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大結局(一)

他默認了那場婚禮,也默認了他跟冷逆徑的關係,他沒將冷逆徑當成家人,而是當成一體,心與生命相系。舒豦穬劇若有一天,冷逆徑有什麼閃失,絕不會追隨他而去,愛冷逆徑不假,他有要守護的親人,比他的命更重要。

然而,他心裡也清楚,若沒有了冷逆徑相伴,接下來的他也如行屍走肉。

對冷逆徑的愛,沒說出口,放在心底深處珍惜,他希望冷逆徑能懂他,可是他錯了。

那傢伙明知他心,卻執着的想要自己說出口,一天沒說出口,他就如履薄冰。

“可是這上面冷。”戚琅琅有些心疼老三,紫荊巔峰的氣溫比下面低,縱使是驕陽似火的夏季,來到這都覺得如寒冬臘月,況且藥谷四季如春,這上面的氣候更冷。

第一次上來,她都覺得呼吸困難,正因如此,老三才沒帶上小楚。13717842

“有他陪伴,身再冷心也暖。”想到冷逆徑,戚老三嘴角又情不自禁的勾起一抹弧度。

戚琅琅擡頭凝望着老三,見他的目光鎖定在另一處,甚至沒發覺自己在看他。“老三,你愛他嗎?”

這個問題戚琅琅不是第一次問他,戚老三依舊點頭,視線未從遠處那抹身影上移開。

頭點多了,戚琅琅覺得他在敷衍自己,擡手捧起他的臉,掰過來與自己對視,非常非常嚴肅的說道:“老三,看着我的眼睛,不許說謊,你真愛他嗎?真發自肺腑愛他嗎?甚至愛他勝過愛當年的小跟班?”

戚老三一愣,隨即也捧起她的臉,很認真的說道:“小妹,你的問題,我給不了你肯定的答案,但是我給明確的告訴,小跟班是過去,冷逆徑是現在,也是將來,這兩者不衝撞。”

停頓了一下,又說道:“過去、現在、將來,我分得很清楚,我對小跟班的愛是真愛,不是說因小跟班是暗沙的人,就將那份愛抹殺掉,只能說我們有緣無份,有緣相愛,無份相守,那是天意,非人力能扭轉,只能讓那份愛在心底沉澱。而冷逆徑......我不想多說什麼,但我會珍惜與他的每一天。”

“哪裡是每一天,每一夜還差不多。”戚琅琅低眸,小聲的低咕,這一年來,白天他都在藥谷,帶着三個孩子都快成奶爹了。

戚琅琅嚴重懷疑,當年他跟老三拜堂,只有她才挺身而出反對,那傢伙肯定是記仇,纔在女兒面前詆譭她,真是從骨子裡壞到外表來了,俗話說,寧拆十樁廟,也別去離間人家母女情。

很曖昧的話,戚老三這麼淡定的人也忍不住紅了臉,清咳了一聲掩飾那份尷尬,戚琅琅突然質問道:“老三,聽相公說冷逆徑曾經愛一個人,愛得死去活來,而那個人卻不愛他,得不到的永遠是最想要的,他肯定是心裡想着那個人,又霸佔着你,所以才設計你跟他拜堂,太過分了,冷逆徑太可惡了,在牀上跟你翻雲覆雨,心裡卻想着另一個人。”

“小妹,你想太多了。”戚老三擡手揉搓眉心,他戚老三是什麼人,若是跟你在牀上**的人,心裡想着另一個人,他豈會覺察不到,那麼他也太失敗了。“小妹,第一段感情,不是說失敗,就能忘得一乾二淨,冷逆徑跟我一樣,也有一段失敗的感情,我也不相信,那傢伙真能將那個姓皇甫的忘得連一點渣都不剩。”

戚琅琅嘟着嘴,不高興了,老三這意思是要委曲求全。

戚老三揉了揉她的頭安撫,說道:“因彼此都有過一段失敗的感情,遇到第二段感情纔會更加珍惜,也不會輕易接受,只會慎之又慎,一段感情若是深思熟慮過,還會受傷,那麼只能說這個人背到姥姥家了。”

戚琅琅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滿意了。

戚老三沒告訴她,這一年除了種草藥,還在研究機關獸,可以對付君潛睦的機關獸,可惜,他只見老四弄過一次,一般的機關獸沒什麼殺傷力,厲害的他又研究不出。

君潛睦對小妹的執念深入骨髓,憑他的本事,想要找到他們落腳之處不難,況且他們也沒故意躲,他不明白快兩年了,君潛睦居然沒任何行動。

他現在都懷疑,君潛睦是對小妹的執念深,還是對孃的執念深。

“小妹,帶着孩子們下山,上面的氣候不適合他們待太久。”戚老三放開她,拍了拍她的肩。

“不要,我要吃了飯再走。”戚琅琅嘟着嘴,偏過臉,她纔來一會兒,以前都是老三留她吃了飯再回去,今天居然攆人。

什麼氣候不適合孩子們待太久?鬼話,只要不在這裡過夜,小楚跟小靈靈的身體都能接受,這麼早回去做什麼?看着那鬼丫頭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改天。”戚老三笑着說,餘光瞄向冷逆徑,鳳眸中流露出一絲的笑意,彷彿在心裡下了什麼決定。

“不要,冷逆徑那傢伙肯定不會跟我離開,我一個人帶不走兩孩子。”戚琅琅理由很到位,小楚跟小靈靈雖能走路,但是走不了多久就要抱,何況這還是峰頂,她可沒本事抱着兩孩子下山。

“看。”戚老三指了指山下。

戚琅琅跳腳了,相公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難道他跟老三約好了的?

半山腰,戚琅琅賭氣的將兩孩子給韋寒抱,自己走在前面,走幾步,抓一把路邊的草,弄的她白皙的手上全是綠絕的草漿,一手雜草味兒。

“琅琅。”韋寒剛一開口,戚琅琅停下腳步,轉身瞪了他眼,卻不說話轉回身繼續走。伴什不有。

“姑父,小姑在生氣。”小靈靈幼稚的聲音響起,眨巴着一雙綠瞳,圓乎乎的小臉蛋兒,可愛至極,伸出小手拉了拉小楚。“楚哥哥,你說是不是?”

“嗯。”小楚點頭,惜字如金,小靈靈說什麼就是什麼。

“......”韋寒不覺得今早有惹她生氣,自小優出生,琅琅的脾氣是兩天小發,三天大發,偏偏小優硬要跟她作對,他夾在中間左右爲難,誰說婆媳紛爭最難平息,他看母女紛爭纔是最難平息。

“小靈靈,能不能告訴姑父,是誰惹你小姑生氣了?”韋寒話是問小靈靈,目光卻鎖定在戚琅琅身上。

“呵呵。”小傢伙笑得很神秘,很神秘,趴在韋寒左邊的肩上,雙手扯着他的耳朵。“問楚哥哥,小靈靈不知道。”

韋寒嘴角抽了抽,想捏她的鼻子,兩手卻不得空,用額頭在小傢伙臉上蹭了蹭。“壞丫頭,不知道還亂髮言,你都不知道的事,問小楚也白搭。”

小楚對小靈靈可謂是有說必應,小靈靈要他走東,絕不走西,很聽她的話,也很疼她,看得軒轅對小楚愈加滿意,小靈靈雖不文靜,卻也不像小優那般活潑好動。

孩子活潑好動是好事,但是過頭了就未必是好事,長大後誰敢娶她。

小優不是強勢,而是瞎胡鬧,隨了琅琅部分性子,卻母女不和。

天色漸漸暗沉,山頂的溫度也下降,冷逆徑縮手,起身拍了拍手。“真是要命,這可是毒草。”

他怎麼能被戚琅琅慫恿,有尋短見的衝動,真是丟臉,居然還在這裡糾結了半天。

用命威脅騙來的愛語,那是真心的嗎?

陰了戚老三一次,他就用這種方式報仇,若是再來一次,指不定會把他給逼到哪兒去。

戚老三雖入了他冷家祖籍,但絕對有資格休夫,真稿不懂戚老三在彆扭什麼,他也只是在名聲上佔了便宜,在牀上他可弱者,只有受的份,沒有攻的份。

起初他不能接受,後來漸漸習慣了,也坦然接受,現在讓他反攻,估計他還有些彆扭。

正當冷逆徑思緒飛越時,戚老三突然走到他面前說道:“冷逆徑,我們談談。”

冷逆徑一愣,被他的話砸得找不到北,幻聽嗎?他怎麼聽到戚老三的聲音了,轉身對上戚老三絕美無暇,風華逼人的臉,不確定是否是幻覺,只能呆滯的望着他。

“不願意?”戚老三蹙眉,他可沒將冷逆徑的沉默當默認。

“願意,願意,願意。”簡直求之不得,冷逆徑還在狀態之外,反射性的從嘴裡連連吐出三個願意。

戚老三邁步朝前走,故意從冷逆徑身邊走過,飄揚的墨發劃過他臉膛,那專屬戚老三的氣息充實着冷逆徑的鼻翼。

確定,並且肯定,自己沒出現幻覺,沒出現幻聽。

戚老三走了五步之遠,發現冷逆徑還站在原地不動,眉頭一挑。“還不跟上?”

“馬上,馬上。”冷逆徑徹底回神,有些受寵若驚的跑在他身後。

懸崖邊,風呼嘯着,衣袂黑髮畔隨風舞動着,紫荊巔峰,是藥谷附近最高,最險峻的山嶺,一個不察,失足掉下去,便是粉骨碎身。

黃昏下,戚老三一身紫衫,風華絕代,瀲灩的雙眸裡清透無比,宛如不沾塵世的仙嫡,然而,一種墮落的孤寂縈繞在他周身,卻透出令人心悸的魅力。

冷逆徑白衣勝雪,癡如醉的俊顏,令人沉淪,矜貴的氣質儒雅斯文,如三月春風。

兩人長相出色,氣質卻完全不同,光芒耀眼,屬於萬千人羣中,看一眼就無法忘懷。

戚老三緘默,冷逆徑也沉默,顯然,冷逆徑的耐性不如戚老三,雖說,兩人靜靜地站着,也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美景,戚老三的話他可沒忘掉,思忖着談什麼事兒?

難道他真打算休了自己,想到這個可能性,冷逆徑更是淡定不住了。

“呵呵,戚老三,不是我說你,哪有人圍繞着屋子種滿毒草藥,萬一夜裡夢遊不小心碰到,小命就不保耶!”冷逆徑玩味的說道,看着戚老三的目光卻帶着審視,手心裡都滲出冷汗,假如戚老三真要與自己分道揚鑣,他能挽留嗎?或者他接受自己的挽留嗎?

沒得到之前就失去,哪怕再不捨也只覺得遺憾,卻不會覺得心如刀絞的痛。

聽着冷逆徑調侃的語氣,盯着自己的目光卻是那麼的小心翼翼,他在害怕,害怕失去自己,戚老三面色有些凝重,是自己的淡然,讓他沒安全感。“不是有你嗎?”VyDw。

“啊!”冷逆徑啊了一聲,一時之間沒去琢磨他話中之意。

“當年四島戰亂,小妹失蹤,老爹離開北島去找她,老大又遇到大嫂的事,北島等於是羣龍無首,只有我、老二、老四、老五迎戰,那時候我跟老二也不足十歲,我善於窺視人心,捉摸人心,將他們謀算得淋漓盡致,所以那場混戰之中,北島並沒有處於下風。”戚老三的語氣很平靜,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蹟。

“你是在炫耀自己出類拔萃,在他們三人中脫穎而出。”冷逆徑的話說得快,卻也修飾過,他本想直白的問,你是在搶功勞嗎?是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能耐嗎?

冷逆徑在腦海裡過濾了一下,如果真這麼問出口,估計戚老三肯定會一腳踢他下去。

“冷逆徑。”戚老三狹長的鳳眸一眯,射向冷逆徑的眸光中鬱結着天地間寒徹骨的冰霜,讓人在炎熱的夏日都想鑽進被窩裡避寒。

他是在炫耀嗎?明明是在告訴他自己能窺視他心中所想。

冷逆徑嚇了一跳,吞了吞口水,暗忖着,他到底又說錯什麼話了?

“我就沒見過你對別人這樣,你這冷厲的脾氣是專針對我一人嗎?”冷逆徑鼓足勇氣說出口,這句話他可是憋在心裡很久了,今日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一吐爲快。

鳳眸陡然沉下幾分,妖冶的面容染上一層陰霾,垂在身側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壓抑着不把這傢伙踢下懸崖的衝動,薄脣開啓,咬牙切齒諷刺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冷逆徑溫雅一笑,擡手掠過額頭將遮掩視線的髮絲拂走。“這是我的優點,別羨慕,也別太意外了。”

戚老三冰幽的眼底迸出一絲戾氣,緊抿的脣瓣透出難以剋制的怒意,從牙縫裡迸出一個字。“滾。”

冷逆徑懊悔及了,早知道會惹他生氣,就應該靜靜地聆聽,怎麼現在才意識到沉默是金呢!兩人僵硬的關係明明都有些暖和了,沒想到又給崩潰了。

他要自己滾,就滾給他看,再衝撞他,估計就真要被丟下懸崖了。

“紫荊巔峰氣候寒,夜裡風大,別在懸崖邊站太久,受寒了心疼的就是我。”說完,冷逆徑轉身離去。

那一句,“受寒了心疼的就是我”,在戚老三心裡撞擊着,怒意瞬間沒了。“站住。”

冷逆徑腳下一頓,誤以爲自己又幻聽了,戚老三叫他滾時,從來不叫他站住,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看來我真中你毒太深了,時不時就出現幻聽。”

這傢伙?戚老三身影一閃,一把扣住冷逆徑的手臂,轉過他的身,往自己懷中一拉,冰涼的薄脣快速貼了上去,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冷逆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隨即難以置信的瞪圓眼睛,並不驚訝戚老三吻他,而是,沒有激烈的發泄,也沒有肆虐的爭奪,很溫柔地的吻,從脣角一點一點的描繪着他的脣線,彷彿在珍惜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對,就是珍惜,居然在他的脣中感覺到了珍惜,太驚厥了!

戚老三很少吻他,不是不喜歡,而是每次吻他,無論自己有多麼小心,總是會將他的脣瓣咬破。

如此近的距離,戚老三清清楚楚地從冷逆麼瞪圓的眸中看到震驚,並沒深吻,又淺淺地啄了下,大手扣着他後腦,兩人額頭相抵。“冷逆徑。”

“呵呵。”冷逆徑笑着打哈哈。“坦白說,你的脣瓣雖然冰涼,卻很柔軟,色澤也極其漂亮,很適合接吻,戚老三,以後別再吝嗇吻......”

冷逆徑越說越沒聲了,這話怎麼聽起來像訣別前夕,大度的慫恿他去吻其他人。

戚老三今天太反常了,反常得不自然,彷彿他下了什麼決定,他沒戚老三那個窺視人心的本領,但他會胡思亂想,想着想着,好事都變成壞事。

他真怕戚老三給自己一封休書,畢竟讓他與自己拜堂是陰來的,不牢靠!戚老三甚至都不知道其實是他們在拜堂,小楚跟小靈靈也算,但在他眼裡就只是他們。

陰來的婚姻,對他的愛也說出口,卻如石頭般沉入大海,泡泡都沒冒一個,在這段感中,戚老三的沉默讓他很沒安全感。

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緊張得跟什麼似的。

“繼續說。”戚老三神色複雜難辨。

“你不是能窺視人心嗎?”冷逆徑微微掙扎,想要脫離他的掌控,戚老三卻不許,他也只能妥協。

“我想聽你說。”戚老三沒告訴他,從未窺視過他對自己感情的真假,只用心去感覺,去體會。

冷逆徑擡起眼簾,抿了抿脣。“還記得我第一次吻你嗎?知道我爲什麼會吻你嗎?除了你這張臉,讓人有覬覦之心,你的脣也很性感,我就想吻起來是什麼感覺,有多銷魂,真想試一試,本來打算等你睡着了偷襲你的,卻不知不覺突然就吻了上去。坦白說,當聽到那人說你的脣是禁地,看着他吃味的樣兒,我還真就感覺到痛快。”

“別說脣。”戚老三冷聲打斷他的話,臉有些泛紅,他能淡定聽冷逆徑說他們在牀第之間的事,卻無法淡定聽冷逆徑說他脣的事,他也弄不清爲什麼。

“那你要我說什麼?”冷逆徑爲難了,他們剛剛不就是在說脣的事嗎?

“不知道說什麼,那就聽我說。”戚老三捧起他的臉,讓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不容他有一絲反抗。“冷逆徑,你給我聽着,我只說一次,只此一次。”

冷逆徑愈加緊張,很想說他拒絕聽,可見戚老三臉上的表情,到口的話怎麼也吐不出來。

“我、愛、你。”一字一頓,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冷逆徑傻眼了,錯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戚老三,從他瞳孔裡映出自己震驚至極的傻樣。

我愛你,戚老三居然會對他說我愛你,這是幻聽嗎?太沒真實感了。

他以爲這一輩子都聽不到戚老三說這三個字,自己對他表白時,都是拐彎抹角,東扯扯,西扯扯,最後才扯到點子上。他也沒說“我愛你”這三個字,而是“想與你攜手白頭。”

太驚悚了,戚老三不表白則已,一表白就是直白,沒有任何深情而華麗的辭藻修飾,直白的讓冷逆徑如踩在雲層裡,太虛幻了,卻是那麼心動,盪漾在心頭甜滋滋。

“戚老三,剛剛耳朵煽蚊子去了,沒聽清楚,你能不能再說一次。”冷逆徑挖了挖耳朵,一副我沒騙你的樣子。

也許是太過震驚,不知如何反應,也許是真心想再聽他說一次。

戚老三臉色陡然一變,寒涼佈滿黑眸,一把推開冷逆徑,轉身決然離去。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對他說出這三個字,他居然聽後戲弄自己,太過分了,就連小跟班他都未曾說過這三字,在他心裡,愛是要放在心底珍藏,而不是掛在嘴邊。

冷逆徑沒去追,而是轉身,雙手放在嘴邊,深吸一口氣,對着懸邊大吼。“戚老三,我愛你,冷逆徑愛戚老三。”

回聲久久迴盪在這片天際。

戚老三後背一僵,卻沒停下來的意思,微微揚起的嘴角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激情後,兩人都大汗淋漓躺在牀上,說出愛後,今晚兩人都很熱情,盡情的投入,瘋狂的索取,如被困沙漠中飢渴幾天的人,突然在沙漠發現泉水,拼命而熱烈地佔據,痛快狂飲。

“藥谷跟韋家一樣,不奴屬那一國。”冷逆徑突然開口,偏頭盯着旁邊的戚老三。“戚老三,知道爲什麼外面的人即便覬覦藥谷,也不敢攻藥谷嗎?”

戚老三睨了他一眼,說道:“易守難攻。”

這一年來,他已經將附近的地形摸透徹,上萬人攻,十人守,都能將他們滅掉,人再多就只有一條路,一次性也只能過一人,還得小心翼翼,從地形而言,藥谷的人絕對佔上風。

冷逆徑嘴角抽了抽道:“這是其次。”

“什麼意思?”戚老三蹙眉,莫不成藥谷還暗藏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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