是得瑟的一笑,再一次將他那口漂亮的白牙一覽無遺的展露在她面前,“爺是誰啊?爺從小跟我家悅悅是一起長大的,就差沒有穿同一條褲子了。她的幼兒園,爺會進不來?別說這幼兒園了,就連她的房間,爺從小也是這麼進的。”
得瑟吧,得瑟吧!
“哎,他說的沒錯。他小時候還偷偷的拿了我的裙子穿過。”簡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然後對着楚韻說道,“那什麼,那張穿着花裙子的照片,還在我家呢。還別說,這貨扮起女人來,那叫一個妖嬈的嫵媚哦。”
“……!!”
大黃鴨掉下無數的黑線。
呀,不好!
他自己把自己的短給爆了。
還有,他不止把自己的短爆了,而且就他對簡悅爲丫頭的瞭解,她一定不會這麼就完事的。指不定她還有下文,而且她的下文一定是讓他後悔的事情。
果不其然,簡悅出招了。
對着楚韻笑的花枝招展的說道,“韻韻,我覺着吧,你要從了他也不是問題。但是……”
語氣微微的一個停頓,那看向大黃鴨的眼神哦,怎麼一個挑釁與曖、昧還有不懷好意可以形容喲。
完蛋了,大黃鴨的心“咔咔咔”的往下掉,還碎了。
他敢肯定,她這個“但是”後面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
初七朝着他投去一個自作自受的眼神,然後揚起一抹看好戲的微笑,就這麼勾勾的看着他。
“啊,悅悅,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你……你,不可以唆使我們小韻兒的,她這麼純白如棉花,你不可以把她帶壞的。”大黃鴨一蹦三尺高,跳到簡悅面前,欲阻止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嗬,他不說還好啦。
這一說,不止簡悅炸毛了,就連楚韻也炸毛了。
簡悅炸毛,那是因爲他說小韻兒純白如棉花,那意思就是說她漆黑如墨水羅!
那既然她都這麼黑了,她要是不如了他的願,豈不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楚韻炸毛,那是因爲她最討厭人說她二白了。
他不止說了,還說他如棉花。
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她。
於是乎,兩個女人在這個時候,很一致的達成了統一陣線。
簡悅繼續朝着他丟過去一抹壞壞的笑容,對着楚韻說道,“小韻兒,他要讓你從了他,那必須得先讓他從了你。你看,我哥對七七,那是不是有求必應?只要是七七說的話,我哥絕對沒有二話是不是?”
楚韻點頭,重重的點頭。
“還有,十一,那她男人是不是也對她有求必應的?”
楚韻再次點頭。
“所以,”簡悅拇指一反指一臉已經呈苦瓜樣的大黃鴨,然後繼續說道,“那他是不是也應該對你有求必應?只要是你說的,他必須沒有任何怨言的人做到。這樣,他纔是對你有誠心也有誠意。哦,要爲然,你不是很虧?那什麼,吃虧的可是我們女人對不對?”
楚韻第三次點頭,“對,悅姐,你說的沒錯。”
“哇,不帶你們這樣的!七娘娘也沒有叫老大穿女裝啊!小表嫂也沒有叫大表哥穿女裝啊!憑什麼……呀!”
大黃鴨再一次被自己的快嘴驚到了,這一刻,他真是恨不得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讓你這麼快啊,讓你這麼賤啊!
你說什麼不好啊,要說這個?
人家都沒說呢,你倒是好,自己巴巴就這麼下賤的說了?
嗷!
大黃鴨淚奔中。
初七很是無奈又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他一眼。
簡悅與楚韻對視一眼,然後……
“嘿嘿……”兩人很一致的奸笑兩聲,“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不是我要求的。那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好拒絕是不是?”
楚韻笑的一臉賊奸賊奸的看着他說道,那小樣的眼神哦,怎一個“賤”字能形容。
然後響指一指,“so,就這麼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