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大大,你是想通過永富公主,打開玲瓏瓷器的名號?】
元若薇點頭【然也!永富公主名下最出名的便是珍寶軒,主要是經營各類奇珍異寶,我要將玲瓏高端系列的瓷器全部供給永富公主,這樣不僅能提高咱們瓷器的市場價值,還能令玲瓏瓷器名聲大噪!再者咱們一開始便售賣高檔的瓷器,沒有人脈,那也是賣不上價去不是!】
【宿主大大言之有理!】
元若薇剛踏進公主府,獨孤善看到元若薇的身影便飛快的跑了過來。
他躬身行禮:“郡主。”
元若薇福身:“小將軍。”
兩人擡頭四目相對,然後微微一笑。
“我在門口都等半天了,你怎麼纔來!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元若薇道:“讓一隻磨人的小妖精纏住了,耽擱了一會。”
“哦?是什麼樣的小妖精這麼厲害啊?”
兩人一邊走一遍聊,有說有笑。
元若薇其實不喜歡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一般都是讓管家直接送去賀禮,但是今日是與永富公主來談合作的,所以元若薇纔有備而來。
公主府的院子極大,周圍假山怪石,亭臺樓閣。
翹角飛檐的大殿,造型別致的庭院。
庭院中還有一片大大的冰湖。
此刻,那冰湖之上,不少的少年少女在冰上踩着帶輪子的木製的冰鞋歡快的玩耍着。
除去世家子弟,元若薇看着周圍還有不少的富家顯貴。
看來,永富公主的宴會更像是談合作的場地。
不少的富家子弟趁着這個機會正在各自顯露身手。
元若薇一一看去。
吟詩作對。
揮毫潑墨。
琴棋書畫。
射藝書數。
那真是五花八門,讓元若薇看着那真是眼花繚亂。
“開席——”
隨着一位女史的聲音響起,周圍的嬉鬧聲漸漸消失。
衆人紛紛落座。
片刻,永富公主被世子史安攙扶着,緩緩而至。
“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永富公主極其祥和的聲音響起:“大家快快請起!”
元若薇一擡頭,便看到眼前出現一位婦人,那婦人約莫四十五、六歲的年級,保養的極好,渾身散發着親切至極的氣息。
怪不得這史安也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呢!
原來這是一脈相傳啊!
門口傳來小太監的聲音:“皇后娘娘御賜福壽玉如意一柄,恭祝殿下福壽連綿,事事如意。”
永富公主起身行禮謝恩:“謝皇后娘娘!”
隨後各位貴族子弟獻禮賀壽。
最後是那長安富商們送來的奇珍異寶。
元若薇坐在桌案後,穩如老狗。
元若薇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心中欽佩。
在如此逆境中還能遊刃有餘風生水起,這永富公主也真是個人物。
元若薇低頭飲茶,突然感覺到一道異常不甘的視線,那視線一直瞪着她。
彷彿要將她瞪穿。
元若薇轉頭便看到她身後的案桌後坐着一位身穿白衫,長相嬌豔的女子。
元若薇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
然後得到三個字:不認識!
可眼前的女子,看到她的目光後,對着她便是輕蔑又不屑的狠狠一瞪。
元若薇被瞪的莫名其妙。
搞什麼!
拜託!
咱們認識麼!
無理取鬧!
此刻,壽宴已經開始,對面獨孤善端起酒杯,對着元若薇舉了舉。
元若薇微笑迴應,兩人舉杯一飲而盡!
元若薇覺得那後背的視線瞪的更狠了!
元若薇這下明瞭了。
恐怕那姑娘是看上獨孤善了!
你看上獨孤善你去追啊!
瞪老子幹什麼!
元若薇很不爽!
轉頭,對着那姑娘狠狠的給瞪了回去!
系統看着半分也不肯吃虧的元若薇道。
【宿主大大,你是郡主,大庭廣衆之下,注意儀態哦~】
【呵呵!就興她瞪我,不興我瞪回去?我是郡主就要吃下這個啞巴虧?】
【瞪一下又不會少塊肉,瞪一下就瞪一下唄!】
【不!】
元若薇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挑釁的對着那姑娘就做了一個鬥雞眼。
“撲哧!”周圍的姑娘看着元若薇的表情便忍不住的笑了。
這一笑,那對着元若薇瞪眼的姑娘確實惱怒了!
她還以爲大家是笑話她。
她“蹭”地在座位上就站了起來,走到大殿之中後站定:“公主,臣女有事稟報。”
大殿之中,正在推杯換盞的衆人突然一頓。
永富公主和藹的聲音響起:“詩詩姑娘,有話請講。”
“公主,您看這個婦人,今日來參加您壽宴不帶禮物來也就罷了!竟然還穿一身流光溢彩大紅袍!這般在公主的宴會上搶風頭!”那姑娘狠狠的瞪了一眼元若薇“這就是對公主不敬!”
永福公主早就看到元若薇了!
畢竟那一身紅妝真的是極其奪人眼球。
元若薇看着永富公主看過來的一臉詢問的表情。
這永富公主喜怒不形於色,元若薇看到永富公主的表情,對其微微一笑。
世子李安湊到永富公主的耳邊耳語幾句。
永富公主對着元若薇輕輕點頭。
若是聰明的人,看到此,早就應該退下。
可是這詩詩姑娘卻是不同。
她看着元若薇不知爲何眼中都是輕蔑。
然後上前繼續對永富公主道:“公主!這人膽大包天、以下犯上,公主理應將其趕出府去!”
永富公主環顧四周,面色極不自然:“這...”
元若薇一看,永富公主這個老油子,這是不想得罪人啊!
元若薇在案桌後緩緩的站了氣來。
衣袖一甩,眉頭一挑,小嘴一撇:“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你誰?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帶禮物?!”
周圍的賓客切切私語。
“哎!這紅衣女是誰啊!說話還真是不客氣!”
“我也沒見過這紅衣女啊!不過剛纔獻禮的環節,她還真是沒有獻。”
“哎~我看着像是清河郡主!”
“清河郡主?那個全長安都知道的草包郡主?”
“嗯,看着像啊!噓!別說了,人家現在後臺硬着呢!噓!”
......
此刻那詩詩姑娘輕輕的撩了撩秀髮。
她早就打聽好了,那女子就是草包清河郡主!
傳言真的不虛!
確實是個草包!
身爲郡主,剛纔還跟她怒目而視呢!
元若薇就見那詩詩姑娘傲然的挺胸:“哦,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草包郡主啊!我當時誰呢!我這可不是管閒事!我這是爲公主分憂!大家傳言清河郡主是個草包,原來我不懂,還替你打抱不平,覺得都是流言蜚語害人,但是今日我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傳言,而是事實!”
那詩詩姑娘一步一步走向元若薇,語帶輕蔑,自己仰着脖子高高在上。
她對着元若薇極其不屑的說道:“觀你行爲傲慢無禮!觀你說話言語淺薄!觀你穿衣喧賓奪主!”她語氣帶着輕蔑:“還清河郡主!憑你行爲風度怎堪貴爲郡主!”
周圍人羣又開始竊竊私語。
“這詩詩姑娘不得了,說話這般不留情面,這清河郡主看來是下不來臺了!”
“詩詩姑娘這口才可以啊!這下可是在永富公主的宴會上出名了!”
"我敢保證,詩詩姑娘今日踩了清河郡主的臉面,定能名聲大噪!"
......
元若聽着周圍的聲音。
她不由的一笑,這詩詩姑娘上前來挑釁她,原來是爲了一戰成名,在長安城混出好名聲?
難道不是爲了獨孤善?
元若薇上下打量着那詩詩姑娘的一身白衣,不客氣的懟道:“你這是給你爹奔喪呢?”
一句奔喪!
轟!
大廳炸了!
那詩詩惱怒至極:“一派胡言!”
元若薇眉頭一皺:“詩詩姑娘你明知今日乃公主壽宴,還穿一身白衣這就是討晦氣!公主沒趕你出府就是仁慈!”
“你還攻擊本郡主穿紅衣喧賓奪主?本郡主這紅衣配上公主的壽宴,那纔是相得益彰!”
“你一身喪服來此招搖,就這還洋洋自得?呸!我看就是欠罵!要是我早就將你亂棍打出去!”
那詩詩姑娘在元若薇手下一個回合沒到,直接被秒殺!
現在大廳之中衆人看着那穿着白色錦悅素錦袍的詩詩連連直搖頭!
是啊!
這種賀壽的喜事怎麼能穿白袍出席呢!
雖然這白袍上有繡花,但是那也是白袍!就是晦氣!
“你你你!清河郡主!你有什麼臉嘲笑我!你這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你...”
“閉嘴——”人未到,聲先至。
元若薇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自家狗男人的聲音。
心中不由好奇。
狗男人怎麼來了?
他不是拒絕參加任何應酬麼!
元若薇轉身看向門口。
迎着光,高大霸氣的身影緩緩而至。
他雙手叉腰,氣勢大開。
一步一步走入殿中。
頃刻那渾身的凌厲之氣,就將周圍的衆人壓得大氣都不敢出。
【統子,他喵的,狗男人這出場自帶BGM的感覺還真是迷人啊!我好喜歡哦!】
【宿主大大,擦擦你那哈喇子!】
元若薇花癡的走上前:“夫君~”
宇文護擡手給元若薇親密的攏了攏耳邊的碎髮。
“嗯”宇文護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宇文護氣的心塞,這臭女人穿着這般招搖!
是想勾引誰?
他環視四周,看到了獨孤善,捏着那一縷碎髮的手不自覺的用上了力。
【啊啊啊!疼疼疼!宇文護這廝下手好重!我的頭皮!】
【宿主大大,大庭廣衆之下,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