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野男人?(二)
明月笑得肚子痛了,雙手捧着腹部樂極生悲了。
“他的名字是我起的。”
斜睨了她片刻,我才慢吞吞地說。
“呃……”
本來捧腹大笑的明月在聽見是我取的名字後,笑聲戛然而止,
緊接着是滿臉的尷尬,她吱吱唔唔地說:“小姐,我……我不是……取笑你……”
“好了,好了,你去外面告訴那些侍衛,棉花糖是我的朋友,讓他們放他進來。”
好笑就好笑唄,不用解釋那麼多了,
人都已經笑成這樣了,還解釋個屁啊,我的臉頰抽搐了一下說。
“我這就是去。”
得到放赦令,明月飛也似的往外面跑去了,真是不得了,居然取笑了小姐取的名字。
“棉花糖這個名字真的有那麼好笑嗎?”
望着明月飛奔而去的背影,我不禁愁了,這丫頭都笑成這樣了,
那要是其他人……看來要我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策,不能讓他叫棉花糖,
否則就讓別人笑話了,我一定都不想讓他被人笑話啊,想了一會,
我決定幫他在起一個名字,但是要起個什麼名字呢?
真是頭痛了,我最怕就是幫別人起名字了。
不一會兒,明月領着棉花糖進來了,他遠遠見到我不禁加快了腳步。
“嗨,你怎麼來了?”
當我看到他那一身又再度破破爛爛的衣服,我當場就傻眼了,
在他的衣服上還血跡斑斑的,手臂和腳上多處有被紗布吧包紮的痕跡,
買噶,他都已經傷成這樣子,居然還千里迢迢(呃,其實只是一天的路程)地從軍營裡面跑來這裡,他是在擔心我嗎?
我頓時激動了,從凳子站了起來。
“小姐,小心你的腳傷啊!”
跟在後面的明月見我站了起來,大聲地警告,但是她的警告晚了,我已經站了起來,結果杯具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