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雙臂緊圈着她的細腰,微微的往他的懷裡一勾又一帶。然後本就雙手攀在他脖子上的初七,直接就成了很主動的掛在了他的身上。
然後,簡亦揚揚起一抹滿足又得逞還帶着得意的迷人微笑,如墨如灼般的雙眸就這麼直直的凝視着她,異常淡定的點了點頭:“嗯,真不吃飽。七,不然你喂喂我?”
初七掂起一手指,一下一下的在他那硬綁綁的胸膛上戳啊戳啊戳的戳着,嬌嗔:“簡亦揚,你越來越流|氓了,越來越無下限了,越來越討厭了。”
頭往下那麼一低,一口含住那個在他胸膛上使着壞的手指,牙齒輕輕的咬着,擡頭雙眸彎彎的勾起,笑容滿面的看着初七,然後有些口齒不清般的說道:“七,你真懂我。”說完,還意猶味盡的吸了下那被他含在嘴裡的手指。
初七猛的渾身打了個悸慄,拿另一隻手肘蹭了他一下,輕聲的說道:“別鬧了,我把這個湯燒好就行了。你出去吧。”說着拿出那被他含在嘴裡的手指。
簡亦揚卻沒有轉身要出去的意思,繼續雙臂環着她,搖了搖頭:“一起。”
行吧,一起就一起吧。
初七沒再推他出去了,由着他摟着自己,轉身繼續還沒做好的事情。
初七是一個分寸拿捏的很好的女人,雖然偶爾的在簡亦揚面前那絕對的是屬於蠻不講理的。但是,那樣的蠻不講理其實說到底也只是兩個人之間的調|情而已。
只是一個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的撒嬌而已,而簡亦揚對於初七的調|情與撒嬌自然是十分的享受的。
雖然這個偶爾,其實根本真的不只止偶爾而已,而是絕大多數的時候都這樣。
但是,對於調|情與撒嬌的那個分寸,初七還是拿捏的十分到位的。絕對的不會過份的矯情與不討喜的。至少,她知道,過度了,那就不是撒嬌了,而是無理取鬧了。
男人,最討厭的,那就是女人的無理取鬧。
他可以寵着你,把你捧在手心裡,一次兩次,那是情趣,三次四次,那是情愫,四次五次,那可就是不知輕重了。那自然而然的,男人再好的心情與耐心總有一天會被你的無理取鬧給磨消的。
簡亦揚是把初七寵到了頭頂,但是這和初七自身的懂事與有分寸也是有關係的。
兩個從小相依爲命人,那自然而然的也是相互之間最懂的。
初七是最懂簡亦揚,同樣,簡亦揚也是最懂初七的。
“七,坐過來。”初七正打算在椅子上坐下的時候,簡亦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初七坐他腿上。
白玉石桌子上,擺着若大的一束香檳玫瑰,沒有任何其他裝飾花的修飾。很大一束,大到初七初一眼看到時,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有幾枝。
燭架上的彩蠟已經點起,隨着簡亦揚的一拍手,明亮的燈光暗下,然後緩慢而又優雅的音樂響起。
呃……
初七微微的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