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把自己當成了姐妹似得,纔想起來眼前的這位爺根本就不好她這一口,拍了拍胸口,眼一閉,心一橫,洗就洗吧,反正也死不了。
可是他終究是個活脫脫的大男人啊,還是那麼帥的男人。他把她當同類,可是她沒辦法把他當同類啊。
咬着脣,提着裙子走着小碎步。統共沒多大的地方就算是走再慢一會也就到了。
偏偏他卻等不及了:“走快點,那麼慢水該冷了。”
“哦。”不情不願的加快腳步。終於還是走到他面前。穿着衣服心都快跳漏了,就別說沒穿衣服了。雖說自己是個醫學院的學生,什麼東西沒見識過,可是這可是活脫脫的一個大活人啊,這差事咋就那麼難辦呢?
“愣着幹嘛,還不快幫我脫衣服。”
“你丫自己沒長手啊?”一擡頭看到他那犀利的目光,心虛的吐了吐舌頭:“我的意思是妾身笨手笨腳的......還有,要是被花姑涼看到我們這樣,他會不會吃醋啊?”
“女人就是這麼囉嗦。”冷逸軒不等了,索性要自己動手。
他這一語倒是驚醒夢中人,穆雲舒啊穆雲舒,你這是幹嘛呢,你的目的不就是要治好他的病麼,眼前這是個多好的機會,你在墨跡,只會讓他更加討厭男人:“爺,奴家錯了,奴家這就幫爺更衣,爺大人不計小人過。”
這古人的衣服咋就那麼繁瑣呢?閉着眼摸索着,時不時得能夠摸到他健碩的胸肌:這樣的人領會二十一世紀去,那是要pk掉多少大叔小鮮肉的。這樣的人不該喜歡男人啊。怎麼想都覺得可惜。
“你摸夠了沒有?”
“哦!摸夠了。”
只是順勢一答,一擡頭卻看見他滿眼壞笑,距離太近,甚至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道。心尖一顫,臉紅的就跟滴出血來似得。
“可是衣服還沒脫完。”他還是笑,那笑怎麼就那麼壞呢?外袍脫完了,就差下面的褲子了,難不成這也要她脫?
這可是好爲難的說:“王爺......”
“怎麼,你怕了?”
怕你個鳥,就當是看思想者了。心裡喊着一二三,伸手就摸向他的褲帶:“可是,她明明就是怕他的鳥啊,雖然那隻小鳥不太好用。”可是鳥終歸還是鳥,不是麼?
看着她的囧樣,那人笑意更甚:“娘子,水真的要涼了。”
“哦,好。”死就死吧,不就是脫個褲子麼。剛要付諸行動,右腳莫名一痛,腿一抖,左腳踩在了地上的一灘水上。
腳一滑,身子整撲了出去。還好面前有那堵肉牆。只是今天這堵肉牆似乎不怎麼給力,她剛撲過去,那堵肉牆就倒了,不僅倒了,還帶着她撲通一聲倒進了大木桶裡。
片刻間,兩人就活脫脫的變成了落湯雞。她喝了幾口水,猛地從大木桶裡站起,一擡頭,看到了他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那眼睛中分明帶着男人對女人渴望,心尖莫名一顫,難不成王爺轉性了?
(本章完)