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我關在屋子裡?(七)
因爲我的一時不小心打裂了傷口,
在屋子裡面的人又一次陷入了混亂中,
打熱水的打熱水,拿藥箱的拿藥箱,
上次被魅挾持過來的大夫再一次被他用強硬的手段請來了。
當一切歸於平靜之後,已經過了大半天了,
本來要計劃出行的計劃也暫時擱置了。
害我的手再次裂開的豔遇,站在屋子裡面的椅子上擔心地張望着,
雖然這並不是很它的錯,
是我自己忘記了手傷纔會用手敲它的,說到底都是我自己自作孽。
大夫來了,然後又離開了,
我的手在經過大夫的一番處理之後,也不痛了。
在傷口重新包紮好了之後了,
我讓其他的人都退下,只留下了豔遇。
“啾啾(笨女人,你的手怎麼樣了)?”
豔遇見其他人都退下了,飛到我的身邊有點擔心地問。
“死不了啦。”
我擡起了被包紮得像個糉子的左手,微微扯了扯嘴角,帶着一絲的自嘲說。
“啾啾(看你的樣子剛剛似乎很痛)……”
只是砍到手又不是砍到腦袋,想死還真不容易,豔遇眨了眨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
“廢話,我在你的鳥爪上砍一刀,看你痛不痛?”
它說得不是廢話嗎?沒聽見我剛剛叫得有多悽慘嘛。
“啾啾(痛,一定很痛)……”
豔遇見我一面陰沉地望着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後向着後面倒退了一步。
我冷冷地斜睨了它一眼,
才問:“我問你啊,你這幾天都在幫炎遇辦事是吧。”
“啾啾(剛剛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
莫非此人有健忘症?豔遇嗤笑了一聲才說。
“那你知不知道,炎遇的工作要到什麼時候才結束?”
一直都沒有聲沒氣的,
怪讓人擔心的,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