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同樣喜好

“賀禮。”女子不想跟她多話,還是禮貌似的回答。

“賀禮?”戚琅琅頓時興奮起來,眼中再次露出貪婪之色。“裡面裝着的都是外面那些人送來的寶......禮物嗎?”

“嗯。”女子點了點頭,很顯然對戚琅琅的話題不太熱衷。

趁前面的女子不注意,身影一閃,躲到一旁的盆栽下。

在戚琅琅動用輕功時,前面的女子就已經注意到了,見盆栽下藏頭不藏尾的戚琅琅,無力的翻白眼,是她太過笨,還是將所有人都當成笨蛋來愚弄。

女子欲去將戚琅琅抓出來,尾隨在她們身後的韋寒朝女子使了個眼色,女子頓時止住腳步,轉身朝禁地走去。

韋寒看着撅着屁股的戚琅琅,他倒要看看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呵呵,真是個阿笨,藏在這裡都找不着。”戚琅琅見女子走遠,站了起來,臉上全是得意之色,拍了拍身上的塵,偷偷跟着那羣擡賀禮的下人。

韋寒很想告訴她,真正笨的人是你。

暗中跟在戚琅琅身後的韋寒有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感覺。

戚琅琅躲在柱子後面,等那些人將賀禮放好,再走出來關上門離開後,戚琅琅四下環視一眼,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像是小心謹慎的飛賊,她可是海盜,看上什麼取什麼,無論在何時,都是光明正大的取,偷偷摸摸,不屑做。

“咳咳咳。”戚琅琅咳嗽了幾聲,昂首挺胸的從柱子後走了出來,所謂見者有份,還是小心謹慎爲好,瞄着身子,戚琅琅步法輕盈的朝門口跑去,一見門上沒上鎖,正義凜然的道:“誰這般粗心大意啊?連鎖都不上,不過,呵呵,正合我意!”

推開門,戚琅琅看着堆滿屋子的禮物。“哇!好多禮物啊?都快沒地方放了。這些人真是太多禮了,比上次的還多。哈哈哈,發財了,發財了,這麼多的寶貝若是全拿回島上,非把他們給羨慕死,呵呵,寶貝,我來了。”

戚琅琅興高采烈的撲進禮物堆裡,韋寒傻眼了,對自己卓絕的判斷力質疑了,站在門外看着扎進賀禮中拆得渾然忘我的戚琅琅,嚴重懷疑,她嫁給自己就是爲了這些禮品。

若韋寒能想起七年前的事,就不是懷疑了,而是肯定,當時爲了別人送的賀禮,她還嚷嚷着要再拜一次堂。

半盞茶的功夫,推翻了韋寒心中的懷疑,看着滿屋子裡的賀禮被拆開,東西被丟棄在一邊,有些還在她大力丟棄之下摔碎了,這裡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稀世珍寶。就那一對玉如意,可是月牙國君主皇甫蕭御賜,還有那萬毒丹,可是西域國太史焱命人送來的新婚賀禮,都被她果斷的丟棄。

拆開之前,她臉上的表情是興奮,拆開之後看到禮品時,全是失望,與永不放棄的拆下去。

看到這景象,韋寒懂了,她不是爲賀禮而來,而是在找什麼東西,她到底要找什麼東西,不是在韋家找,在四面八方送來的賀禮中找?

“這都送來的是些什麼啊?”最後一件禮物拆完,戚琅琅徹底失望了,一幅某個有名畫家的真跡,至今乃絕世珍藏毀在戚琅琅手中。

韋寒見了都有點心痛,忍痛割愛,可見送禮的人是多想攀上韋家這棵大樹,雙手抱胸倚靠在門上。“隔壁房間還有?”

“真的。”戚琅琅一聽來勁了,立刻火力全開,蹭的一下從一片狼藉的禮物中跳起身,一見是韋寒,臉上的笑意愈加燦爛,跑過去,腳踩在那些亂丟的東西上,差點兒絆倒,穩住身子,縱身撲向韋寒。“相公。”

被她韋自。韋寒原本可以躲開,卻不知爲何,硬是接住撲面而來的那抹嬌小的身子。

“相公,你是來帶我去你的金庫分寶貝嗎?”戚琅琅仰頭望着韋寒,一點也沒有被當場逮到的心虛,她是海盜,取什麼都是光明正大,不是那些偷雞摸狗的飛賊。

抱住韋寒的腰,小臉蛋兒在他胸膛上磨蹭,好好喔!相公沒推開自己。

韋寒嘴角抽了抽,低眸盯着在自己胸前像小貓一樣磨蹭的人兒,她倒是很直接。“韋家主母的身份,還不夠你得到想得到的嗎?”

韋寒的話,戚琅琅聽到了,但是沒懂,哥哥們都說,韋家主母的身份,她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她想要寶貝,可這裡沒有,相公肯定將寶貝擡去了禁地,故意留下這些東西來誤導自己。

這個相公太吝嗇了,想當年,她可是毫不吝嗇的帶他到自己的金庫裡,分了一半的寶貝走。“相公,我是你夫人嗎?”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你母憑子貴,坐上了主母的位置。”韋寒想到自己七年前被人設計,冰冷的眉緊鎖,眉宇間散發着寒氣,看向戚琅琅的目光裡,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呵呵。”戚琅琅樂了,他雖然沒有直接承認,卻間接的承認。“主母的位置,真能得到我想得到的嗎?”

“位高權威。”很不想承認這點,韋寒還是給她肯定的四字。

“那你帶我去禁地分......”寶貝兩字,戚琅琅還來不及說出口,脖子就被韋寒掐住,雙手反射性的抓住韋寒的大手,試圖掰開。

韋寒神色冷冽,額前的碎髮遮掩住了一雙深邃,陰鷙的目光有着駭人心魄的肅殺之意,薄脣開啓。“你最好給我記住,除了禁地,韋宅任你橫行霸道,若是敢闖禁地,我會親手殺了你,也別抱有僥倖,踩到我的底線,屆時任誰給你撐腰都枉然。”

“咳咳咳......放手......快放開......”稀薄的空氣讓戚琅琅難受,一張精緻的小臉都漲紅了,心裡痠痛着,她能感覺到阿奴相公是真的想殺自己,那冰冷無情的聲音聽得讓人汗毛直豎。

韋寒有些失神,若是再加點力,準能掐死她,她若死了,不管她身後有沒有人,是不是一場策劃已久的陰謀,都會因她的死而休止。可當感覺到手底下的生命正逐漸流失,韋寒猛的鬆手,眼底甚至還有一閃而過的錯亂。

“咳咳咳。”韋寒一放手,失去支撐力,戚琅琅雙腿一軟,癱軟在地,捂住脖子劇烈咳嗽。

“你......”沒事兩字,韋寒嚥了回去,伸出去扶她的手也收了回來。

“真是的,不讓就不讓,掐人家的脖子做什麼嘛?”呼吸暢通後,戚琅琅擡頭望着韋寒抱怨,真是個不大方的相公,她還沒說要跟他分寶貝,他就想掐死自己。

嗚嗚嗚!好傷心喔!

這個相公是守寶貝奴,把那些寶貝看得比自己還重要,說話不算的壞相公,明明說要將她金庫裡的箱子裝滿,結果只裝了三箱,人就沒了。

“起來。”韋寒伸出手,視線落在戚琅琅的脖子上,原本雪白的脖子,因剛剛被自己掐,留下幾條紅痕。愧疚嗎?沒有,這都是她自找的。

戚琅琅很想有骨氣的將韋寒伸出的手揮開,可是她在韋寒面前,骨傲蕩然無存,不然在北島,她是主人的身份,他是俘虜的身份,她卻是島上有始一來被俘虜欺負的主人。

伸出自己的柔荑,將小手放在韋寒的大掌中,當手中握住那柔滑的小手時,韋寒猛的一震,如觸電般。

韋寒倏地回神,壓抑着心底突如其來的複雜情愫,手下一用力,戚琅琅順勢倒進他懷中,鼻子卻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鼻子一酸,忍不住的眼淚涌出眼眶,捂住鼻子,再次蹲下身。

“嗚!好痛,啊!都流血了。”戚琅琅看着手心裡的血,更是淚如雨下。

韋寒很無奈,都說新婚之日不宜見血,何況還是新娘自己的血,不過現在的她,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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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帕,蹲下身,擦拭着從她鼻孔裡流出的鼻血,再從沒染上血的手帕上撕下兩小塊,揉成團塞進戚琅琅兩個鼻孔裡。

等一切弄好,韋寒擔心被人撞見,準備帶着戚琅琅離開,然而,戚琅琅卻不肯走,死活要讓韋寒抱她離開,理由是她受傷了。

“你是鼻子受傷,不是腳。”韋寒看着耍賴要他抱的戚琅琅,這時候她爲什麼不僞裝?

“可是,人家脖子也受傷了。”戚琅琅仰起脖子,指着剛纔被韋寒掐的地方。

韋寒眼角抽了抽,她這是在秋後算賬嗎?“跟腳有什麼關係?兩處傷,均不影響你走路。”

“可是,有人家鼻子跟脖子受傷,就影響到走路嘛!”理由是找出來的,可以讓阿奴相公抱抱,她纔不會傻乎乎的放任機會從眼前溜走。

這算什麼狗屁不通的歪理,韋寒也不與她理論,她現在穿着丫鬟的衣衫,而他依舊是新郎官的喜服,要是被下人給撞見,叫來爺爺,他就百口莫辯。

彎腰將戚琅琅打橫抱起,戚琅琅臉上的委屈立刻被燦若朝霞的笑容取代,抱緊韋寒的脖子,臉貼在他脖子下,兩人的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那溫熱的呼吸噴散在一起,韋寒感覺身上流過一陣熱流。

腳下一頓,壓抑多年,幾乎忘了**爲何物,居然因她輕微的一個動作而點燃,是太久沒那方面的發泄,還是......

砰!東西砸碎的聲音突然傳來,倏地將韋寒的思緒打斷,這聲音他不陌生,低眸看着懷中的人兒,戚琅琅也猛然驚醒。

“小墨。”戚琅琅從韋寒懷中翻身而下,衝到隔壁房間,推開門,裡面的情景跟戚琅琅在旁邊的房間裡一樣,唯一不同,這房間裡多出一個砸東西的小人兒。

韋墨在拆東西,軒轅琰卻在熱心的幫他砸。

“吼吼吼!真不夠意思,居然都不叫上孃親。”戚琅琅撲向韋墨還沒拆完的禮物堆裡,一屁股坐下,拿起禮物就拆。

“孃親。”見到戚琅琅,韋墨一點也不意外,卻在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跟兩個鼻孔裡塞着的東西,目光一沉。“孃親,您怎麼了?”

“沒事,上火呢!”戚琅琅無所謂的揮揮手,拆東西的手卻半點不含糊,韋墨犀銳的目光從韋寒身上掠過,什麼也沒說,繼續拆禮物。

“壞叔叔,快來助小琰一臂之力。”軒轅琰見有兩人拆,他一人砸,肯定忙不過來,朝站在門外的韋寒求救。

“你們到底要找什麼?”韋寒失控的一吼,倒不是心疼這些稀世之寶,而是惱怒,居然小墨也參與進來,他還是個孩子。

戚琅琅跟韋墨纔不理會韋寒,軒轅琰先是一愣,接着裂開小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哇嗚嗚,壞叔叔好凶。”

韋寒一陣懊惱,衝到軒轅琰身邊,將小傢伙抱起,輕拍着他的手背安撫,透着寵溺。“小琰乖,別哭了,叔叔不是在兇你。”

“不是兇小琰,就是兇小墨,哇嗚嗚。”小傢伙越哭越大聲,越哭越來勁。

韋寒斜看着完全不受所擾的兩母子,渾身散發着戾氣,駭然的寒意從身上迸發出來,欲發雷霆之怒,卻見韋墨稚嫩的小臉蛋兒上綻開興奮的笑容。

那不是迎敵時,虛僞而犀銳的笑,是發自內心,孩子最純真的笑。

“孃親,你看。”韋墨丟掉包裝盒,獻寶似的將手中的一錠金黃呈現在戚琅琅眼前。

“小墨。”戚琅琅眼前一亮,毫不遲疑的撲了上去,韋墨卻收手,將手中的黃金藏在身後。“小墨,我是你孃親,你應該要懂得孝敬孃親。”

“可是這是小墨拆了很久,才拆到的。”韋墨一臉爲難的樣子,可見他有多不想給。

“沒關係,反正小墨也沒事做,你可以接着拆,一定會再拆到。”戚琅琅貪婪的目光隨着韋墨的動作,瞄向他身後,爲什麼會這樣,她拆了這麼久,什麼也沒拆到,小墨居然拆到了。

“孃親也沒事做。”意思是你也可以接着拆,也一定會拆到。

“孃親有事,今天是孃親跟你爹爹再次拜堂成親之日,孃親要回去跟你爹爹洞房啊。”,見韋墨沒軟化的意思,戚琅琅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以往小墨都很聽孃親的話,可今天卻不聽了?”

“可是......”

“沒有可是,就當是小墨送給孃親成婚的禮物。”戚琅琅一把將韋墨的小身子轉了過來,搶走他手中的黃金,放進自己袖袋裡。

韋寒傻眼了,感情他們就是爲了這錠黃金而來,毀了這麼多價值連城的東西,就爲了這錠黃金,這也太令人咋舌了。這錠花金也就一百兩,在這麼多東西里最廉價,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是誰送的。

除了戚老二,不作第二人想。u96p。

這些年,將黃金包裝成禮物送禮,已經成了戚老二的習慣,起初他有些不解,後來漸漸就接受了。

這兩母子的品味,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他們的喜好居然跟戚老二不謀而合,同樣是姓戚,難道他們真有什麼關係,難道......

韋寒不敢再猜測下去,怕結果是他失望的,戚老二雖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待在自己身邊,這些年他看得出來,戚老二對自己沒危機,除了太史跟軒轅,戚老二是他相信的人,他怕這份相信毀於一旦。

“謝謝小墨的禮物,孃親最愛小墨了,沒白生下你。”戚琅琅斜身在韋墨額頭上親了下,怕小傢伙反悔,三十六計,走爲上策,直到韋寒面前,將他懷中的小人兒抱走,放在地上,拉着韋寒的手,就朝外跑。

韋寒在震驚當中,在糾結中,任由戚琅琅拉着自己跑。

“相公,你看看小墨有沒有追上來。”戚琅琅還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聞言,韋寒立刻回神,微不可聽的低咒一聲,見鬼了,他又沒從小墨手中搶金子,自己沒事跟着跑什麼?

韋寒沒回答,戚琅琅也沒再多問,兩人一口氣跑回新房,戚琅琅立刻關上門上鎖,靠在門上拍着胸吐着氣。“呼,累死我了。”

戚琅琅從袖袋裡掏出金子,在手中轉動着。“呵呵,今天總算是有收穫了,原來第二次拜堂成婚的禮物,跟第一次完全沒得比,我再也不要拜堂了,一點好處都撈不着。”

“你們毀了那麼多價值連城的東西,就是隻爲這錠金子。”聽着戚琅琅自言自語的話,韋寒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感情她跟他拜堂成親只是爲了撈好處。

“相公,你要厚道,不可以覬覦我好不容易纔從小墨手中騙來的寶貝。”戚琅琅像韋墨一樣,將金子藏在身後,一臉防備的盯着韋寒,唯恐他要上來搶。

現在的阿奴相公小氣,她也不可以大方。

韋寒翻白眼,他隨便談成一筆生易,黃金就滾滾而來,用得着覬覦她手中那一百兩嗎?

“你認識戚......”韋寒想問她認識戚老二嗎?可隨即一想,將話吞回肚子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他用人之道,既然選擇相信戚老二,就會相信到底。

“戚什麼?”戚琅琅反問,見他沒有覬覦之意,也卸下防備,將金子拋向空中,又接住。

“沒什麼?這裡你自己處理。”韋寒看了一眼還保持原狀的新房,推開擋在門口的戚琅琅,打開門決然離去。

“相公。”戚琅琅追了出去,見韋寒回頭,沒有一點小女人的羞澀,大聲問道:“洞房還入不?”

迴應她的是,韋寒轉身離去。

答應娶她,本就是讓她獨守空房,這就是她執意嫁給自己的代價。她的身份雖是主母,卻也跟新月一樣。

“哼!不入就不入。”戚琅琅哼哼着,小臉蛋兒上滿是怒意,看着手中的金子,立刻又綻放出笑容。有金子萬事足,她纔不在乎入不入洞房,七年前洞房的經驗告訴她,就跟平時睡覺一樣,反正她已經住到相公家裡了,遲早相公會乖乖爬上她的牀。

打了打哈欠,戚琅琅揉了揉眼睛,找了個盒子將金子放進去,然後將盒子放在枕頭旁邊,幫那個丫鬟換好衣衫,戚琅琅將喜服丟在地上,解開幾人的穴道。

“都下去。”戚琅琅朝幾人揮了揮手,她要睡覺,人多了影響她的睡眠。

“是。”幾個人尚未清醒過來,目光渙散,神情呆滯,朝戚琅琅福了福身,一個一個的離開,走到最後面那個,還不忘將門給關上。

所有人離去,戚琅琅倒在牀上,呼呼大睡,昨夜一夜沒睡,今天又折騰到天黑,再精力充沛的人也經受不住。

趁戚琅琅睡着後,戚老二從窗戶躍進,將桌面上的大紅蠟燭吹滅,從懷中掏出一顆鵝蛋般大小的夜明珠,頓時刺眼的燭光被宛如白天的明亮光芒代替。

踱步到牀前,看着橫躺在牀上的戚琅琅,枕頭在一邊,被子有一半在地上,七年沒見了,小妹是愈加明亮動人,睡品也有些長用,如若不是知道她曾經的一面,還真會被她的外表所矇騙。

落坐在牀邊,移了移她的身子,讓她枕在枕頭上,蓋好被子,指腹愛惜的撫摸着她的臉頰。“小妹,**一刻值千金,你怎麼就把寒給放跑了,如果我是你,霸王硬上弓了來再說。”

見她睡得這般沉,戚老二真懷疑,他們七年前的洞房之夜是怎麼度過,寒沒記憶,小妹應該記憶深刻,不過那時候,小妹懷着孩子,寒不至於胡來吧!

“戚老二,我看你怎麼跑,這次被我抓住了吧?哈哈哈。”張狂的笑聲洪亮的響起,戚琅琅一個翻身,將戚老二的手抓住。

“小妹。”戚老二猛然一愣,還以爲她裝睡,自己被逮了個正着,戚琅琅依舊緊閉着雙眼,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手上傳來一片溼潤。“戚琅琅,你都是兩個孩子的娘,居然還流口水,你惡不噁心啊?”

“老二,禮物,禮物,我抓到你了,快把上次的禮物補回來。”戚琅琅還在夢中,夢到自己抓到那個小氣巴巴的老二,嘟着嘴抱怨。“真是的,被老爹趕出島,也應該把你那份禮物給我才走嘛!”

戚老二冤枉,他當時走得急,哪有時間去準備禮物。

“呵呵,老二,偷偷的告訴你喔!這些年,從你離開起的成親賀禮開始,到我的生辰,小墨和小瑩的生辰,逢年過節,你所欠下的禮物,我們都有自己去你的金庫裡取,呵呵,我不會告訴你,不然你就不會重新給我們禮物了。”戚琅琅說得很小心謹慎,還伴隨着得意的詭異笑聲。

“不可能,你沒有我金庫裡的鑰匙。”戚老二看了一眼自己隨身帶着的鑰匙,很有自信,沒有鑰匙,誰也別想進他金庫裡任取寶貝。

“呵呵,老三有啊!你忘了,自己跟老三是同一個金庫。”相比戚老二的自信,戚琅琅就是得意。

戚琅琅有個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缺點,就是在睡夢中,只要你問什麼,她就答什麼,絕對保證話中的真實。

“戚老三。”戚老二跳腳了,怎麼也沒想到,戚老三會出賣他,任他們自取,再多也得給他搬空,據他對戚老三的瞭解,肯定會用他的寶貝當成自己的賀禮送給別人,可惡的戚老三,自己居然上了他的當。

戚老二目光落到戚琅琅枕頭邊的盒子裡,拿了起來,打開盒子拿出原本屬於自己的金子,放在袖袋裡。“居然有自己取,這禮物也沒必要送了。”

池邊,池中開滿盛豔的荷花,柳樹下,石桌前,兩抹身影對飲着。

“查出那批劫花轎的人了嗎?”韋寒舉杯,對軒轅莫手中的杯子碰了下,沒有謝言,不是因戚琅琅無關緊要,而是對軒轅莫沒必要。

軒轅莫搖了搖頭,喝掉杯中的酒。“不過,從他們武功招式,步調一致,身手敏捷而統一,可以看出受過特殊訓練。”

“會是批殺手嗎?”韋寒想不透,也猜不出,到底是誰敢與韋家作對。

“不像,倒像是......”軒轅莫手指沾了點酒水,在桌面上畫着。

“怎麼會?”看着軒轅莫寫下的兩字,韋寒蹙眉,暗沙,裡面的人全是從諸國選出來的精英,結合起來在一處隱蔽之地,由指定的人密訓,訓練的成果直接以密函的方式上報給國主,即使在一起訓練,他們互相都不知道對方是誰,更不可能知對方的身份,就算是走在大街上肩擦而過,都不會知道對方就是跟自己訓練多年的人,或是把酒暢談的摯友,在密訓之地,也不知對方是誰。

訓練他們的目的,只爲剿滅那些猖獗的海盜。

“寒,多加留心,尤其是身邊的人。”軒轅莫意有所指的提醒。

韋寒沒說話,他懂軒轅莫話中之意,暗沙不可能針對韋家,那麼就是戚琅琅,她的身份很可疑,無論自己動用什麼方法,都查不到任何線索,就連她口中所謂的島,茫茫大海里那麼多島,誰知道是哪個島?況且他的勢力不在海面上。

“傳言,海面向西行,穿過那條死亡航線,就是另一番景象,那裡有東西南北四島,任何一座島,都不輸給陸地的任何一個國家,他們都是海盜,成立暗沙真正的目的,也是爲此,據說,北島以戚姓爲主。”軒轅莫的話,聽起來是假設,卻說得有根有據。

“她是海盜?”韋寒陰寒着嗓音,隨即想到戚琅琅跟韋墨的行爲,立刻又否認。“軒轅,不太可能。”

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連小琰都認得出,他們兩母子不可能認不出,海盜何等貪婪而精明,不可能像他們這般不識貨。

臉上的表情可以裝出來,可那眼神卻騙不了人。

那條死亡航線,誰也不敢闖進去,反之對面的人也不可能出得來。

“不論怎麼樣?凡事多加小心爲好。”軒轅莫也只是猜測,若真是海盜,暗沙的人會直接除之而後快,不可能只劫人。

韋寒沉默,厲眸裡迸發出凜冽的芒刺,暗沙的人只聽令於暗沙老大,雖將訓練成果密報給諸國君主,卻沒一國的君主可以控制他們。不管他們的目標到底是誰,韋家被暗沙盯上是事實。

“算了,想也枉費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不相信,暗沙還真敢動韋家。”訓練暗沙的經費與武器,全由韋家供應,不看生面,也得看佛面。接着,韋寒轉移話題。“軒轅,既然來了,就多待些日子,好讓慕容璃多陪陪小琰。”

“嗯。”軒轅莫點了點頭,讓丫頭在臨夏國陪小琰,總比去月牙國陪女兒好,每次去月牙國看女兒,他都被醋意酸得夠嗆,他都懷疑皇甫傲帶走他女兒的目的,就是爲了讓丫頭多去月牙國。

兩人又靜默對飲一會兒,良久,韋寒放下酒杯,一臉嚴肅的看着軒轅莫。“軒轅,告訴我實話,太史是不是沒有死?”

軒轅莫神情一滯,拿着酒杯的手僵硬住,迎上韋寒犀利的目光,他就說嘛!這事肯定瞞不過韋寒。“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我都清楚,太史的心臟有些偏,慕容璃的醫術那麼卓越,就算救不活,也不可能死得如此急促,棺蓋上也被人動了手腳,更重要的是,太史手腕上帶着當年白水涵一直帶在手腕上的鐲子,當時白水涵因爲傷心過度,沒注意到,而我也只是在看到棺蓋上被人動了手腳,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鐲子。深夜我去墓前,刨開墳卻發現,太史的屍體不見了,所以......軒轅,我想見他。”

“他去了丫頭的那個世界。”軒轅莫深知瞞不過他,就算韋寒今夜不問,自己也會主動告訴他。

“什麼?”韋寒蹭的一下站起身,這與死有何區別,慕容璃那個世界,是他們無法觸及與想象。“那白水涵呢?她跟太史焱......”

“這是她欠太史焱的。”軒轅莫看着韋寒,長嘆一聲。“得還。”

“那多多......那太史......”韋寒臉上滿是擔心和不安,重新坐了下來。“萬一白水涵回不去,萬一白水涵真的愛上太史焱,萬一......太史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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