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就是一時失神,面對黎紅袖的囂張,容崢斂起了眼裡的歉意,“既然知道疼,爲何不學乖呢!”
她一臉的痛苦,握緊了拳頭,“我跟你講,我黎紅袖什麼都不會,但是最會記仇了,你對我所做的一切,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地還給你!”
疼、疼、疼死了!她都懷疑剛纔自己看到了,他的眼裡竟然閃過片刻的歉意。請用
回過了神,容崢冷冷地道:“本王倒要看你是怎麼還的!不自量力!”
娟“你到底在幹什麼啊,別摸我大腿!色狼!”瞥到自己白花花的腿正擱在他的腿上,臉上有些燥熱,看來她也神經病了。
竟然被個將她欺壓成這模樣的男人摸着大腿,還能感到燥熱,她也該去看神經病院的醫生了。
想縮回腿,無奈現在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連威脅的話說起來都軟綿綿的。
狍大腿.......他將目光放到她的大腿處,白皙如雪,光滑細緻,想一路往上,卻是讓那鮮血斑駁的衣裳給遮去了那一片春.光。
目光一柔,帶着炙熱,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大腿處細緻的肌膚,眼裡有些最原始的欲.望。
大腿處有些癢,帶着一陣酥麻,黎紅袖擡眼一瞥,看到他的手還真在她的大腿處摸來摸去的,雙眼一翻,恨不得擡腳將他給踹下了牀。
“容崢,你摸哪裡啊,讓你別摸,你還一直摸,不想死的話就給姑奶奶我閃一邊去!”
“怎麼,再過一個多月你就是本王的女人,摸個大腿有什麼的。”話雖然這麼說,不過容崢還是將目光從她雪白緊緻的大腿處移開,認真地處理傷口。
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那麼多,她就不去與一羣女人搶個殘暴、卑鄙又無.恥下.流的男人了。
冷冷一笑,黎紅袖像是想到了什麼雙眼一亮,她突然問道:“你是不是說過,偏要非我不娶?”
她可是沒有記錯,這些話,還是一大早在一品樓裡面說的。
“.......很好!很好!本王還真偏要非你不娶!”這話,他是說過沒錯,就因爲這女人說了那句:“.......你愛娶誰便娶誰去,本姑娘願意當了個尼姑都不嫁你呢!”
想了想,容崢眸子一沉,他點頭,“本王確實這麼說過,所以黎紅袖你這輩子只能是本王的!休想染指其他的男人,包括今天早上的那個男人,還有尤雅。”
他相信尤雅,不會與他搶。
但是那個只有一面之緣,不將他放在眼裡的紅袍男子,總帶着一絲威脅感。
雖然虛弱,不過黎紅袖聽他這麼說,躺着,抓着被子一陣大笑起來,笑到正在爲她清洗傷口的容崢擡頭看着她囂張的樣子,真是一點點女子該有的形象都沒了。
“你笑什麼?”他問。
“我在笑,容崢你這一輩子可以去打光棍了。因爲我黎紅袖纔不要嫁給你!啊——”話才說完,殺豬似的聲音,立即響徹雲霄,久久不散。
他竟然一掌用力地拍她膝蓋上的傷口,黎紅袖瞪大着雙眼,而後雙眼翻白,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