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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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軒轅御讖贈送的一枚平安符,週一就收到打賞,好驚喜哇!
“爹,肅王府賞下來的禮物,我和安然商量過了,想從其中拿出一半給爹和大哥打點用。”於瑞秋對張之英說道。
“不用,這些年你大哥在嶺南也賺了不少銀子,我們並不缺銀子用。這些東西還是留給安然娶媳婦用吧。這畢竟地肅王府賞賜的東西。”於宗海笑呵呵地拒絕。他女兒和外孫有這麼一片孝心就夠了,有好東西能想着念着他們就行了。
其實東西並不重要。
“那些禮物裡面有黃金,爹爹和大哥如今回京了,打點也需要用的。雖說大哥在嶺南賺了不少銀子,但是回到京城,那裡的生意全都不做了。就靠以前賺的那些銀子,哪裡夠?!而且,肅王爺還給了不少藥材,特別是一些年份的人蔘,那是銀子也買不到的。上次女兒給爹爹的那棵人蔘,還是跑了好多地方纔找到的。這些人蔘剛好拿出來給爹爹和浩哥兒、瀚哥兒補身子。那禮物還有不少上等絲綢,一人做些新衣裳穿。”於瑞秋說道。
“好好好,都依你。”於宗海笑着應道。
“那女兒明天就叫大嫂過來搬。”於瑞秋說道。周氏是於府的管家的,所以於瑞秋纔會說讓周氏過去搬。
於宗海點點頭。
於瑞秋這才放心。
要是於宗海不開口收下這些禮物,周氏也不會收的。
有了於宗海這一句話,周氏纔會收下。
第二日。
於瑞秋起了個大早
。然後和於安然一起去庫房收拾好禮物等着周氏派人過來拿。
於安然纔回到京城,還沒有來的及去私塾。
於哲浩、於哲瀚也是在家裡複習。
與於瑞秋這一邊不同的是,張府那一邊卻是很熱鬧。
“你打聽出來了嗎?老爺昨天去哪裡了?”梁氏坐在軟榻上,一邊用手摸着自己尚未顯腹的肚子。一邊對下方的婆子說道。
下方那個正彎着腰的許婆子是她的陪婆子,也是她的心腹之一。
昨天她等張之英去洗漱的時候派人去查了昨天早上他去了哪裡。
昨天是張之英休沐的時間,他沒有陪着她和安心就算了,但是竟然讓她站在院子裡等那麼久。雖然是她上自她自己要等的,但是張之英沒有及時回來就是他不對。
要不是因爲懷着身孕,怕有所閃失,她早就吵起來了。
“回夫人的話,老爺一大早就往肅王府那個方面去了。因爲沒有帶任何人,也沒有坐馬車。所以要打聽老爺去哪裡有些難。我們的人都向老爺的親近的幾個同僚身邊的人打聽過了,老爺昨天沒有跟同僚出去,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許婆子彎着腰,對正坐地軟榻上的那個穿着桃紅色,溫柔地摸着自己肚子的女人說道。
“哦,去了肅王府?他能有什麼事去肅王府?”梁氏聞此言,手停頓了一下,方纔繼續地摸着,然後自言自語道。
柳氏在一旁忽然道:“夫人,我聽我們家的那個當家的說。昨天是肅王爺招見那個張安然的日子。”她才說了半截,然後不說了。
可就算她不說了,梁氏也明白過來了。
梁氏一聽,立馬勃然大怒,氣的把榻前桌子上的那個白玉瓷杯子掃落在地,那個杯子立馬就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然後碎了。
梁氏開口說道:“你的意思,他是去看那兩個賤人了?”
自那一次張之英睡夢中喊了於瑞秋一聲,她就自動把於瑞秋和於安然稱爲賤人
。
不是賤人是什麼?明明相公不要她們。她們還不要臉。在夢中也霸佔着相公。
那個於氏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三品官員的女兒?不。不再是一個三品官員的女兒,而是一個團練使的女兒,就憑着她給相公生了一個兒子。現在,就又想把相公給勾搭去!做夢。
她什麼也不輸給於瑞秋,唯一一點輸給她的就是--她生的比於瑞秋晚。
她還沒有及笄,於瑞秋就嫁給了張之英,而她卻只能在家中眼睜睜地看着於瑞秋嫁。
於瑞秋嫁給張之英那天,她幾乎都要把自己的手帕給咬爛了。
好不容易等到她及笄,於瑞秋和張之英正好着呢。
她的家世,她的父親,是絕對不容許她去給張之英做妾的。
就在她想放棄的時候,於宗海出事了,於瑞秋也和張之英和離了,她纔有機會成爲張之英的正妻,自此才圓了心上目中的夢。
但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剛進來的那一年,府裡甚至是張之英的身上處處都有於瑞秋的痕跡,她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把這些痕跡給抹去。
這才安享了幾年的幸福生活。
現在,好不容易她懷上了二胎,日子越過越好的時候,這個於瑞秋回來了,而且一回來,相公立馬就跑地去找她了。
那個死賤人,真是陰魂不散。
“應該不是吧?老奴也只聽到了昨天早上是肅王爺招見於安然的日子。”柳氏答道。
就算老爺是去看那於瑞秋和於安然,她這會兒也不能在夫人的氣頭是答是,要不然,遭殃的還不是她自己?
夫人現在這模樣她很熟悉,正是盛怒的樣子。
“分明就是。這兩個賤人,怎麼不死在外地?死在去嶺南的路上也好呀,回來京城做什麼?”梁氏摸了摸自己腹兒的孩子,然後又厲聲說道
。
她們兩個怎麼沒有死在去嶺南的路上,或者直接死在嶺南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還回來京城做什麼?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那兩個人又回來搗亂!
“聽說那個張安然救了肅王府的小王子。”柳氏說道。他們於府一家就是憑這個回到京城的,京城裡都傳遍了。
只是因爲平常小姐一聽到那個於瑞秋的名字和事情就發火。她們也就沒有在小姐的面前說過這一件事情。
“救了那小王子?憑那個小賤人?!”梁氏蔑然道。不是她看不起那個張安然,而是那個張安然怎麼會有那個本事?
她從前也見過一面那個張安然,瘦瘦小小的,不愛說話,俗話說,三歲看老,小時候他那樣子,長大能指望他出息到哪裡去?
現在說他救了那個小王子,說出去沒有幾個信的?
“夫人,現在在這府上,您喊着小賤人,小賤人的,要是讓老爺聽到了,估計會生氣。畢竟他還是老爺的兒子”柳氏在一旁提醒道。
上次小姐就是那樣子稱呼於瑞秋和於安然,誰知被姑爺聽到了,當面就板着個臉,後來還吵起來。要不是因爲小姐當時懷着小小姐,讓姑爺低頭,那事沒準要鬧好久。現在小姐又這樣子稱呼了,被姑爺聽到了,又得一頓好吵。
“聽到就聽到,我可不怕他。”梁氏得意洋洋道。她現在是母憑子貴,她現在懷着張家的金孫,他張之英不敢對她不好,而跟她吵,不用她鬧,婆婆就能制止他。
柳氏在心裡長嘆一聲。小姐雖然出嫁多年,但是卻一點長進也沒有。
虧的府裡的那幾個小妾的段數也不高,要不然,小姐這樣,真討不了好。
她不敢再勸,話說多的也要聽話的那個人聽的進去才行。聽不進去,一點用也沒有,再說多了,人就要煩吶。
“話說,那個小賤人是怎麼救了那小王子的?”梁氏被這個消息勾聽了好奇心,問着自己的奶孃。
可憐那個在下方的許氏,沒有主人的命令,腰還是彎着的
。
此時,也的臉上的表情地是一點也沒有變,而且繼續彎着腰,在等着主子叫她起來。
柳氏急忙把從坊市上聽到的傳聞說給她聽。
梁氏聽完後,繼續摸着自己的肚子,然後冷笑一一下,道:“那個小賤人卻是好運氣,不過,就算攀上那個肅王府這一棵大樹又怎麼樣?那個於宗海被貶去嶺南幾年,於府所傷的元氣也難以復原。難道相公他還想把那兩個賤人接回來,做夢!”
柳氏沒有接話。
那個肅王府的高枝是樑家攀了幾年也攀不上了,現在聽到那個於安然如此輕易就攀上那個肅王府,她一時也拿不準小姐這會兒是在妒忌還是嘲諷。
還是閉嘴不說爲好,免的禍從口出。
而且,小姐也不是跟她詢問她的意見,只是見旁邊沒有人,跟她說說而已,她要是這麼真答上話,就是蠢了。
“你去,讓一個機靈點的小廝跟着老爺,發現什麼都向我稟報。”梁氏這會兒終於想起了自己下方那個正彎着腰等她話的許,開口吩咐道。
許氏道是。
“你吩咐一下那個人要機靈些,不要讓老爺發現。”梁氏忍不住開口囑咐道。
“不用夫人吩咐,老奴自會懂的如何去做。”許氏回道。
梁氏滿意地點了點,方纔說道:“好了,你們退下吧,讓人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回去躺一下。現在有了身子,越發的累了。”
兩個告退。
梁氏自去了炕下躺下。
一個小丫鬟進來收拾東西。
房間裡一點聲音也沒有。
ps:
不好意思,更晚了~原本想恢復正常更的,但是碼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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