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雅將手機往沙發上一丟,噙笑從沙發上站起,朝着門走去,開門。
門外站着舒陌,相比於丁文雅一身風|騷、性、感的露胸露腿短裙,舒陌超厚的羽絨服,還有牛仔褲就顯的……再正常不過了。
丁文雅看到門口的舒陌,微微的怔了一下。倒是沒想到舒陌會來找她。
“怎麼,找我有事?”丁文雅似笑非笑,略顯有是很歡迎的看着她,站於門後,一手握着門把手,沒有要請舒陌進屋的意思。
舒陌看到她這一身露裝時,劃過一抹了然的深笑,“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你什麼意思?”丁文雅臉上的笑容僵住,雙眸含怒的瞪着舒陌。
舒陌勾脣意味深長的一笑:“既然你有客人,那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說完,轉身欲離開。
“舒陌,你給我站住!”丁文雅憤憤然的叫着。
舒陌止步轉身,笑意盎然的看着她,“丁小姐還有什麼事情?”
“你以爲我跟你一樣?”丁文雅冷冷的帶着恨意的盯着舒陌。
“哦?”舒陌不怒反笑,依舊笑的燦爛的看着她,“什麼跟我一樣?丁小姐大可以把話說的清楚的一點。我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猜不透你的拐彎抹角的想說什麼。”
丁文雅朝着她露出一抹嗤笑,“我是來出差做事的,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是來會男人的?這都多少天了?沒有十天,也有八天了吧?你有做出一點事情嗎?別說品牌代理了,你連個店鋪的影子都沒找到吧!”
“丁小姐,你覺的應該是先找門店,然後再談品牌代理的事情?”舒陌依然笑的高深的看着丁文雅。
“問題是,兩件事情,你一件都沒完成!你倒是好意說?”丁文雅譏諷。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要讓丁小姐失望了。”舒陌不慌不亂,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就是過來和你說一聲,下午我已經和樸小姐把合同簽了。”
“你說什麼?”丁文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怎麼可能?
樸美惠怎麼會和她籤合同的?
她不是應該對舒陌很有敵意的嗎?不是應該一次又一次的爲難她的嗎?就算簽約,那也應該是和她籤纔是。怎麼,怎麼就和舒陌簽了代理合同了呢?
下午,她沒有和舒陌在一起。
因爲上午的時候,舒陌連樸美惠的面都沒見着。所以她覺的舒陌一定沒戲了。因爲她對樸美惠說舒陌一直都想勾引鍾天賀。
樸美惠作爲鍾天賀的女人,不可能不介意有女人要勾引自己的男人卻無動於衷的。
明明都已經表現出對舒陌的敵意了,怎麼……怎麼就簽了呢?
丁文雅怎麼都想不通這一點。
“怎麼?丁小姐聽不懂嗎?”舒陌一臉淡然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繼續說道,“我是說,我已經和樸小姐簽約了,品牌代理已經拿下了。丁小姐怎麼這麼吃驚的樣子?是不相信還是覺的不可置信?哦,對了,樸小姐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什麼?”丁文雅一臉訥然的說。
舒陌勾脣一笑,笑中帶豔,“她說,你真不是一個好的合作伙伴。如果和你合作的話,不止污辱她的工作能力,還污辱她的眼睛。”
“你什麼意思?”丁文雅憤然。
“什麼意思?字面的意思,實在不懂,那就自己慢慢理解吧。”舒陌臉色一沉,一臉陰鬱的說道,“丁文雅,別自以聰明的總喜歡在背後搞些小動作,就算你要搞小動作,也請你請弄清楚了人家的關係。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只要是個公的就想讓他騎!”
“舒陌!你別太過份了!”丁文雅是徹夜的怒了,揚手就欲往舒陌臉上揮去。
舒陌直接擋手揮掉,“比起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這不過都是小兒科了!過份?你也知道這兩個字嗎?還有,我告訴你,別再浪費時間在天朝身上了,沒用的!他不會是你的,永遠都不會!與其浪費時間倒不如把這時間利用起來,去爭取本該是你的!我再很好心的提醒你,你的好朋友蘇好,已經知道你的奸|情了!你不知道嗎?她是鍾天賀的女朋友!醒醒吧!”
說完,一臉嘲諷的瞥了眼丁文雅,轉身離開。
她是鍾天賀的女朋友?
蘇好是鍾天賀的女朋友?
怎麼會?
她怎麼會是他的女朋友?
他們倆怎麼會走到一起的?
丁文雅此刻腦子裡只想着一句話,那就是“蘇好是鍾天賀的女朋友”。
她視如姐妹一般的朋友,竟是趁着她不在的時間,勾引她的男人了?
而她卻是渾然不知。
怪不得,那天她會問,如果她們倆同時愛上了一個男人,該怎麼辦?
還有,那天,一大早她打電話給她,也是爲了這件事情吧?
蘇好,你怎麼這麼賤!
你什麼男人不能要,什麼人的男人不能搶,你非得來搶我的男人!
你就這麼缺男人嗎?
不得不說,這兩女人果然是一類的,就連罵對話的話都是一樣一樣的。
又不得不說,舒陌的這一招果然很狠啊,直接就讓這兩個無恥的女人到掐去了。
如此一來,她的男人就躲過一截了。
因爲她知道,丁文雅根本就不是喜歡喜歡印天朝而想要兩人重新在一起。完全是因爲不甘心。
如果真心愛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傷害對方?又怎麼會捨得讓對方難受?又怎麼可能會耐不住寂寞而爬上另一個男人的牀呢?
舒陌甚至在想着,印天朝說的那唯一的一次,是不是也存在着問題呢?
她是不是應該讓他去查一下當年的事情?
舒陌心裡因爲想着事情,所以走路的時候也就沒怎麼注意了。
一臉專心又凝注的想着,邁步朝着電梯的方面走去。卻是在經過某個房間門時,猛的被人給重重一拉,然後接進了房間裡。
隨即只聽“呯”的一聲,房門關上,而她則是被人重重的壓在了牆上。
“怎麼?就這麼想看着我成爲她們之間相鬥的工具?”陰沉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