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小幺做伏屍狀。
要不要這麼精明啊!這樣也能知道這邊是個男人?
“就許你找男人,還許我也找個男人了?”幺小幺理直氣壯的朝着電話那頭的曾寶玉哼嗤道。
亓君轍的嘴角很滿意的往上彎了彎,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開車小心點,需不需要我送你?”
他當然知道她口中的“寶哥哥”是誰了,不就是曾寶玉嘛,她大學時候的好朋友。
曾寶玉一聽這聲音怎麼有些耳熟呢?可是卻又想不起來,這男人是誰。
她哪會想到是亓君轍呢。她更不可能想到現在是亓君轍死皮賴臉的貼着幺小幺。
那以前可是幺小幺死主訖白賴的貼上亓君轍的,而且這也確實符合幺小幺那**絲小白菜的所爲。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來,像亓君轍這樣的一個高富帥會那麼沒臉沒皮的貼上幺小幺這棵小白菜。
“切!”幺小幺丟了他一個白眼,“我有那麼差嗎?就這樣了,拜拜。”
說完朝着他輕輕的一揮手,飄一樣的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亓君轍有些無奈的搖頭淺笑。
“哇,幺十一,你發達了!你傍到大款了!”
機場,曾寶玉一看到幺小幺的座駕——限量版勞斯來斯,驚的兩隻眼睛發綠光不說,直“哇哇”大叫着。恨不能撲上去躺那車頂上。
出息!
幺小幺很是鄙視的丟她一個白眼。
拜託,你是曾老爹的掌上明珠,就這麼一部車也能讓你流口水啊!
只要你想,你老爹能給你弄個十輛八輛來好吧!
“幺十一,拍照,拍照!趕緊給我拍照!”曾寶玉大叫着,把手機往幺小幺手裡一遞,急了巴唧的說。然後就是跟個花癡似的站在車頭朝着鏡頭猛擺poss。
丟人啊,丟人!
怎麼就這麼丟人現眼呢?
幺小幺恨鐵不成鋼的瞥着她,不過最終還是“啪-啪-啪”的給她拍照。
“幺十一,你行啊!本事見長啊!”曾寶玉坐在副架上,一副羨慕嫉妒恨中帶着調侃扒八的眼神丟丟的瞥着幺小幺說,“這才幾天不見啊,你就給傍了這麼一大傍款回來了。來,跟哥哥說說看,你到底都是怎麼傍到他的?還有,還有,長怎麼樣?高矮胖瘦幾何?哎,不對!”
似是想到了什麼,將幺小幺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的看了一遍,“就你這外貌協會成員,是絕對不可能傍一個不是外貌協會的回來的。不過,幺十一同學,我還是很好奇,你到底都是怎麼傍到他的?哦,該不會又是一訖二賴三投懷送抱吧?”
幺小幺覺的這就是一隻恬噪的大鸚鵡,怎麼就一直聽她在這裡“呱呱呱”的亂叫着呢?
“曾寶玉同學,給你兩個選擇。a:你自己閉上嘴巴。b:我縫了你的嘴巴。aorb?你自己選擇!”幺小幺瞥着她,涼涼的說話。
曾寶玉丟她一眼,“切,我幹嘛要選擇?幺十一,我告你啊,別以爲你不說我就不問了。你越是不說我就越是好奇。我告你啊,我這次既然來了,我就不走了,我非得把你的‘姦情’給弄明白了不可!”
“向少爺撲倒了你沒有啊?”幺小幺冷不丁的突然冒了這麼一句。
“啊呸!”曾寶玉啜了她一口,“姐是那種被撲倒的人嗎?一直來都是姐撲倒他的好吧!”
得瑟,無限的得瑟中。就連嘴角都翹起來了,就差沒有把屁股也擡起來了。
然後……
“哦~~~~”幺小幺一臉意味深長又十分曖‘昧的看着她。
“叮!”曾寶玉腦子裡的某一個絃斷了,然後又接起來了。終於也反應過來了,她被幺十一這人妞給刨坑埋了。
“幺小幺,你給我刨坑!”氣呼呼的瞪着幺小幺。
幺小幺丟她一個白眼,嗤之不屑,“就你,還用得着我給你刨坑嗎?我都還沒開始刨,你就自己跳下來了。說唄,既然都已經把向少爺給撲了,爲毛只有你一個人來了?他怎麼就沒來?吵架了?你離家出走了?”
“啊呸!”曾寶玉再啜她一口,“老孃是那種吃飽了逃跑的人嗎?他敢跟我吵架?我那一羣師兄師弟就把他給撩了。他現在就是一被拔光了毛和爪尖還有牙齒的光禿貓。我讓他叫一聲,他就不敢叫半聲。”
曾寶玉可得瑟了,那感覺她就是那拔了嚮明的毛和牙齒還有爪子的最愧禍首。
幺小幺失笑搖頭,怎麼都沒想到曾寶玉會和嚮明勾搭上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兩人那還真是門當戶對的。
在s市,曾家和向家那就是第一和第二,而曾寶玉和嚮明那就是曾老爹和向老爺的掌上明珠心頭肉。
得,這兩家要是一聯姻,那簡直就可以是呼風喚雨了哇。
黑白兩道都得膜拜之了。
不過,還好向明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嚮明了。現在的嚮明,那就是一隻溫順的小貓,由着曾寶玉搓扁了捏圓。
車子駛入五星酒店地下停車場,幺小幺給曾寶玉開了房間,將行禮拿進房間後兩人便是去餐廳吃飯。
亓母看到亓君轍的勞斯萊斯時,正打算上前去叫他,不過還沒來得及從車上下來,卻看到從勞斯萊斯下來的並不是亓君轍,而是一個她根本不認識的女人。
亓母的眉頭擰了一下,表情十分不悅。
幺小幺與曾寶玉“勾肩搭背”的朝電梯走去,並不知道她已經惹的“未來婆婆”不悅了。
女人,特別是中年婦女,而且還是喪偶的中年婦女,最不喜歡的人就是跟她搶自己兒子的女人了。
亓母覺的這個女人就是來搶她兒子的。
“去查一下,那個女的是誰?跟少爺是什麼關係!”亓母對着司機吩咐道。
“是,太太!”司機應聲點頭。
“回家。”亓母冷冷的說了兩個字,“呯”的一下把車門關上,一臉黑沉黑沉的,就跟烏雲壓頂沒什麼區別。
……
幺小幺電話響起的時候,她和曾寶玉正天南海北的嗨聊着。
“喂。”漫不經心的接起電話。
“幺,幾點了?還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