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相公,我想我還是不要吃栗子了,栗子熱了纔好吃,冷了味道就會變差了,你還是剝葡萄給我吃好了。”
貝小小一手撐着腦袋,眨了眨一雙無辜的眼睛說。
“娘子說得是,不要吃栗子了,爲夫剝葡萄給娘子吃。”
炎遇把剝到一半的栗子放回桌子上,
然後去拿葡萄,臉上依然笑口吟吟,
一點都不覺得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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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旁的某人已經變得不耐煩了,他們兩個根本就當她是透明的。
“嗯,相公,我要你餵我。”
貝小小的眼角瞄了一下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的無霜,
等炎遇把葡萄剝好了送她的面前的時候,她微微撅起了小嘴,目光閃爍。
“咦,娘子你好壞。”
看着她撅起了小嘴,炎遇的目光一閃,
差點就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吻上她的脣,
他把葡萄放進自己的嘴巴里,然後慢慢地俯首,
當着無霜的臉把嘴裡的葡萄送到貝小小的嘴巴里,
在末了還意猶未盡地提舔了舔她的嘴脣,
如果不是要做戲給無霜看,
他真想狠狠地吻住眼前那不斷地在誘惑着他的紅脣。
“你們?炎遇哥哥,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嗎?你爲什麼不理我?”
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
已經人不無可忍的無霜看着他們在自己的面前卿卿我我的,
完全當她不存在似的,就算她的脾氣再好,
她也忍無可忍了,她眼紅地說着就想伸手去拉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