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不醒來,我讓你不醒來。”戚琅琅邊扯邊低估着,一副強悍惡霸的樣子。
最終戚琅琅成功了,韋寒被她折騰醒了,只覺得頭疼痛不已,又感覺到好似一隻烏龜在他身上爬動啃咬,微微皺眉,緩緩掀開眼簾,哪是烏龜,分明就是一顆人頭在他胸膛啃咬,身子一動,頭上一陣劇痛席捲而來,讓他幾乎又要暈厥。
“嗯。”壓抑不住的悶哼聲從韋寒薄脣溢出,伸出手想將趴在他胸膛上的人兒給推開,大手握住她瘦削的肩,卻有心無力。
“你是誰?做什麼?”韋寒虛弱的連問出兩個問題,低眸看着胸前的人頭,那飄揚的青絲在他臉膛上撓着癢,心裡莫名升起一陣悸動,一股熱流在下腹串動。
“將你先奸後殺。”戚琅琅學着她家老二的話,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擡起頭,激動的捧起韋寒的臉,張嘴就在他的鼻子上啃了一口
。“你醒了,你總算是醒了。”
“你是誰?”韋寒一臉嫌惡的看着戚琅琅,若不是他頭痛,身體又被她壓着,肯定把她給踢下去。
“海盜王最疼愛的小女兒,戚琅琅。”戚琅琅很自豪,因爲在海盜界,只要報出海盜王三個字,就能將那些小商小販嚇得屁滾尿流,若是在島上,報上她戚琅琅的名字,嚇得哭爹喊娘。
對上韋寒茫然的目光,戚琅琅眉頭一皺,習慣性的伸手去抓別人的衣領,卻什麼也沒抓到,韋寒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她扒光光,手握成拳頭,吸了吸氣。“你孤陋寡聞,不是你的錯,原諒你了。”
“我是誰?”韋寒接着問道。
“你又沒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你是誰?”戚琅琅沒好氣的瞪着他,在大船上差點被他給絆倒,那時候的他就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戚琅琅眨巴着雙眸,笑眯眯的望着韋寒問道:“你忘了自己是誰嗎?”
那笑容很複雜,有幸災樂禍,有同情,還有興奮,他不知道自己是誰,更好,可以任她搓圓搓扁。
韋寒在腦海中過濾着,一片空白,好似被一道阻礙給擋住,想衝破,努力之後,一陣難以受忍的劇痛傳來,讓韋寒再次陷入昏迷中。
“喂,醒一醒,怎麼又暈厥了,你才醒來啊?”戚琅琅輕拍着韋寒的臉膛,錯愕的望着他,忘了就忘了唄,至於嚇得暈倒嗎?“真是的,人家還有好多話沒說給你聽呢?”
第二天,臨近晌午,韋寒再次甦醒過來,雖然依舊虛弱,可精神卻比昨日恢復了些,而戚琅琅依舊蜷縮在他懷中熟睡,看着沉睡的人兒,韋寒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慢慢的坐起身,努力想回憶起一些事,可劇烈的頭痛讓他立刻打住,韋寒手扶着額頭,沉澱着思緒,調息安神,除了失憶和頭有些痛之外,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片刻後,韋寒準備下牀,戚琅琅一個翻身,四肢如八爪章魚緊繞着他,韋寒猶如墨染的眉頭蹙緊,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大手握住她的肩欲將她推開,卻聽到蹙琅琅夢囈着。“你是本小姐搶來的人,不許你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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