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鼓鼓的看着他,雙手往自己腰上一叉,作一副小生氣的樣子,“反正,就一句話,從現在起,所有殺精的事情一律不許做,聽到沒有!”
男人勾脣一笑,笑的深沉而又寵溺,“那你監督着我啊,要不然我可不知道哪件事情是殺精的。要是一個不小心把精都殺光了……”
“你敢把我的精都殺光,我就讓它無家可歸!信不信啊!”幺小幺繼續作一副兇悍狀,雙手往某處作一個掐捏的動作。
“幺,它認家的!自己會找到回家的路!”男人笑的一臉無恥看着她。
幺小幺直視他,仰頭,老神在在的望着天花板。
亓君轍拿過兩杯檸檬汁,遞一杯到她手裡。
“我要喝交杯!”幺小幺右手往他的手臂上一環,笑的一臉壞壞的說道。
“好!”
話落,雙脣攫住她的雙脣,用別樣的方式完成她口中的交杯。
四脣相抵,清涼而又意曖。
她汲取着他的味,這個味這一年來都只屬於她。但是過了今晚之後,就再也和她無關。
其實她很貪婪的,很想這一刻永遠都不要停歇,就這麼一直延續,讓她沉浸在他的寵溺裡,溫柔的寵溺裡。
可是她卻不能這般自私,他應該值得更好的女人,一個完整天的可以給他全部的女人。而不是她,她是一個有殘缺的女人,她不配也沒有資格再擁有他的全部。
這一夜,幺小幺很熱情,如火一般的熱情。
將自己完全沒有任何保留的以最美好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
極盡的用各種方法,妖嬈而又嫵媚的勾着他,欲罷不能。
用她的話說,那就是爲了她的寶寶,她要榨乾他全部的精力,一滴不剩。
爲了寶寶,就算他精、盡、人亡,她也在所不惜。
亓君轍哭笑不得。
儘管這一天來,他的心中疑惑重重。可是面對她與平常一樣沒心沒肺的笑容,還有她沒有任何破綻的語言與舉動。那一抹小小疑惑竟然就這麼被他遺落在了角落裡,沒有去多想。
不過,更重要的一點是,她的熱情。
男人嘛,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如火般的熱情時,總是無法抗拒的。
別看幺小幺人前人後挺彪悍的,而且還敢在外人面前蹂、躪亓君轍,其實在這牀上,那還真是一個很羞澀的孩紙。
基本上,都是亓君轍主動的。
是以,這麼被她主動的一熱情下,男人自然也就毫無招架之處的拜倒於她的小褲褲之下了。
半夜
幺小幺睜眸醒來,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睡着過。
儘管人已經到了極限的疲憊,但是腦子卻格外的清醒,一點睡意也沒有。
剛纔窩在他的懷裡,以勻稱的呼吸睡着,那都不過只是裝裝樣子的。
窗外,一輪圓月掛於夜空,銀白色的月光傾灑而下,透過薄薄有紗簾映射在柔軟的大牀上。
“對不起,轍!”
幺小幺看着熟睡中的亓君轍,輕聲說道。
兩滴眼淚落下,滴在白色的枕套上,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